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去休息。
征得大丫的同意之后,小护士熟练地给她处理好了伤口。就在这时,值班医生回来了,他怒气冲冲地对小护士吼道:“谁允许你进行清创缝合的?你有什么资格私自处理病患?”
“我,对不起,怀特医生,我以为你没有这么快回来,这个患者的伤口一直在出血,所以,我......”
“你好大的胆子,别忘了你只是一个实习护士,医生不在场的情况啊,你竟敢私自处理病患,这个事情我要是告诉你教官的话,信不信让你这辈子都毕不了业。”
“不要呀,怀特医生,我下次不敢了。”
“是我让她帮我缝合的,我的伤口一直在流血,医生你又不在,我总不可能为了这点小事去找住院总医生来给我处理吧。万一他问起我为什么不找值班医生处理的话,我又该怎么回答呢?”
怀特医生一阵语塞,自己在值班期间偷偷溜出去处理私事,这要是被住院总知道了的话,肯定会受处分的。为今之计只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好了。他装模作样地咳嗽一声,说道:“咳咳,好吧,虽然张护士你是无证行医,但是毕竟是为了病人着想,今天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吧。王同学,我看你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是来租住医疗舱的。”
“医疗舱啊,真是不凑巧,今天的医疗舱使用次数已经满额了,要马上进行消毒才行。”
真是个小气的男人,大丫皱起了眉头。医疗舱的使用价格不便宜,自己也是托了小姐的福才能这样不计钱财的用着。再说了,那些真正用得起的有钱人,人家也不会和自己一样的,三天两头地就往医务室跑啊。自己来了这么多回,头一次听说满额了的。这明显是怀特医生心怀不满地报复了。
大丫有心想和他争辩几句,无奈浑身酸疼的厉害,根本提不起这个精神来,既然人家有心报复,那这也不是一句两句话的事情,真有这时间和他吵,还不如早点回宿舍睡觉去。大丫懒得多言,直接拖着疲惫的身体慢慢地往宿舍走去。走到半路上,被人从身后扶住了肩膀。
大丫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小护士,她已经换下了工作服,看她此刻的着装,原来还是个二年级的学生啊。“是你呀,你下班了吗?”
“是呀,我扶你回去吧。我和你顺路。”
大丫惊讶的问道:“你知道我住哪?”
“呵呵,”张护士弯着眼睛,笑道:“我就住在你对面呢,都看你进进出出好几个月了。”
“啊,是吗?我还真没注意哦。”大丫也笑了。
“那个,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
“谢什么呀?要谢也是我谢你帮我处理好了伤口呢。”
“可是,我连累你不能去医疗舱休息了啊。”
“没事,我回去休息也一样的。你别看我现在这样,明天睡一觉起来,保证又是一条好汉。”
“要不......”张护士咬着唇想了会,说道:“我帮你按摩一下吧。应该会恢复的快点。”
“不用了吧?”大丫推辞道。
“要的,你累成这个样子,如果不能恢复好的话,明天的训练都做不了。”
大丫也明白,自己的身体体力透支的厉害,如果光靠自然恢复的话,明天肯定好不了,所以也不再客气了,“好,那我就先谢谢学姐了。”
“不用谢的。”说着张学姐将大丫领到了自己的宿舍,她让大丫换了衣服先在沙发躺好,自己在里间准备用具。
突然宿舍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亲爱的,我回来了。”大丫只来得及看清来人有一双笔直的大长腿,就被人一把从沙发上拽了起来。
“你是谁?怎么躺在这里!”
这人好大的力气呀,听声音像个女的,可是怎么这么暴力啊,大丫觉得自己的衣领被她拽在手里,卡着脖子都要喘不过气来了,大姐啊,你掐得我话都说不出来了,我还怎么告诉你我是谁啊。大丫试图用手去掰开她的手指,根本就扯不动,就在她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的时候,张学姐过来了:“你赶紧放开她!”学姐在一旁吼道。
“哦”来人应声放开了手指。
大丫顿时觉得脖子一松,掉回了沙发上。
“你没事吧?”张学姐蹲下来关切的问道。
大丫呼呼地喘着粗气,摇摇头。
学姐确定大丫没事之后,转头对来人责备道:“你怎么回事啊?怎么什么都没问清楚就动手了呢?”
来人委屈地说道:“那你说她是谁?怎么会躺在我们家?你是不是......”
“是什么是!你脑袋里都想些什么了?”学姐白了她一眼,说道:“她是我的病人。”
“病人怎么不去医务室里啊?你带回家来干嘛?”
学姐将刚才的事情和她讲述了一遍。
来人这才态度缓和下来,点点头,叉着胳膊说道:“以怀特医生的尿性,确实是做的出来,我看啊,不只是这次,接下来的这一段时间她去用医疗舱都不会顺利了。那男人小气着呢。”
“是呀,王大丫,你以后就到我这里来按摩算了,别去医疗舱了。”
来人放下了胳膊,说道:“亲爱的,这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了?”学姐瞪了她一样。
“呃,我是说,这不是还有宿管阿姨看着呢,她每天都过来,肯定不方便的啦。”来人抓了抓鼻子,解释道。
“王大丫就住在我们对面。有什么不方便的?”
这张学姐看起来文文静静地,怎么在那人面前就和个母老虎似的?王大丫纳闷地想到,那人看起来不怎么欢迎自己,我还是少来为妙。大丫有意拒绝学姐的好意。
却不料,来人一听王大丫是住在对面的,脸上一怔,问道:“对面不是住了个今年的新生吗?听说是个军情系的女生?就是她?”她将大丫上下打量了一番,一拍大腿,乐道:“可以呀,兄弟,今年军情系的主教官是那个什么‘断尾天狐’迦勒吧?听说你把他气得都快吐血了?那只老狐狸,去年我报考军情系的时候,他正好是主考官,特么的死活不让老子通过,这回吃瘪了吧,痛快啊痛快!哈哈哈。”
“安琪拉,你还真把你自己当男人了吗?”张学姐横眉冷对地看着她,怒道。
这名字,和那人,真是绝了。王大丫在一旁听着差点笑了出来。
安琪拉耷拉着头,小声地抗议:“不是说好了,不叫这个名字吗?”不过看见张学姐眼睛一瞪又有发怒的趋势,安琪拉果断地转移了话题:“王大丫,你怎么会伤成这样子呀?现在的初训课程有这么难吗?”
王大丫苦笑一下,说道:“迦勒教官要求我用男人的体能评分标准。所以我只有加倍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