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最多的是时清秋,担忧得最多的是时清秋,最不舍的,就是时清秋。
时清秋跟她额头相抵,面上带着笑捧住她的脸,轻声而温柔地说:“能生一个小温宝宝,对我来说,已经足够让我忽略疼痛了。轻寒,不要考虑了,难道你不想要么?”
心头像是有一根羽毛在若有似无地撩拨,明明不是情话,却轻易就能够捕获她所有的思绪,压下她所有想要说出口的不同意。
她们会有一个宝宝,身上流着她们的血液,会有时清秋那样温良和善的性子,会像时清秋那样出落得温柔可人。
她终于眨了眨眼,轻叹一声,轻吻时清秋的唇角,悠声回应:“如果到时候太疼了,回到家里,咬我也好,掐我也好,怎么都好,让我陪你一起疼。”
时清秋嫣然一笑,捏住她的脸嗔道:“温大律师,你是不是在拐着弯说我凶呢?我哪里有这么凶?原来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个样子的。”
温轻寒不语,只继续在时清秋唇上轻吻,时清秋“唔”了一声,撑住她的肩膀想了想,说:“明天周六,陪我回家把行李搬来,我前两天去赴约之前回家换衣服,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
温轻寒沉静的双眸涌上一阵波涛,低喃一句:“明天周六……”
“嗯,下午回去就好。”时清秋退离她的怀抱,把她拉到床边,自己先脱了鞋上去,边挪进去边说:“你工作一个周了肯定累了,明早我们睡懒觉,睡到自然醒,睡到太阳晒屁股。”
时清秋愉悦地笑笑,拉过被子来盖住自己,然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问她:“好不好?”
温轻寒脱鞋上床,掀开被子躺到她身边,淡淡地回答:“好,就这么决定了,下午出门。”
时清秋探身过去,越过温轻寒的身体去关掉房间里的灯,只留一盏床头灯。她回到被窝里,就着仅剩的暖光,手搭在温轻寒身上。
她双眸眯成微笑的模样,正要说一句“晚安”,温轻寒却翻了个身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压低身子与她暧昧耳语道:“既然明早是要睡懒觉的,那今晚累一点,应该不影响。”
“什么……”
时清秋没有能完整且以正常语气问完这句话,因为温轻寒已经吻了过去。这个吻炙热而深情,带着往时曾显露过的热切,此时因着刚才那句话语,显得更是富含深意。
温轻寒的手拨开她散在肩前的头发,指尖勾住她睡裙的肩带往下拉,她的呼吸便乱了起来,虚虚地攥住了温轻寒的衣角。
温轻寒吻着她的下巴,埋头进她的脖间,唇贴上她的锁骨,喑哑着声音问:“我还要再问一次么?温太太。”
这个房间里的空气好像都热了起来,时清秋吸进肺里,只觉得整个人都烫了起来,她的双眼不复清明,仿佛鼓励一般地,五指伸进了温轻寒的发间。
她微微笑开,轻声软语如梦呓:“我的答案永久有效……”
温轻寒渴慕地吻住时清秋的唇,那双将字写得清隽有力的手,滑入她想要触碰的每一处。
床头灯的暖光在床上拢出一方旖旎的天地,那空了一人的枕头边角被镀上一圈橙色的绒光,柔软的蚕丝被隆起的影子投在洁白的墙面上,起起伏伏,伴随着缱绻缠绵的细吟,交织成浪花激荡的景色。
第97章
周末向来都是赖床的最佳时间, 时清秋拍完戏回来以后每到周末, 她们也都是习惯睡到自然醒, 然后赖在床上聊聊天。
这一次, 时清秋却是醒得格外的晚。
房间里光线阴暗,窗帘没有拉开, 她挤了挤眼睛,她唇中溢出的几声嘤咛充斥着浓浓的睡意。
身体的感知随着她慢慢睁开的眼而恢复, 她为了拍戏而做的训练都没有这么疼, 又酸又软。
此刻她侧躺着, 被窝里很暖和,她的身体跟身边人紧挨在一起, 不着寸缕。
耳边蓦地响起一声低沉悦耳的嗓音, 带着她所熟悉的清冷:“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与此同时,脊背有柔嫩的手在缓缓游移,从蝴蝶骨滑下, 停在她的后腰,这一系列的动静勾起了时清秋对昨晚的所有回忆。
昨晚, 两个人的身体都是那样的脆弱而敏感, 曲线完美地融嵌在一起, 犹如一体。温轻寒一改疏冷的性子,温柔地在她的身上留下如火一般的印记,最后,融进了她的身体里。
时清秋全都记得,点滴不落。
她脸上染了红晕, 娇艳欲滴,咬着唇笑说:“温轻寒,我真想把你踢下床……”
那嘶哑的声音一出来,她更是羞得把头埋进温轻寒胸口,憋着一股气,她轻轻在温轻寒的胸前咬了一口。反正大家都是光着的,凭什么只有她满身狼藉?
温轻寒用鼻子蹭着时清秋的脸,低低地笑了:“可以,我没有意见,随你处置。”
话虽如此,她却不松手,刚才只是松松圈着的手臂忽地收紧起来,把时清秋整个人都压向自己怀里,一个不经意间,甚至一条腿挤进了时清秋的腿间。
时清秋轻呼着,抬起手护住自己的胸口,那上面深深浅浅的印痕让温轻寒本就幽沉的眼眸又涌起几粒火光。
温轻寒拉开时清秋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不让自己眼前的风光有一丝一毫被遮掩,她搂住时清秋纤瘦的腰肢,吻了一下时清秋的唇角,柔声说道:“再睡一会儿吧,我去做点吃的,你想吃什么?还是我来决定?”
时清秋身体酸得很,也没有这个精力非要把身体遮住,她懒懒地躺在温轻寒怀里,半眯着眼,声音慵懒而朦胧:“想吃皮蛋瘦肉粥,味道淡一点的。”她停顿一下,温轻寒的呼吸暖暖地拂在耳边,她心头一痒,伸手环住了温轻寒的腰,软着声说:“不要去那么快。”
温轻寒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发,与她相拥在一起,手在她背后自上而下地轻柔抚动,缓解着她身体的不适。
忽地,温轻寒说:“今天,明天,后天,我们都可以睡到自然醒。”
时清秋摸着她散在背后的头发问:“嗯?后天周一,你要偷懒么?”
“不是。”温轻寒微微摇头,“是一个委托人早就预约好了周一那天跟我在外面谈事情,我如果先去一趟律所再过去就会很赶。所以昨天下班我就已经把律所钥匙交给意之了,周一早上我直接去见委托人,谈完再去律所。”
这段时间因为时清秋不需要工作,基本上都是睡到八点多才起来,而温轻寒要上班,七点就醒了。醒来的时候多少会有动静,有些天时清秋醒来后没说上两句话,温轻寒就要吃早餐去上班了。
她一直都很喜欢在早晨醒来时可以赖在床上说说话,聊一聊前一天的事情,这样的状态一般只有周末才能达到。所以温轻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