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静止,牧离迎接着死亡,她空茫迷蒙的脑海中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囚.禁渣受系统检测到宿主,绑定中……绑定成功]
半个小时后,在饭店等不来钟忆的谢婷瑾带着警察破开了钟忆家的门。
她打了所有人的电话,没有一个人知道钟忆和牧离去了哪。
谢婷瑾感觉到了不对劲。
几个警察一进来就皱眉,他们经验丰富,敏感的嗅到了血腥味。
其中一个警察跑到客厅,被地上一大滩血迹吓了一跳,连忙喊道:“这里有两个人!”
谢婷瑾脸色煞白,急忙冲进客厅。
一个警察拦住她:“人都死了。”
谢婷瑾挥开警察,她脸上带着泪痕,不敢相信一样的去试探钟忆的鼻息。
十几秒后,谢婷瑾忽然站起,手颤抖着拿出自己的手机,几个警察不明所以的看向她。
谢婷瑾一边哭一边笑,“还有气息,还有气息。”
120很快来到,将气息越来越强的钟忆抬去了医院。牧离则是当场确定死亡。
几个最先到房间检查过人的警察离开后聊着天,疑惑道:“咱们几个都去试过,那个钟忆心脏都不跳了,而且明显死了有一会了。”
几人有点毛骨悚然,默念是自己错觉,人家生命力旺盛。
系统监测到后续发展,叹了口气。
[原主的数据收不回来了,算了,留在那个世界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个世界结束了。
1来自歌词《心中长出一片森林》
谢婷瑾本来是我随手设置的配角,但是因为喜欢着原主,让我觉得随意的让钟忆离开,原主消失,对她来说,很不公平。
想给她一个好的结局,成全她二十年的守护和暗恋。
小剧场:
关于爱情观:
谢婷瑾:我不怕爱而不得,我只怕你不幸福。
牧离:只有我能让你幸福,为此我可以付出一切。
钟忆:不要因为我是朵娇花而怜惜我~来嘛~
系统:#我的宿主满脑子骚操作#
关于角色歌。
谢婷瑾:《成全》一个人的成全,好过三个人的纠结。
牧离:《心中长出一片森林》甘愿放弃灵魂也抛弃肉体,只留下这一颗心,为你长出一片森林。
下个世界预告:
#震惊!青楼大火的百合小黄曲儿作者竟然是公主#
青楼负责人跪地:公主,求你别写了好好养病,这个月已经有第二对一起赎身隐居山林的青楼女子了。
霸道毒舌将军攻v病弱怂浪公主受
公主:我是一个经不起批评的人,如果你骂我,我就把你写进文里。
热爱批评人的毒舌将军:…………
果断抗走公主,几个小时后,将军问起不来床的公主:你还有力气写我是弱受的文吗?
☆、霸道毒舌将军攻v病弱怂浪公主受
京城福来酒楼大厅里,不似往常热热闹闹,人们安静的喝茶吃糕点听着说书人说书。
这位说书人穿着一身青布衣裳,年纪不大,说起激动处,表情丰富,夸张搞怪。
“却说那将军,前世竟然是位猫妖神仙,唤做猫离,修得百年化身成人,修得千年,已经是妖族中的大妖,她对人族神仙门派颇为好奇,便隐去妖族特征,潜入人族大宗做了那人族第一仙子的弟子。”
人们哗的一声喧哗起来,讨论着妖族竟然潜入到人族大能身边,人族未来堪忧。
说书人看到大家热烈的讨论,拢拢袖摆,做了个往下压的手势。
“人族发展已然有千万年,岂是区区妖族可以随意进出的?人族第一仙子自然发现自己这弟子非我族类,可惜啊。”
酒楼里人们放下手中的糕点,不由得担忧道:“莫非我人族……被妖族攻占了?”
说书人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点评道:“非也,非也。可惜,人族第一仙子发现时,时机并不对,仙子带着猫离潜入上古大能洞府寻宝,两人不幸中了媚/毒,缠绵交叠,情到浓时,猫离情不自禁喵呜一声幻化出一部分本体,长出了猫耳猫尾。仙子实力高强自然是将猫离压在身下,浓情蜜意时,那人族第一仙子,竟也长出了猫耳猫尾!”
酒楼猛然爆发出更大声的讨论。
而说书人却拱拱手,道句明日再来,便上了酒楼二楼。
大堂里几个不满故事只讲一半,打算威胁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说书人留下来继续讲的人忍不住又回到座位上坐下,旁的人起哄道他胆小,那人却是后怕的拍了拍胸口。
“我看到他去了皇字开头的雅间,那里可是专门给皇室准备的房间,只怕背景深厚,莫要惹事。”
便有人好奇道:“今儿福来酒楼只来了两位皇室的人,大皇子和三公主,不晓得幕后会是哪一个?”
另一人则细细思考情节,小声道:“将军,猫离,我说怎么那么耳熟。咱们京城景家长女景离不就是大将军吗!”
几人禁了声,好一会才道:“不要再讨论了,将军名声响亮,小心人多耳杂。”
京城世家景家长女景离,自幼便显示出对战事和兵法的天赋,只是前几年还是位亲善温和的大将军,这一年不知怎的,越发阴晴不定,霸道暴戾,以冷酷无情闻名京城。
敢写这位,还写成那样,勇气非同一般。
非同一般的钟忆正在和说书人聊天喝茶,桌子上摊着一张纸。
钟忆将纸递给说书人,笑着看对方满脸激动和感激,道:“我安排你做的事如何了?”
说书人立马道:“京城说书人里喜欢百合情节又不敢真的说的人基本都被我找来了,他们听说皇室三公主有请的时候,跟我当时一样激动忐忑。”
钟忆示意说书人读读纸上的情节,说道:“下一章的内容。”
系统忍不住道:[宿主,这个世界女将军就是攻略对象,你不要太浪了]
钟忆:都来了三天了,影子都没看到,不是说要在边关打仗几个月才回来吗,没事的,不怕。
隔着这间雅间几个房间之外的房间里,大皇子长孙浩然笑容耐人寻味的看向对面面无表情面容俊秀的景离,“景将军可曾听到那故事了?在下倒是好奇,将军何时将京城说书人给得罪了。”
景离不似大皇子和他几个属下那样懒散无形的坐在软榻上,胡天胡地的喝酒。她和自己几个心腹属下腰板挺直,正襟危坐,执起酒杯的手堪勘倾斜一小点,微微抿一口便放下杯子。
景离勾唇一笑,手指无意识的抚过杯沿,不答反问:“大皇子何事要将景某约出来?不如敞开天窗说亮话。”
长孙浩然听到这个,不再一副酒醉的样子,吩咐几个属下去门口守好,才道:“相信将军有所耳闻,如今我父皇沉迷女/色,年老无力,他治不了这个国家和朝堂了,甚至不管我们是否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