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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
伏娜·贝芝懒懒看乔金醉一眼,贝齿轻咬咬红唇,慢悠悠道:“横店能有什么总统套房……再说,我满不满意,又不是我能决定的。乔金醉,你和薄晓亮闹成这样,搞得我两边不是人。你要我怎么办?……我接下你的片子,陪衬你老婆不说,还要看他们的脸色……”
乔金醉走过去,抱抱伏影后的肩膀,伏影后身边的助理立时火车过山洞一样,全部识趣地走出敞篷,还将帐篷门贴心合上了,在外面守着。
“两边不是人,不至于嘛……最多是两边不得罪……”乔金醉好言道。
伏娜·贝芝娇声说:“……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当时薄晓亮要签我,你也要签我,我要是选了你,还不知道他们合起伙来,要怎么整死你呢!……”
乔金醉点点头,道:“我现在也死的差不多了……你也没亏呀,一去中天娱乐,薄晓亮就让你成立工作室,倾囊相助,我这里呢,我有什么好事,还不是照样想着你?”
伏影后嗤道:“你这是装死!我还不知道你?!……拿着,没镜子,给我理理头发……”
乔金醉握着影后塞来的一柄非常精致的小梳子,说:“我又不是你丫鬟!”
伏娜·贝芝道:“是丫鬟想给我理理,我还不乐意呢!”
乔金醉:“好好好,我给你抹抹!”说完直接用手摸了摸伏娜·贝芝蓬松靓丽的大波浪卷发。
伏影后还挺享受的,一撩头发,脖颈稍稍后仰,乔金醉修长指节插.入柔发,轻轻拨动,令她无端端放松起来,全身仿佛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像微微的蚁行。
伏娜·贝芝顿了顿,才缓缓说道:“……你就不嫌害臊,大庭广众,被导演追着讨债,我听了都替你脸红。乔老板也能有今天?……”
乔金醉不紧不慢,用指缝顺着伏影后如水如波的香发,眨眨狐狸长眼儿:“啊,我们是在讨论公事,大家萍水相逢,有些摩擦,总是在所难免的……”
伏娜·贝芝闭上眼睛,片刻,道:“金醉,我有钱。”
乔金醉一笑,说:“这好像是我的台词吧!那么,谢谢影后,我不缺钱。”
伏娜·贝芝沉默了一会儿,说:“薄晓亮让我看着你。剧组里的大小事情,我都会告诉他。”
乔金醉:“好,不过,不会有什么他感兴趣的事情的。”
伏娜·贝芝道:“听说你落魄,是他最大的兴趣。”
“那你应该多告诉他一些。”乔金醉耸耸肩,从本就柔顺妥帖的发丝中撤出双手,“你甚至……不用编造。”
“乔金醉。”伏娜·贝芝随即坐直身子,凶器呼之欲出,一条腿优雅缓慢地轻翘在另一条腿上,裙间春光隐隐透露。
“顶楼,左转,长廊最后,右手边的门。”她说。
乔金醉:“哈?”
“我的房间呀!……”伏娜·贝芝漫不经心看了看她自己火红的指甲。
“……”乔金醉轻叹一声,“娜娜,我结婚了……”
伏娜·贝芝看也不看她,道:“宣传上可不是这样讲的,苏小姐单身,她嫁给的是电影艺术这门事业,可不是你!……”
乔金醉摸摸弧度优美的下颌:“听你这么一念,我的天呐,这宣传也太恶寒了!!冷得我一身鸡皮疙瘩!!谁想出来哒?”
伏娜·贝芝道:“恶寒怕什么,观众买账就行,这圈里恶心人的事情,还嫌少嘛?”
乔金醉:“……你在暗示什么?”
伏娜·贝芝:“没有呀。”
乔金醉:“……”
伏娜·贝芝:“你疑神疑鬼什么啊?”
乔金醉道:“我在想,这都几点了,杨影后怎么还没来?”
伏娜·贝芝说:“急什么,晚上才有她的戏。不来不是更好,省的瞧见一桌子死猪,吓也吓死了!……”
乔金醉:“……”
这时,听见外面司仪拿着话筒,兴奋道:“下面,举行切猪仪式!让我们有请郁夏,郁导演!!”
伏娜·贝芝:“上香仪式就算了,还有切猪仪式!拍了这么多片子,第一次听说。乔金醉,我打赌,这开机仪式流程,肯定是你写的。”
乔金醉羞涩谦虚道:“哎呀,别夸我了,我身兼数职,必须八面玲珑,万事精通,哪里都要看一眼!……小改了一下,小小改动了一下。”
帐篷外稀稀拉拉、懵懵懂懂的掌声里,有人脚步飞快,不久,“呼”一声拉开帐篷帘。
“乔金醉!!”郁夏手中倒提杀猪刀,骂,“——猪你也懒得切!刀给你!什么切猪仪式!!连个帮忙的厨子都不请,要我切菜,没门儿!!——”
乔庖丁一个中午切了十八只烤乳猪,下午剧组开临时会议,准备晚上的夜戏,她连手都举不起来,坐在苏沫沫和导演中间直哼哼:“导演,你体罚我……”
苏沫沫在她耳边小声道:“活该!什么家务都不会做……我还帮你切了一只呢……”
郁夏说:“不舒服找队医,万金油随你用!”
乔金醉想想,可怜巴巴揉揉手腕,道:“那算了,能省一点是一点……”
郁夏气得直翻白眼,懒得理她。
“杨影后出发了没有?什么时候到?”郁夏问。
统筹有人说:“打了好几回电话,都说在路上。”
“她从义乌赶过来,能要一整天?”郁夏纳闷。
乔金醉摇晃摇晃,道:“……要不导演,先说戏,先说戏。小杨我们都知道,背台词很厉害的,下午赶不上不要紧,晚上来了,直接就能上场,到时候你给她提点提点,不就行了?额……统筹那边,继续问着!适当催促一下,把握好分寸!”
几句话就这么先处理了,郁夏想想,板等也不是个事,让大家拿出剧本,先一同再熟悉一遍,然后重点说说晚上的开机戏。
片名几经修改,定为《流年》。
故事发生在袁大总统去世以后,群龙无首,军阀林立的北洋时期。
某天晚上,昆曲班子洛家班在大戏台,为当地军阀赫连胤彪,唱一出完整的《牡丹亭》祝寿。班主的养女,喜儿,在戏院后台,无意救起一个负伤的女孩。
那女孩也不避讳,告诉她,自己叫小水,是孤身前来暗杀赫连胤彪的。赫连胤彪有意投靠日本人,人人得而诛之。
喜儿将小水藏了起来,躲过追捕。小水是个学生,在东北的时候,家人全部在战乱和逃难中死掉了。喜儿也是班主捡来的孩子,两人惺惺相惜。
喜儿有一个小师姐,叫司尔曼。司尔曼长得像个外国人,也是班主捡回来的,捡来时,除了襁褓,就是一张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