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婚事……”真娶了,您以后要娶真娶媳妇了怎么说?
君琰:“言出必行。”
明护法:“……”
您……不会是生了脑疾吧?
君琰冷眼看他,“你是要本座失信于人?”
明护法哑口无言,呐呐道:“属下并无此意。只这娶妻乃是一辈子的大事,如此草率……”
“你怎知本座未曾认真想过?”
“……哎?”
“照办便是,本座今日便下山。”
“……啊!?”这么急?
“还有什么问题?”
明护法看着依旧面无表情的教主,怔愣半响,摇头,“没了。”
君琰:“如此,下去吧。”
明护法:“……是。”
君琰说要下山,就跟明护法说了一声,连午饭都未用,便直接出门了。明护法得了消息时,傻眼。
他还以为能送送教主呢。
蓝馨与青沐几人来寻他,神色微妙。
蓝馨道:“教主让我等这段时间听从明护法调令,请问明护法有何吩咐?”
调、调令?!
调什么?让他指挥着这是个侍女布置婚房吗?
明护法深感压力山大,“呃,那什么,先把教主的院子里里外外打扫一遍吧。”
蓝馨点点头,若有所思:“清扫吗?行。”
然后过了几日,蓝馨整理君琰书架上的书籍时,看到了某个不太和谐的东西。
蓝馨不知是何物,只当是什么画册,本想拍拍灰尘放回原位,却不慎碰到了旁边那一本。那画册掉落在地,摊开来,蓝馨扫一眼,惊叫一声。
一旁擦拭茶具的青沐闻声,手一抖差点把茶杯丢出去,起身欲往这走,“蓝馨,怎么了?”
蓝馨忙把那画册捡起合上,手有些哆嗦地塞进书架,面上挂上温婉的笑容,“没事,看到一只小虫,吓了一跳。”
青沐诧异:“你还会被虫子吓一跳?”
蓝馨笑的尴尬又不失礼貌,青沐也没多想,回身继续捣腾自己的,“也不知道教主什么时候回来,小秋那几个属下倒是在这住了许久,也没见小秋回来过。”
蓝馨:“嗯,是呢,呵呵。”
教、教主房里为什么会出现这个?
刚刚匆匆一眼光看那白花花的肉了,蓝馨此时下意识回想一番,不由自主地想道:“那画上人,好像还不错?”
这都什么跟什么!
不知明护法出了个臭主意,君琰的书房一向不会放什么机密要事,平时也是蓝馨等人打扫是,因此这次意外,呃……
君琰轻功超绝,耐性体力都远超常人,他若是想赶路,速度可想而知。
从收到晏秋的龙阳画谱到君琰赶到江南,总共也没花多少时间。
得到下人禀报,说是自称鬼翡的人上门时,晏秋正在画画。
不巧,他画的东西,不太能让人看到,而且画上的主角,偏偏就是那上门的人与他自己。
听闻此消息,晏秋笔尖一顿,在纸上渲染出一团墨来。他看一眼已经毁掉的画,放下笔,拿起一旁的手帕擦拭双手,道:“瑶姐怎么说?”
“宫主已经请教主到了前厅,让奴婢来问问公子的意思。”
“让他们稍等片刻,我换身衣服便来。”
“是。”
晏秋还没心大到在属下面前画这个,因此这几日作画都是让众人回避,有什么事都是隔着窗跟他说。
只他虽然被君琰看了个干净,却并未看过君琰,因此这几日的画上,君琰却总是穿着衣衫。
回首看一眼挂在墙上的几幅,晏秋微微眯了眯眼,笑了一声,“莫不是以为我要把这些也拿出去卖,所以紧赶慢赶的过来了?”
龙阳画谱到了君琰手上,晏秋让属下回避了,墨鹰却肯定会看。那君琰收到的消息,自然就是……
晏秋:“呵。”
第65章
晏秋换了身水红色女装, 随意地将秀发束在脑后,便循着前厅去了。
他到的时候,前厅安静的很, 气氛有些微妙。
“瑶姐, 教主。”晏秋进门打了声招呼,秋水般的眸子看向君琰时, 波光潋滟笑意荡漾,“久等了, 教主什么时候到的?”
说着, 径直走向君琰, 在他身边位置坐下,“教主可是想我了?”
宁瑶坐在上首,看着自家义弟如此, 眼角一抽,“君教主说是来找你的,你们二人慢聊,本宫尚有些事杂务要处理。”说着, 宁瑶便离开了前厅。
厅中一时只剩晏秋与君琰二人,至于周遭的仆从属下,在这时候自然是可以当他们不存在了。
晏秋浅笑, “教主?”
君琰看一眼四宝几人,目光落在晏秋身上,道:“玩的可开心?”
“教主问哪件?”晏秋故作好奇,垂眸看着桌上为君琰准备的茶水, 道:“不管教主问的哪件,现在能见到教主,子秋自然是开心的。”
他这番话却是得来了君琰的摸头杀,晏秋被摸的愣了一下,听那人道:“本考虑到墨鹰性子沉稳,在让他在你身边保护,看来却是被折腾的不轻。”
被点到名的人应声出现,与君琰身前跪下,“教主。”
“这段时日辛苦你了,且去休息几日。”君琰道,松开手,看着晏秋有些凌乱的发丝,“这几日本座陪着他。”
墨鹰一怔,点头应是,“是。”
话落,便消失在了原地。
晏秋在一旁瞅着,伸手摸了摸头顶的发丝,“教主原是为了他来么。”
君琰尚未开口,晏秋起身,牵住他的手,道:“教主既然来了,不如看看我今日的画作?我可是谁都没给看,专门等着你来。”
君琰垂眸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并未挣脱,“好。”
待晏秋领了人,到了宁瑶给他准备的画画的地方,前脚把君琰推了进去,后脚就转身吩咐四宝他们,隔远些看着,别让旁人来打扰。
有君琰在这,晏秋也不操心画阁是不是藏了人。
轻轻推着君琰,进了室内,晏秋一副求夸奖的模样,“教主,我画得像不像?”
君琰看着墙上的画作,沉默良久,轻叹一声,“就是这个,把墨鹰吓成那样?”
晏秋眨眨眼,点头,“吓人吗?我只是把心中所想画了出来,有什么吓人的?”
晏秋所作,并不想市井中流传的那些一般直白,最夸张的一幅,君琰也只是衣衫半退,露出小片肌肤来。只这画中暧昧旖旎,却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只他画技了得,自己倒是粗粗勾勒,偏偏将君琰画得栩栩如生,诸多神色却是旁人未曾见过,只在晏秋梦中出现过的。墨鹰见了,又不知晏秋有何打算,自然被吓的不行,连忙跟君琰汇报了。
晏秋走到君琰身边,看着他身前的画作,正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