,我能感觉出精液正从我肿痛的后穴流淌出去。我夹紧了想要把它留在体内更久一些,想要感受那股灼热更久一些。
亚彻为我把头发抹顺。“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丹尼尔?”
我扭头发现他也正看着那抽屉。“是硬币?”
亚彻站直起来。他把阴茎收进裤子里后,伸手到抽屉里去。他把那枚钱币拿起来给我看,然后我看出那是一枚圆形挂牌。
“是一枚圣克里斯托弗挂牌,爸爸。”
“我十岁的时候,我的祖母把它传给了我。圣克里斯托弗保佑旅人旅途平安。”他把挂牌小心翼翼地放回书桌的抽屉里,就摆在枪的正上方。“生命就是一趟旅程。它会引领你到达一些无法预见的地方。”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理解了。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他对我说的话里有话,是弦外之音。
接着他又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这次只是轻拍,然后对我微笑。“去做你的作业,乖宝贝。”
我挪腾着下了椅子,浑身上下都好痛,然后把衣服从地上捡起来。
“噢,对了丹尼尔?”在我走到门口时他喊住我。
我转身。“什么事,爸爸?”
“今天下午你可能会想小睡一番,”他一边说着,一边坐到我刚刚跪过的椅子上,打开他的笔记本电脑。“今晚我有客人要来,我希望你拿出你的最佳表现。”
* * *
今晚来的客人原来就是艾力克叔叔和哈里斯先生,餐桌上的气氛是明显的剑拔弩张。哈里斯先生试图用谈论体育和讲冷笑话来打圆场,但是作用不大。我吃着烤芝士三明治,而詹姆斯给亚彻和他的客人们上的则是装饰得花里胡哨且叫不出名字的法国菜。
“看来你给他穿乳环了,”艾力克叔叔在吃甜点的时候说,还冲桌子对面的我点点头。
我穿的是四角内裤和另一件紧身t恤。
“是的,”亚彻说。
艾力克叔叔嗤了一声,摇摇头。“天呐,彼得,有没有搞错?你他妈就是个笑话。”
亚彻挑了挑眉。“那我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笑话?”
“那些对你不起的人,你就是这样回应他们的,”艾力克叔叔说。“操他们的娃再给小鬼们穿金戴银。”
亚彻看起来像是思忖了片刻。“我倒是不觉得大部分父母会认为自家娃被人操是什么大好事情。”
“给一万两千块他们可能就觉得是好事了,”艾力克叔叔反唇相讥道。“一个婊子你只能破瓜一次,不是吗?话说到这,我可想象不出克莱德对这小骚货能良心不安上多久。事实上,我打赌他这会儿正盘算着当初为什么不把价钱抬高一点再放人。”他瞪向我。“以后你可就值不了一万两千块了,对吧,你这个小浪蹄子?”
我用勺子搅着正在融化的冰淇淋。“是的,艾力克叔叔。”
这其中最糟糕的是,他说的没错。至少说克莱德不会良心不安太久这部分是没错的。我昨天见到他时,他就在去金鹰宫的路上。他毫无悔改迹象。他很清楚亚彻这段时间正在操我。就连一万两千块这一点,艾力克叔叔估计也没说错。没准这笔买卖里,最赚的就是克莱德。
“换我就不会这么低估丹尼尔,”亚彻静静地说。
“全天下的逼都是一样的。”艾力克叔叔摇了摇头。“你就是个笑话。”
我小心翼翼地瞄了亚彻一眼,然而他的表情滴水不漏。我隐隐觉得,假如真有谁在外面到处放话说亚彻是个笑话,那只能是艾力克一个人。而且我隐隐觉得亚彻对此心知肚明。
“好了,”亚彻终于开口道,“有谁要跟我一起去客厅喝一杯?”
我心存疑问地看着他。
“你作业做完了吗,丹尼尔?”
两道找单词的题,几个填色游戏,还有几页乘法表。“做完了,爸爸。”
他冲我微微一笑并从餐桌边站起来。“那睡前你可以来跟大人聊会儿天。”
艾力克叔叔翻了个白眼,哈里斯先生倒是一副急切得很的样子。何止是急切。他看上去简直被亚彻和我的角色扮演给迷住了。那是亚彻推使我深入的角色,正如他在第一眼看到我时,就认定我想成为某人的好孩子,只想要一个疼爱我的爸爸。
丹尼实在太累,太累了。
我跟着这些人进入客厅。
亚彻在我的额头印下一记轻吻。“四肢着地跪好,乖宝贝。”
他找个位子坐下来旁观。
没几分钟工夫,艾力克叔叔的鸡巴就顶上了我的屁股,而哈里斯先生的那根则伸进了我的喉咙里。我睁开双眼,迎上爸爸的目光,只要没有被哈里斯先生那毛茸茸汗涔涔的肚腩遮挡视线的话。我发现自己真是讨厌乳胶的味道,不过我这不是在抱怨。因为比起吞下哈里斯先生的精液,我宁愿含着这个。
“得了吧,”听到亚彻说他也必须戴套子,艾力克叔叔怨声载道。“我想给你这婊子内射。”
然而亚彻不容争辩。只有爸爸才可以对我不用套子。
由于夹在哈里斯先生和艾力克叔叔之间被他们顶得前后摇晃,我的双手和膝盖在地毯上被摩擦得火辣辣地疼。这两人对待我的方式跟爸爸不一样,跟我表现乖的时候,爸爸对待我的方式不一样。这两人谁也不爱我。就算这里面真有什么快感可言,那也是因为爸爸的温柔微笑和温暖的凝视。因为我知道自己的表现令他感到骄傲。
哈里斯先生射了,坚持的时间跟他上次操我差不多。艾力克叔叔持续得久一点,我每叫唤一下他就哈哈大笑一声。总算等他抽出来而我也缓过劲时,詹姆斯过来递给我一杯橙汁,让我喝下去漱掉嘴里的乳胶味。
“很好,丹尼尔。”亚彻说。
我擦擦脸,朝他看去。他正双腿张开坐在一张真皮沙发上。瞧见我在看他,他轻轻拍了拍膝盖。我爬到他跟前,浑身一丝不挂,又酸又痛,然后把头搁在他的一边膝盖上。他张开手指为我梳理头发。
我在那里静待了好久,闭上双眼,聆听周围的谈话。艾力克叔叔在射过之后显得友好了许多。他似乎不太想谈生意和亚彻的名誉问题。他谈起了棒球,还有他小时候搜集的那些棒球卡,还问起了那些卡片的下落。
“你把它们都扔了,”亚彻替他回忆道。“老爸说你长大了不该玩那些了,你就把它们都扔掉了。”
艾力克叔叔大笑起来。“我扔了,没错。”
他们继续闲聊,终于,亚彻轻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