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纯安捏着他的下巴教他集中注意,低下头来同他接吻。
裴纯安在他们第一次时便表现过强烈的占有欲,如今病好了是变本加厉,恨不得长在何衹宁身体里才好。不知他是闷了有多久,何衹宁头晕得很,推开他一点道:“你刚好…”
“已经好了。”裴纯安伸手去解他衬衫的扣子,将吻印在他颈间,低声道,“昨天欠两次,这是第一次。”
何衹宁只听他数一数就怕了,但藤椅很小,裴纯安俯下`身来亲他,按住他的手,他就不好再动。裴纯安吻技在这两天里突飞猛进,全从他身上实践出来,已经知道什么样的吻温柔、什么样的方式情`色。
何衹宁每每被他索吻,总喘不过气来,从他嘴角抹开一点唾液,手指伸进他后`穴里抽`插几下,在他临一步窒息前,便将硬物狠狠贯入了,他将唇分开他一些,给他一点换气的机会,再往更深处用力顶弄。
何衹宁呼吸很急,被他身下动作带出一点呜咽,裴纯安明知他脸皮最薄,却又喜欢听他的声音,便在他耳边道:“没有套了。怎么办?”
裴纯安问的神情很认真,是虚心向老师请教的好学生,身下按住何衹宁的腰往里撞的动作却很不讲道理,何衹宁答不上来,他便将他两条腿折起来,从下往上用力顶他,轻声问他:“直接射进去,会不会怀孕?”
何衹宁全身都透着熟透了的粉意,他带着何衹宁的手往下去,从二人湿淋淋的交`合处带起一点粘稠的液体,故意抬起来让何衹宁看,对他说:“何先生水这么多,哪里要用润滑剂呢?”
何衹宁不敢去看,裴纯安嫌藤椅晃动的声音太大,着力点不够,将他两腿环在腰上抱起来,何衹宁重重坐深,将他粗硬的性`器吃得更紧,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裴纯安每一步都进得更深,好似要将他捅穿才好。
他被裴纯安按在墙上顶弄,退无可退,只能用力攀紧裴纯安的后背,裴纯安在墙上固定好他的腰,哪还有一点刚病好的样子,身下猛烈地抽送,要何衹宁抽噎着射出来,还咬咬他的耳尖温柔道:“不要急,我们慢慢来。”
何衹宁高`潮后的身子很敏感,眼里泛着水光,裴纯安将他翻过去,要他手撑着墙,从后面进入他,何衹宁背上的纹身同他本人一样分明,他皮肤很白,三个墨水字母好似裴纯安被亲笔签收,裴纯安在他身上任何地方留下过的吻痕,迟早都会散去,却只有这一点墨痕宣示主权,永远属于他。
裴纯安压着他在墙上射了一次,回床上做了一次,最后抱着他去浴室洗漱,沐浴露抹着抹着又伸进他后`穴里了,里面挤满白花花的精`液,裴纯安看了一眼就硬得不行,把何衹宁按在浴缸里,顺着他两腿间往下淌的精`液将性`器再插回去,很着迷地看着沐浴乳和精`液被他推挤出的一串串泡泡。
何衹宁缓不过神,好不容易洗完一个澡,裴纯安用浴巾将他裹起来往房间里带,刚把他放在床上,下`体的阳`具又隐有勃发之势。
何衹宁眼睛还是红的,受不了道:“我明天还有早会。”
裴纯安嗯了一声,坐在床边又开始吻他,情意缠绵,趁他不注意在他脖颈间用力吮出一个吻印,对他说:“何先生这样怎么去?”
裴纯安伸手去撩开他下半身的浴巾,很熟练地找到他的后`穴,探进两根手指,很没办法道:“何先生后面吸得那么紧,还没有操开,怎么能好好工作呢?”
他低头吻住他,告诉他:“今天还有一次,现在十一点半,干脆明天的两次一起用掉了,好不好?”
何衹宁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不知明天屋内会是怎样的味道。
2
第二天何先生自然没能去成公司。
裴纯安是彻底不早朝了,电话约了后厨准备食材,很有兴致地要替他准备早餐。何衹宁全身好似散架,掀起一点眼皮看他一眼,是找不出一点力气来拦他。
裴纯安亲亲他的额角,道:“何先生太瘦了,要养胖一点才行。”
何衹宁一点也不想吃他做的东西,但身心俱疲,没能及时表达意愿,等一个小时后,裴先生推着餐车进来时,何衹宁已经来不及反悔了。
裴纯安的厨艺在白水煮面级别,偏偏还要亲自参与每个步骤,“挺简单的”红丝绒蛋糕被他做的不仅不甜,奶油还十分涩口。何衹宁不忍心伤害他,勉强吃下一小块,味蕾挑剔得很,觉得自己已经是很爱他了。
裴纯安自己不吃甜食,看他每样只尝一点,还不太满意,何衹宁只好道:“太甜了。”
裴纯安把餐盘移开,替他揩去嘴角一点奶油,喂进他嘴里,对他说:“你也很甜。”
何衹宁听他再说这话已经不觉得心软,拿开他的手,很谨慎地退后一些,提醒他:“今天次数已经用完了。”
“何先生在想什么,”裴纯安收起大尾巴,取手帕擦了擦指尖,“我是说何先生嘴角沾的奶油很甜。”
何衹宁的注意却被那条手帕吸引过去,不确定道:“这条手帕是我的吗?”
他想伸手去拿,裴纯安却握住他手腕,把手帕浅色布底上签有的一个“裴”字翻给他看,反问他:“你说呢?”
何衹宁和他对视了几秒,裴纯安还是把手帕给他了,何衹宁很小心地展开它,低头看了很久,才小声道:“你怎么还留着啊?”
裴纯安解释道:“手帕比较容易带在身上。”
何衹宁看了看他,问:“一直带着?”
裴纯安说:“一直带着。”
结果何衹宁却皱了皱鼻子,教育他道:“最好还是一个月换一条,每天都要洗干净才行。”
“我没用过,”裴纯安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又觉得板着脸教育人的小洁癖有一些可爱,凑过去亲了亲他。
何衹宁不吃这套,推开他,很认真地说:“你刚刚擦过手了。”
裴纯安脸色僵住,无奈道:“行,我去洗,你别动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