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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qaq第二更,都不知道有没有人看

    ☆、定罪与劫狱

    “几位官老爷,不知是什么事?”听到动静,断利扔下针线就从里屋跑出来,警惕问道。

    为首的官差看也没看她,扫了一眼屋子里,对着唯一的男人苏绪言抬了抬下巴,语气倨傲,“苏者是吧,有人状告你谋杀王虎,人证物证俱在,跟我们回一趟衙里。”

    几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话,长平虽不知苏绪言把王虎怎么样了,但多半也是活不成的,可是她不信苏绪言会蠢到留下把柄来。

    摸了摸额上的白纱,长平对着几个官差笑道:“莫不是弄错了吧,明明是王虎要杀我才对。”

    她点了点额上,继续说道:“我头上的伤都还没好呢。”

    “费那么多话干嘛,到时公堂一审不就知道了,带走!”那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得了令的差役跨刀上前,押着苏绪言就要往外走。

    “等下,你们不能带走他!”见他们动手,长平慌了神,直接冲了上去就抓住差役。

    “放开。”差役喊道,抬手一挥推了长平一把。

    “九儿。”苏绪言忙挣开桎梏,闪身过去扶住要摔去的长平,在她耳边安慰,“乖,我不会有事的。”

    说罢把长平交到断利身边,吩咐道:“照顾好夫人。”

    “是。”

    “可是……”长平紧皱眉尖,眼睁睁的看着苏绪言被他们带走。

    心中一慌乱,额头的伤就隐隐作痛,长平一手捂住额头,整个人都要站不住。

    “夫人!”断利见她这般,扶着人回到卧房里,挨着床躺下,她心中也是担心不已,不过还是提神宽慰长平,“夫人您别急,世子说了没事的,您要顾好自己的身体。”

    长平按着额际,喘了两口气后,逼着自己平静下来,“你跟过去看看。”

    “那您……”断利犹豫道。

    “我无妨。”长平说道,她觉得事情不太对劲,若是苏绪言的身份被查看,那就更不妙了。

    “好。”断利给她掖好被子,这才关好房门快步跟了过去。

    长平在床上怎么也躺不住,偏偏伤口处又突突跳动,她心中又慌乱,一深思就头疼,也不敢太过深究,只能一遍遍回想前几日发生的事情。

    她不知道所谓的人证物证是从哪里来,但是苏绪言的身份绝对不能被发现,不然到时不管是不是他的罪,官府一定会把罪名安在他的头上。

    想到这,长平干脆起了身,从柜子里翻出那件几乎少了一半的华服来,小心翼翼的把华服裹起来。而后又找了一番想翻出帷帽来遮住头上的白纱,但是并没有帷帽,这个小地方也确实没瞧见几个姑娘戴这个。

    带上苏绪言削好的一根竹条,长平对着小铜镜理了理,带着被包起的华服就出门了。

    长平心中有事,就连脚步也加快不少。

    “苏嫂嫂,苏嫂嫂……”

    快出村口时,却听见小翠的声音,长平抬眸一看,只见小翠红着眼眸,清秀小脸上还带着明显的泪痕。

    若是几日前,长平还会心存怜惜,可经过了那事后,她对王婶一家已起了杀意,连带着看见小翠也觉得心里不痛快。

    小翠没有瞧见长平面上的冷意,好不容易遇到了个可以倾诉的人,便开始低低抽泣起来,“我哥……我哥出事了,娘亲也被府衙里的人带走了……嫂嫂,你说娘亲会不会有事?”

    长平神色微动,问道:“带走做什么?”

    “不知。”小翠摇摇头,“好像是认……认犯人还是什么,我哥他怎么会出事呢。”

    怪不得那几日娘亲总是魂不守舍的,怪不得哥哥也一直没有回来,原以为是又出去赌了,却没想到……

    听小翠哭嗒嗒的说着,长平心里咯噔一下,有些不安,难道那些官差说的人证就是王婶吗。

    思及此,长平也不再耽搁,说了句还有事后就匆匆走了。

    长平一路至镇子的铺子里,掌柜的见着她正高兴,又瞥见她额头白纱,一张脸又愁起来,“夫人这是怎么了?”

    “无妄之灾。”长平一笔带过,不欲多说。

    掌柜没听到后话,也不再多问,请人进了里屋,奉上茶,摆上瓜果。

    长平还急着回去,因此直接把华服给拿了出来,“今日我来是有要是和掌柜商量。”

    华服精致华美,明亮阳光之下熠熠生辉,上边的花纹如假又似真。掌柜的瞧得眼睛都直了,伸着手想要摸摸,又猛地停住,怕弄脏了这锦衣华服,说出的话也磕磕绊绊,“这……这是?”

    长平狠心将华服推至他面前,道:“掌柜的开个价吧。”

    就算是剪去一些了,但长平还是舍不得将它卖掉,可是现在情况紧急,也由不得她犹豫了。

    华服虽被剪了不少,但掌柜的还是一眼就瞧出来是长平拿来做绣帕的料子,他张了张口,不可置信,“夫人真要卖了?”

    长平点点头,略过一些事,简单说了一下缘由,“掌柜看在我们以往的情分上,还请帮个忙。”

    “夫人抬举了,是我要谢过夫人才是。”

    掌柜的面上担忧,眼底还是抑制不住的惊喜。两人谈着价格,长平心思不在,也没多抬价,直接以一百两成交了。

    长平拿着钱出了铺子,掌柜的还在后面笑呵呵相送,长平勉强挤出笑来跟人告辞。

    等长平回到家中时,断利已经急成热锅上的蚂蚁,再晚一会儿她就要提着大刀出门去寻人了。

    “夫人您去哪里了?吓死我了……”断利差点哭出来,平时一个挺英姿飒爽的姑娘,此时被长平吓得眼睛都红了。

    长平见此也是不忍,不忍之余又是感激,“我出去转了一圈而已,你别担心。”

    断利抚着胸口喘气,能不担心吗,您可是世子心尖尖上的人。

    “对了,跟过去发现什么了?”

    “是有人证和物证,人证是那王虎的娘,物证是……是……”断利脸色煞白,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是什么?”长平急问道。

    “是断名……的剑,世子曾用它挑断了王虎的手筋脚筋。”断利崩溃说出,当时她还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了,揉了几次眼后发现真的断名的剑。

    别人可能不知,但断利清楚的很,断名的剑随身而带,除非他自己愿意不能不可能会出现在公堂之上。

    也就是说……断名把剑当成物证,告发了世子。

    “原来如此。”长平恍然大悟,之前她还一直捋不顺整件事,但现在听断利一讲就反应过来了。

    怪不得他们会找到王虎的尸体,怪不得会有人证物证。

    “夫人,我们要去吗?告知是王虎先对您起杀心的。”断利无措问道。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