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风沫茵切了一块牛排填入口中,嘴中红酒的浓香还未淡去,入口的牛排是全熟的,有些糯糯的,风味真的如他所说。
本来就是一个爱好美食的人,第一次吃到这样的美味,风沫茵笑的眼角弯弯,宛若月牙,愉悦的情绪蔓延开来。
景漓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心中竟是升起了要永远守护她的微笑,要将全世界的美味送到她的面前,只因为这个笑的美好。
压下心中的悸动,景漓将她面前的牛排端到自己的面前,优雅从容的将牛排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然后推至风沫茵的面前。
风沫茵微愣,他的眼中隐匿的宠溺让她心跳不自觉的跳动的更加厉害,而脸上更是嫣红宛若红云。
“谢谢。”小声糯糯的说了声,再不敢去看他。
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最讨厌这家伙的嘛?
怎么会心跳如雷,努力缩着身子,低头一口一口的嘬着拉菲。
切好的牛排就似孤家寡人一般被冷落了!
那娇艳的红晕不只是害羞的还是因为酒的缘故。
越喝越热,风沫茵突然就感到口干舌燥,默默地拍了拍脸颊。
风沫茵,不要被妖孽蛊惑啊!
景漓将她的动作收入眼底,幽幽的凤眸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心中竟莫名的欣喜,为她在自己面前毫无防备的卸下伪装,为她的害羞,丝毫不在意她将自己的心意无视。
风沫茵忐忑不安的坐着,对面的火热目光如同x射线,让她坐立难安。
这个瞬间她突然后悔自己昨天将依米花放在这里了,她当时真的是鬼迷心窍了才会放在这里。
自己果然不是妖孽的对手,缕缕败在他的手中,当初就该听哥哥的话,远离妖孽,身心健康。
就凭这妖孽长得祸国殃民,她都该远离,可是却不由自主的想靠近,这感觉真的很陌生又复杂。
想了想,将这一切都归结于美色惑人,一点不假!
哥哥,对了,这都过去一周了哥哥去查韩丽丽的妈妈溺水身亡的事情还没有结果,到底怎么样了?看来她得问问哥哥了!
脑海中思绪飘飞,风沫茵心中逐渐冷静。
不能这样下去了,心慌的将手中的酒杯放下,风沫茵开口:“校长大人,酒已经喝了,我的花呢?”
直觉告诉她,她再呆下去就危险了,所以为今之计就是赶紧拿了依米花撤退。
“茵茵,这么着急走干什么?就还没有喝完呢。”
茵茵?风沫茵再次愣住,后知后觉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们还没有熟悉到这个地步吧?
忽略掉内心的一丝丝悸动,强壮镇定。
“校长大人,请唤我风沫茵就好。我们还没有这么熟。”
而且爸爸妈妈他们都是叫她沫沫的,茵茵从没有人叫过,今天从景漓口中说出来,风沫茵总觉得不真实。
“我就喜欢这个叫你,为了公平起见,你就叫我漓吧!”景漓一锤定音,都没有给风沫茵思考的机会。
风沫茵恶寒,这怎么听怎么像情人间的昵称,死妖孽是故意恶心她的吧?
要说他真的喜欢自己她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了!
也许他只是逗自已玩玩的,像他这样的大人物怎么可能对她这么一个没发育成熟的小丫头感兴趣?
这么想着,风沫茵低头摸着自己的胸口,那里就想是有一颗大石头压着,让她喘不过气来。
沉闷的感觉压抑着她的心情。
景漓对她周身气息的变化微微皱眉,刚刚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难道她对他的称呼就这么厌倦?!
心中竟升起了熊熊怒火,却压抑着不让他暴发,担心会把这丫头越推越远。
呵!暗暗嗤笑,他景漓竟也会因为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小女孩压抑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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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你调查我?
“风沫茵?那多见外啊,就凸显不出我对你的一片心思了,还是说你对茵茵这个称呼不满意,要不叫宝贝,甜心,达令……”
景漓眯起一双凤眸,眼中满满的笑意,那含笑的眼镜深处的恶趣味让风沫茵的冷静一点一点的崩溃!
“停,还是叫茵茵吧。”风沫茵强忍着怒气,一眼都不想看景漓,可是那急促的呼吸,微颤的娇唇出卖了她的真实情绪,闭眼说道。
“茵茵也觉得这个名字好听吧?也不枉我绞尽脑汁的一番深思。”景漓达到目的,愉悦的眯着眼睛,妖孽的脸庞容光焕发。
大言不惭!
风沫茵睁开眼睛,暗暗咬牙,瞪了他一眼,又说道:“你把我的花放在哪了?”
“呶。”景漓很是欣赏风沫茵明明气得要命,却还是拼命忍住的小模样,笑得妖孽无比,琥珀色的眼瞳放松,那是发自内心的愉悦。
他修长的手指指了指一个地方。
风沫茵望过去,之间高大的落地窗前是一片花的海洋。
红粉相间,姹紫嫣红,不知何时外边的细雨已经停下,阴沉的天空换上了一层蔚蓝色外衣,阳光普照,细碎的阳光照耀着,五颜六色的花朵反射七彩的光辉。
风沫茵一时应接不暇,眯着眼睛弯成了月牙状,没想到这妖孽还是爱花之人。
大致扫了扫阳台上的花,铃铛花,水仙,一串红,虞美人,薰衣草等等等等,其中数薰衣草数量最多,这哪是阳台啊!分明就是一片小小的花圃。
“怎么样?喜欢吗?”景漓发现她不是一般的喜欢花,那在见到花时发亮的眼睛炯炯有神,勾起了嘴角。
“嗯。”风沫茵不由点头应道。
反应过来,明亮的眼睛扫过微笑着的表情无辜的景漓,移开,起身。
她真担心再呆下去自己会疯了的。
推开玻璃门,风沫茵在花丛中寻找着依米花,突然眼睛一亮,四色的花瓣娇艳欲滴,点点的水滴莹莹生辉。这比昨天小彩复活了的依米花更加美丽。
小心翼翼的穿过花丛,抱起依米花走了出来。
“谢谢你帮我照顾了它一夜,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虽然还是对景漓心有不甘,但是最起码得礼貌是必须有的,妈妈常教导他们不可失了礼节,无论心里变化的多么起伏,也要做到优雅从容。
打了招呼,风沫茵也不等景漓回答,就朝着门口走去。
“你就这样抱着走了?想好了放在哪里了吗?”
风沫茵顿下脚步,黛色的柳眉倒竖,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想过。
若是这么抱着走了,她绝对是不能放在寝室的,家里又这么远,一时真没有好的地方。
更重要的是她需得给依米花每天用融了彩莲花瓣的清水浇灌,连续两周才能保证依米花花开不谢。
“所以,我这里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