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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碗筷,踟躇走出来,仔细盯着宁双的眼睛,想看出有没有生气。

    宁双怎么会不了解她,面无表情:“知道错了吗,你自己数数几回了?还有没有下一次。”

    安唯乖乖道:“没有了,下次我会躺平任你调~戏~玩~弄~。”

    内心的小白人抓狂了,一声刺耳的火车鸣笛,沸腾的开水把壶盖顶的起起落落,宁双又气又笑,明明她才是受害者。

    站起款款走近,葱白纤指抚上线条精致的下颌,指腹摩挲着颏丘,声线魅惑:“谁教你的?一言不合就动嘴?嗯~?”

    柔腻的触感在游走,酥麻入骨的颤栗,明知是计,安唯还是被那一声攻入骨髓的‘嗯~’苏的不知今夕是何夕。

    情潮涌动,安唯内心的超little袖珍小安唯在呻寅尖叫,天,一朝变了天,邻家温柔大姐姐改走刑感腹黑大魔王路线,真是令人……欲罢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

    断更了几天,鼓起勇气来看看,看到评论里两位童鞋的表扬和居然涨了的收藏,高兴的不得了,读着膜拜大神的作品,真是鼓不起勇气来码字,谢谢评论和收藏的小伙伴们,给了我莫大的勇气和信心。

    第18章 姐姐

    安唯微微垂首,5厘米的身高差距并没有带来任何心理上的俯视优势,浅蓝圆领衫的宁双气势全开,似醉非醉的桃花眼,流转的朦胧光晕笼在细长眼尾处的天然红晕中,动人心魄的美。

    通常这种时候,轻柔爵士乐就该适时响起了,华丽挑逗的萨克斯是主力,不露声色的低调性感。愉悦的情感间隙,袖珍小安唯心花怒放的遗憾着。

    隐隐戏谑闪过,宁双笑了。

    柔白指尖逡巡唇角,顺着唇线越过唇谷,划过一个弧,指甲轻点唇珠,轻拢慢捻,玩够了才夹裹着主人灼热喘息,拂过下唇、颊唇沟回到原点挑弄,修长玉手与纤秀下颌,暗香翻涌中构成了别样妖娆的致命张力。

    心花怒放的小人儿戛然而止,溃不成军的猝然。

    将将维持险险瘫倒的身形,自己都不知道下颏还是sensitive zone,微不可察的轻颤,不同寻常的烫人体温传递给腰间的属于宁双的纤手,温度渐渐升温有蔓延到脸颊的趋势,安唯一把将宁双用力撞入自己拥抱,低呼声中,滚烫的呼吸撒进她的颈肩,才稍稍解渴。

    被困在发间的左手轻轻施力,安唯以为宁双在挣动,紧了紧环抱。

    右手安抚的拍了拍,左手挣出一个空间,抚上她的发顶,静静的顺起了毛。

    左手由上至下,一下下的,宁双侧头,低低笑了起来“咯咯咯……”

    感受到震颤,安唯抬起潮红的委屈面颊,御姐大人怎么了,这次放飞自我的代价太大了,她才感到之前有多幸运。

    “姐姐?”她小心翼翼的问。

    笑声加大了,宁双揪了揪安唯的马尾,眼睛含笑,“张牙舞爪的小纸猫。”

    安唯豁出去了,控诉着:“谁让小双姐你都不给亲,只好我主动了。”

    宁双挣脱安唯,拉开两人的距离,手伸到脸颊将散乱的发丝梳理归拢,甩了甩秀发。

    抬起安唯的下颏,盯着她的眼睛,慢条斯理的纯正御姐音:“哦~是吗,原来我这么不近人情的~”

    安唯潮红未退的面庞肉眼可见的更红了,被电晕的微醺,“也不是的,是我无理取闹。”

    宁双捂住她的眼睛,指尖微颤稍微用力将安唯的嘴唇靠近自己,近到呼吸可闻,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唇角的热度若有若无。

    袖珍小安唯跳了出来,一束聚光灯打下来,不可置信的双手捂脸,雀跃的影子一刻也停不下来,娇羞欣喜着呢喃:“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掌心的睫毛扇扑闪扑闪,痒痒的,按住想睁开的眼睛,强大的羞涩拉拽着她,宁双犹豫矛盾。

    身前的人是小唯,看着长大的小唯。

    宁双和安唯第一次见面在她六岁那年,那时安唯只有三岁,小小的一只,怯怯的躲在安阿姨身后。

    小宁双被无暇照顾自己的父母送来和宁奶奶作伴,奶奶告诉她安爷爷家有个小妹妹,独生子女的她好奇极了,迫不及待的就要看妹妹,奶奶说小妹妹身体弱,长大些就能回来了,有一张照片她保留至今,照片中,胖嘟嘟的小唯高兴得啃着自己的肉脚丫,被促狭的安阿姨拍了下来。

    当时的小安唯随着父母住,安爷爷安奶奶没有退休,逢年过节时才会团聚。

    大年三十儿下午,小安唯和妈妈等了又等,正值安爸爸事业起步,他事业心尤其重,给安外公当了三年助理下放,正是大展拳脚的时候,一家人去爷爷奶奶家时,真正是年夜饭了。

    安爷爷安奶奶看见小孙女高兴得不得了,团团圆圆的过了年,初二早上,下了一夜的雪铺满大地,银装素裹的世界对小孩子格外有吸引力,安唯拉着妈妈出门看雪。

    当天会有亲近的几家来拜年,加上小安唯身体不太好,安妈妈不是无原则的溺爱家长,可是对上她水蒙蒙的大眼睛,安妈妈妥协了。

    她掌握着时间将安唯拉回了家,客人们已经到了,失礼的笑笑道歉,多少年的老交情了,当然毫不在意。

    安妈妈将包裹严实的安唯摘下的帽子挂好,大人们入座,邻家的小姐姐站在那里,耐心等待。

    安妈妈摘下安唯的红围巾,笑得温柔:“来小唯,叫姐姐,她是你小双姐姐。”

    安唯瞅了瞅,一撇头,扭过小身子。

    安妈妈将她扭回来,帮她脱下羽绒服柔声哄着:“刚才不是还问小姐姐吗,还说要把雪球送给姐姐,叫姐姐,姐姐带你玩儿。”

    安唯再次扭过去,安妈妈笑笑:“害羞了这是。”

    安唯十岁以前常常生病,五岁前感冒发烧是常态,作为新生代艺术家中的佼佼者,安妈妈搁浅了自己的艺术生涯,甘心过起了家庭主妇的生活,体弱多病的小安唯养成了娇气粘人的怯生性格。

    小宁双好奇的盯着这个害羞的小妹妹,稀疏的黄色软毛扎了个小揪揪,眉心点着红点,比娃娃还可爱,白色兔毛的亮片毛衣,她也有一件,是安阿姨织的,她很喜欢。

    她伸出手:“小唯我给你带了洋娃娃,我带你去玩儿好不好?”

    安唯噘嘴呲着小米牙:“不叫!就不叫!”喊完抓着妈妈的衣服下摆,埋在腿弯里,怂怂的躲起来。

    宁双有些受伤,压低了身体和她一边眼睛对视:“好好,不叫不叫,我带你去吃糖好不好?大白兔儿,甜甜的。”

    大白兔奶糖的诱惑让小安唯稍稍意动,小孩子最是敏感,从小姐姐身上感受到了妈妈的温柔气息。

    这时,“叮铃铃”的门铃响了,安爷爷大笑着开门:“哈哈,老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