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饭吃呀。我听约翰说你喜欢吃中餐,虽然我会的不多,只会熬粥,但我会努力学的!”
时代发展近千年以来,国家概念几乎不复存在,代之以星球、都会的概念,而中华大都会是古老的地球上的唯一一个都会,其中绵延万年的中餐更是成为联邦不可多得的美食。
司念也是后来才知道,自己之前吃的早餐,一个茶叶蛋真正是价值连城,能换同等重量的天然猫眼石那么多。
怪不得约翰后来吞吞吐吐的跟她说“最好能够改善一下饮食结构……尝试多元化餐饮体系……了解不同种族的饮食文化习惯……”
敢情是替奕连州省钱呢,尽职尽责的好人工智能。
赵云瑞事先做过功课,根据司念的性格和打扮特征,给她挑选了一个可能符合她品味的商圈,兴奋地拉着她在各个水城里转来转去,一键式换装。
其实,现在逛街都不需要自己动手,在某件商品上稍稍注目几秒,就可以看到这件商品的所有关联信息,从型号、特征、注意事项到用户评价无所不包,机器店员则会殷勤不已地拿东西过来给你试。
衣服都是自动贴上身的,纳米服装布料全部如丝绸般顺滑,穿了不满意,招呼一声机器店员就把衣服拿走了。
除了内衣之外,确实没什么必须去试衣间的必要。
司念对商圈的商品没什么兴趣,倒是对这些新奇的购物体验挺感兴趣的,跟着赵云瑞转了好几圈,终于转累了,坐在饮品店喝特调饮料歇脚。
奕连州给司念发了一大笔什么“慰问金”,她觉得不用白不用,今天全部直接刷脸购物,还替赵云瑞付款好几件衣服。
看中的衣服全部自行打包从仓库由无人机自动送到奕连州家里,两个人两手空空,让司念觉得好像没买东西似的。
转念一想,这个时代真是太险恶了,花钱都落不到手里,分分钟花得没有止境。
喝完一杯口感无可挑剔的饮料,看够了来往的各色人种,司念叫赵云瑞:“走了。”
赵云瑞没动,看着她后面某个方向,喃喃:“她真好看……”
司念狐疑地回头去看,见是一个身穿公主裙的女孩,正挽着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走过来。
女孩肩膀上蹲着一只喜鹊,男人身后跟着一只哈士奇,两人应该是向导和哨兵的组合。
似乎有点眼熟……不过也跟她无关。
她抬脚准备走,却被人从背后叫住了。
“是司念吗?”
她回头,慢吞吞点头。
果然是公主裙女孩,她拽着男人的胳膊大踏步走过来,直接就甩起手,看那虎虎生风的架势,这只白皙细嫩的手的落点毫无疑问是司念的脸颊。
司念抬手,只用两根手指捏住她的手腕,看似轻松惬意,对方却再也动弹不得。
公主裙女孩气得满脸通红:“就是你!当着我的面抢走了奕将军,你这个狐狸精!”
司念平时最见不得女孩子满脸通红的样子,现在看她圆鼓鼓的脸颊,觉得真是可爱,就微笑着问她:“这位姑娘,我都不认识你啊。”
“什么!你,你居然这样侮辱我……呜呜呜,亲爱的你看,她欺负我!”后半句那女孩是对着身边的男人说的。
哈士奇男人一脸抱歉的对司念说:“不好意思女士,我未婚妻今天情绪不稳……”
公主裙女孩一跺脚,一偏头,把桌上还剩半杯的饮料端起来,直接朝司念兜头便倒。
司念随便躲了一下,饮料只有几滴,掉到她衣角上。
虽然她确实喜欢这种萌妹款的,但娇滴滴还对自己不友善的,她也不想客气。
她慢条斯理地抬起右手,从公主裙女孩手里把饮料杯拿过来,稳稳当当的放回桌上。
然后,她一只手挡开哈士奇男人,另一手从女孩腰后一兜,将女孩结结实实兜在自己手臂之间。
女孩猝不及防,被她拉到怀里,腹部相贴,能感受到对方身体如火一般的热度。
司念满意地看到对方瞬间爆红的脸颊,抱住她腰部的手故意掐了一把,让女孩呼吸都骤然一停。
随后,她故意地在对方眼前舔舔嘴唇,凑到她红到发烫的耳朵边:“没能记住你这样可爱的大小姐,是我不对,我道歉……不过亲爱的,奕将军可不是我抢的哦。”
说完话,她手掌一提再一推,女孩已经被她推开几米远。
转头招呼已经石化了的赵云瑞:“走啊,回去了。”
赵云瑞在一旁看得都脸红心跳,没想到司念居然这么帅气,行云流水的动作中带一股漫不经心的魅惑,她都找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回头去看,那个公主裙女孩还站在原地,脸红得堪比小龙虾,神思不属的样子,她的哈士奇未婚夫在一旁叫了她好几声也没回应。
啧啧,祸害啊,司念和奕将军这两个人都是祸害!祸害加祸害,祸害n次方!
赵云瑞在自动驾驶的飞艇上一路感叹着,又坚定了自己跟随司念的决心,毕竟跟着她不仅有肉吃,还有撩妹技能学啊!自己的终身大事可就靠司念了!
司念每次一转头就看到赵云瑞亮晶晶瞪着的一双大眼睛,莫名其妙了一路。
在家把剩下的假期躺过去,第三天一大早,不到七点,司念就被约翰叫醒了。
约翰的叫醒方式非常别出心裁:它安排一个圆球形的家政机器人在司念房间满屋乱窜,打扫屋子的同时播放着悠扬的钢琴曲。
钢琴曲第一遍,司念只是翻了个身。约翰安排圆球直接上床,把司念的被子揭下来了。
司念穿着睡裙,露着半块屁股,把被子死死抱住。
僵持一段时间,圆球被打败,咕噜噜地滚落在地。司念抱着被子,腿一抬把被子夹在中间继续睡。
约翰忍无可忍,在司念耳边的播放器上大功率播放:“安蔓老师还有六十秒到达您的房间!”
司念一激灵,彻底醒了,立马从床上跳下来,蹦跳着先套好内衣再随便穿件外套,光着脚跑去洗漱。
直到她完全准备好,领结都打到一丝不苟地坐在客厅里,才发现外面大门都没打开,根本没人来,偌大的房子里只有她一个醒着的有机生命。
“约翰!你找死啊!”她抬头对天花板大吼一句,躺倒在沙发上开始睡觉。
这一睡就睡到天光大亮,她正梦见吃烤鸡吃得香甜,就剩下最后一个鸡腿要啃时,耳边传来模糊又好听的女声:“起床了,司念,该上课啦。”
她以为是音乐老师,挥挥手试图赶走那个声音,结果手被抓住了。
半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人,瞬间寒毛根根炸起,全身过电一样颤抖了一圈。
安蔓正抓着她的手腕,笑眯眯地看着她。
与安蔓老师在奕连州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