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得:“为什么无辜的人要承担惩罚,而犯罪者却能苟且的活着?她化作星尘,而我、你,还有他居然还活着。”
“尤诺还活着?”男人难以置信。
凰的脸上满布阴戾:“不会活很久的,等我伤好了,必定亲自手刃他。”
对于即将到来的危机,刘靖瑶浑然不知。此时的她正守在手术室外,寸步不离。刘靖瑶仿佛感受不到周遭的一切,全身心都放在手术室。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紧闭的手术室大门终于打开了,杰森教授最先走出来。裘家人蜂拥而上,焦急的询问情况。
“手术很成功,寅棂以后会有一个强壮的心脏。”
裘氏夫妇相拥而泣,他们终于可以放下多年的心头大石。裘琥芎热泪盈眶,捂着嘴巴,愣是不让自己哭出声。她看到刘靖瑶用手扶着墙,一副没缓过神的样子。
裘琥芎走过去,无比真诚的说:“谢谢你,嫂子。”
当刘靖瑶听到手术成功的消息,欣喜到了极点,反而当场呆住。直到裘琥芎的身影响起,她才反应过来。
刘靖瑶的脑子似乎还在缓冲中:“我···我想见一见寅棂。”
裘琥芎第一次见到向来理智的刘靖瑶如此慌张,连哥哥打了麻药还没醒这样基本的常识都忘了。她笑着想,爱情果然是妙不可言的东西。
裘寅棂醒来已是第二天了,他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刘靖瑶。
“寅棂,你感觉怎么样?”刘靖瑶连忙问道。
裘寅棂有些虚弱,可仍然支起上身,给刘靖瑶一个深吻。
“哇哦!看来我是挑错查房的时间。”杰森教授调侃道。
裘寅棂和刘靖瑶相视而笑,恍如劫后重生。
意料之中,裘寅棂的检查结果是一切正常。杰森教授诊断道:“照这个情况看,寅棂再有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裘母听闻后:“谢谢你,杰森教授。”
“这个功劳不属于我,而是刘。”
他们望向正打情骂俏的两人,都识趣的离开病房,给小情侣留下独处的空间。
刘靖瑶担心的问:“你的伤口还痛吗?”
“你给我吹吹就不痛了。”裘寅棂少有的撒娇。
刘靖瑶拿出一小袋药丸:“这是我特配的止痛药,副作用几乎为零。如果伤口真的很痛,你就吃一片。”
裘寅棂轻抚刘靖瑶的眼角,心痛道:“你守了一晚上,对不?”
刘靖瑶扬起嘴角:“因为我想你第一眼见到的是我。”
裘寅棂凝视着笑靥如花的刘靖瑶,暗自决定要守护好这份笑容,让这样的笑颜永远为自己绽放。他想到六角能晶,心想那件事越快做越好。不过在此之前,要想办法支开刘靖瑶。
裘寅棂对刘靖瑶说:“你今天不用守着我,回去休息吧。看到你眼里都是血丝,我心特不好受。”
“没关系,我能坚持住。再说看不到你,我总安心不下。”
裘寅棂坚决道:“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你在这里熬夜,我也会担心你的身体而睡不着,岂不是两败俱伤。”
刘靖瑶觉得裘寅棂说的有道理,便同意回家过夜。虽然她不在医院陪护,但是也留到很晚才走。
裘寅棂等到刘靖瑶离开后,又设法支走守夜的父亲。然后他掏出早就藏好的六角能晶,接着用手指沾了一点从杰森教授给他的心脏血。裘寅棂闭眼回想记忆片段中的情景,依样画葫芦,在六角能晶上画着奇怪的图案。六角能晶吸收血液后,微微发光。
裘寅棂拿着六角能晶,再次躺回床上,将能晶放在离心脏最近的位置。
接下啦,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六角能晶紧紧依附着裘寅棂,淡红的光芒瞬间覆盖了全身,最终能晶化成点点星光,融入他的身体。
裘寅棂陷入前所未有的深度睡眠,与此同时,能晶不断改造他的身体,尤其是大脑。
冬天的夜空在白茫茫的大地衬托下更加深邃幽蓝,几颗星星在远处跳动着。一会儿,那星星便隐没在夜空中。
天还没亮,裘寅棂便醒了。他猛然睁开双眼,陌生的眼神,威严的气场,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儒雅风范。他皱着眉环顾四周,又看了一眼身上的病服,才走去洗漱间。
裘寅棂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不满道:“我居然在一个这么落后的维度里转化成这么虚弱的碳基生命体,连动用以前十分之一的能量都负荷不了。”
裘寅棂,或者说尤诺,直视镜子几秒后,镜子突然裂开几条细小的裂痕。他苦恼的摇头:“看来我得尽快熟悉这个身体,不然怎么保护她。”
裘寅棂已经完全记起曾经发生过的一切,两人的记忆相互融合。从一刻开始,他就是尤诺,尤诺即是他。
裘寅棂自然知道手术前一晚隔空传话的女人是谁,以他对她的了解,她很快就会来破坏自己和靖瑶的相爱。
他自言自语:“看在靖瑶的面子上,只要你不搞小动作,我可以放你一马。可是你硬要与我作对,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裘寅棂说到最后,怒气爆发,镜子上的裂缝徒然增大。
忽然,门外传来刘靖瑶的声音:“寅棂,是你在里面吗?”
裘寅棂浑身一震,虽然他之前听过无数次刘靖瑶的声音,可那时并没有尤诺的记忆,也就谈不上愧欠感。现在他不单单是裘寅棂,还多了一个自责的灵魂。
他不惜跨越浩瀚的时空,只为寻找心中之爱。这时她就在门的另一边,只是一门之隔,他甚至能感受到她身上那熟悉而微弱的能量本源。
裘寅棂握紧门把,暗自告诫自己一定要好好珍惜这个难能可贵的机会,爱护这个曾经差点成为他的妻子,却被自己的愚昧害死的女人。
第197章 推迟婚期
虽说刘靖瑶回家过夜,但是她始终挂念着在医院的裘寅棂,所以一大早就去了医院。
刘靖瑶发现床上没人,又看到卫生间的门被关上,便以为他去方便了。她叫了很久,可里面没有任何声响,这下她的脑子不受控制的闪过许多不好的画面。
正当刘靖瑶打算破门而入时,门被打开了。裘寅棂怔怔的站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刘靖瑶。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