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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去搓一顿,犒劳犒劳。”

    郝若点了点头。

    第二天甄理打点滴的时候,他准时出现在门口等她,帮她去护士那儿拿药,又帮她把药袋挂好,调整了滴速。

    “调快点儿吧,不然输太久了。”甄理可不耐烦在医院待。

    “不行,那样你手容易肿。”郝若细心地拿着热水帕子给甄理热敷手背。

    虽然用的是滞留针,但隔天差不多就要换针头,还是要扎手背,甄理的皮肤嫩,血管细,有时候要扎几次才能成功,所以她手背有些淤青。

    郝若就这么细心照顾了甄理一个多礼拜,两人谁也没提男朋友的事儿。

    甄理那个隐形男友隋遇就这么被忽略了。

    可能人也有些预感,上午十点多甄理在医院输液的时候,隋遇居然来了视频电话。

    原本这个时候他一般不打电话的,甄理有些迟疑地看着手机,又看了看在旁边给她剥桔子的郝若。

    甄理没接隋遇的电话,挂了后给他回了个微信回去,“齐老师在给我们开会。”

    看看,分手的前兆就是,有人开始不眨眼地撒谎了。

    “怎么不接电话?”郝若憋了好几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地问了出来,“你俩在赌气?”

    并没有。

    甄理其实觉得有些对不住郝若,因为郝若的目的太明显了,她装傻装得很辛苦。但是郝若打着好友的旗帜,叫她连拒绝都没有立场。

    所以甄理道:“没有。他手里有个很重要的项目,现在在外地,我不想让他分心,所以没告诉他我生病了。”

    啊呸。

    甄理自己都快被自己贤良淑德的话给恶心到了。

    试问哪个女人会觉得一个项目能比自己重要的?

    更何况,还是甄理这种从小样样都要拿第一的人。

    甄理不想跟隋遇说自己生病的原因,不过是不想看他选择而已。

    若他没时间从美国回来看她,那她可能真的坚持不到明年二月十四日了。

    不告诉隋遇,还可以自欺欺人地幻想,如果她说了,隋遇就会回来。

    隋遇在圣诞节期间回来的时候,甄理的病已经全好了。

    只是人还是瘦得厉害,因为皮肤白,就显得越发嫩弱。

    隋遇捏着甄理的下巴问,“怎么感觉瘦了很多的样子?”

    “打瘦脸针了。”甄理瞎扯道。

    隋遇摸了摸,“还顺带打了瘦胸针?”

    甄理嘻嘻笑道:“哎,美帝大妞摸惯了,是不太习惯咱们中国女孩儿的cup对吧?”

    隋遇想了想道:“算了,人无完人,这儿小但……”隋遇咬着甄理的嘴唇,手放肆地摸着,含含糊糊地说了个“紧”字。

    两人腻乎了一会儿,隋遇砸吧砸吧嘴巴道:“你的唇膏好像有点儿不一样。”

    甄理虽然非必要不抹口红,但对女人而言,这种非必要的场合实在太少了。

    隋遇虽然不像宝玉那样爱吃口脂,可脸上绝对不能显出嫌弃来,不然女友肯定要作翻天。

    甄理眼睛亮晶晶地道:“哪儿不一样了?”

    “有点儿甜,没那么多化学感。”隋遇道。

    甄理含笑点头看着孺子可教的隋遇,“不错不错,真不枉我费了这么多心血啊。”

    隋遇道:“什么心血?”

    甄理圈住隋遇的脖子道:“我知道你不爱吃口红,我嘴上这个是自己在实验室做的。用的是咱们中华老祖宗的古方,你吃的甜味儿那是蜂蜜。既漂亮又可以护唇。”

    隋遇低下头道:“你怎么这么贴心?那我可得多吃点儿。”

    自然是贴心的。

    甄理可是下定决心要做最完美前女友的人。

    既然知道要分手,干嘛分得那么难看?

    彼此漂漂亮亮的分手,在对方心里留个好印象,或者说留下一段不可磨灭的甜美回忆多好?

    让隋遇在多年以后,或者结婚生子以后,偶尔心里想起她时,记起的都是她美好的一面多好?

    若是留下个不讲理泼妇的印象,可就不太美妙了。

    毕竟大家都是文明人,而且还有文化有文凭有bigger。

    甄理将屋里的灯全关了,指使隋遇去把她买的杯装蜡烛点燃。

    屋里光线暧昧,屋外城市的霓虹明明灭灭,高跟鞋敲击着地板带着刺激情0欲的节奏感。

    甄理最终还是买了一套黑色的复古内衣,不过并不是隋遇指定的那套,因为白嘉惠在那家店出现的关系,连带着甄理对那个牌子都觉得有些膈应。

    这一套不是两截露脐式的复古款,而是束胸小马甲款,包裹得更严实,但似乎更有让人撕裂的美感。

    吊带袜是黑色蕾丝镂空款,甄理手上还带着同样质地和花色的蕾丝黑色中长手套。

    双手抱着后脑勺躺靠在床上的隋遇喉结动了动,不自在地换了个姿势。

    甄理背靠在墙上,曲起右腿撑在墙面上,这让隋遇留意到她脚上的高跟鞋,是黑色丁字复古款,那样的鞋穿错了会显得老土,可一旦穿对了,真让人恨不能她能踩到自己的鼠x上。

    隋遇将床头甄理给他倒的红酒仰头喝了一口,酒的滋味一般,但视觉的盛宴实在太惊艳。

    甄理从旁边拿起一根黑色皮质平尾鞭,在掌心轻轻拍了拍,冲着隋遇笑了笑。

    她唇上涂着自制的大红色口红,颜色鲜红仿佛地狱里煎熬灵魂的火焰。

    虽然甄理的观云府是全通透的结构,但如果需要也可以放下帘子,把卧室隔开。

    有音乐在暧昧的烛光里流淌,是joe cocker的《you bsp;le□□e your hat on》。

    “baby take off your coat,

    real slow

    and take off your shoes

    i\'ll take off your shoes

    baby take off your dress……”

    甄理的舞跳得从来就不错。

    她的腰扭得也从来就不错。

    臀摆得也从来就很不错。

    腿很长,腰很细,投在帘子上的剪影,简直让人疯狂。

    隋遇将手贴在唇边,没动。

    控制自己而延迟满足甚至让人为之颤栗,忍耐,再忍耐,因为心里明白,他即将得到的是洪水肆掠般极致的快0感。

    音乐还在继续流淌,甄理踩着高跟鞋爬到床上。

    隋遇没动,只是不错眼地看着猫一样的甄理,蓄势待发。

    一只是大饿狼。

    一只是小野猫。

    成就了一场捕猎的盛宴。

    事后小野猫摊着肚皮让隋遇给她顺毛,她的气儿喘了许久都还没喘匀。

    隋遇一边给甄理顺着毛,一边在旁边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