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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

    没人进来,转移仪式继续进行。

    两个蓝光符纹圈开始转动,能晶随之发光。一束源源不断的白光从裘寅棂的额头钻出来,白光顺着连接的蓝光先飘到能晶,在能晶里转了一圈,再传到刘靖瑶的额头,最后没入她的体内。

    自白光冒出那刻起,裘寅棂面色突变,血管暴现,四肢痉挛。

    因为不想刘靖瑶更伤心,他拼命忍住到嘴的叫痛。就这么忍着,忍着比剖心割肉疼上万倍的折磨。

    即便没有那渗人的惨叫声,刘靖瑶的眼泪就没停过。

    她看着面容扭曲,痛苦不堪的裘寅棂,哭的撕心裂肺:“呜呜呜,不要,求你了,快停下来。我什么都不做了,以后我全听你的。”

    可惜一切的叫喊、哭泣、痛心、难过只是徒劳,白光不断的从裘寅棂转移到刘靖瑶。

    同时,光年之隔的邪恶轴心,母树忽然骚动起来,一直被锁在暗牢的男人等的就是这一刻。

    第328章 故人

    被凰关在暗牢的男人叫苏拉尔,曾经是盖亚斯蕊的左右手,在统一恒域的霸业中立下汗马功劳。

    苏拉尔的家人全死于战乱,他比任何人都渴望恒域能统一,不再有纷争。只是他的能力鸡肋,无法配上他的野心。后来盖亚斯蕊横空出世,苏拉尔就知道能实现他愿望的人出现了。

    盖亚斯蕊是半推半就的走上称霸恒域的道路,谋略和城府都有所欠缺,苏拉尔的头脑和心计刚好填补了这方面的空缺。

    当盖亚斯蕊登上王座后,苏拉尔极力劝说她实行强权统治,将所有种群的战斗力强的人收编,从而削弱各部族的实力。可盖亚斯蕊不同意,她做不到生杀予夺。

    由于政见不合,盖亚斯蕊和苏拉尔越来越多争执,也越来越疏离。后来迪雷尔找到苏拉尔,策反他,叫他做间谍。

    苏拉尔本就不满盖亚斯蕊的优柔寡断,加上迪雷尔的巧舌如簧,他很快倒戈相向。

    其实苏拉尔想证明给盖亚斯蕊看,他的想法才会使恒域长治久安。但他万万没想到,他的固执令他成为葬送恒域的帮凶。

    苏拉尔永远无法忘记恒域塌缩时的情景,天崩地裂,遍地哀嚎,尸横遍野。

    在漫长的流浪和囚禁的生涯,苏拉尔无数次反问自己,当时是不是做错了?

    凰不杀苏拉尔,是因为要慢慢折磨他。苏拉尔也以为自己会在暗牢里度过余生。

    直到几年前,母树开始小幅度暴躁,凰也神龙见首不见尾,苏拉尔意识到一个不可能的可能,这个可能也许成为他逃跑的机会。

    苏拉尔耐心等待时机,直至今天,这一刻终于到了。

    刘靖瑶的前身与母树是共生关系,这不仅发表着两者的的能量相通,而且无论相隔多远,情绪的波动都会有感应。

    在地球的刘靖瑶因为看着裘寅棂受苦而情绪奔溃,母树感应到她情绪起伏之大,以为她遇到危险,情急之下连带自身能量的暴走。

    一时间,母树所在的星球飞沙走石,表层大面积萎缩,邪恶轴心急剧收缩。

    暗牢被摧毁,苏拉尔凭着鸡肋的能力躲过一劫,逃出地牢。

    母树的暴动维持还不到十分钟,整个邪恶轴心的区域已经变成寸草不生的死亡星系。

    苏拉尔望着母树化为一道蓝光,直接飞走。

    这个时候,苏拉尔本可以逃之夭夭,但是他的目光始终追逐母树远去的方向。能令母树如此失控只有一人,跟着母树走,很有可能见到那个人。

    苏拉尔挣扎了许久,脑里闪过往昔的一幕幕,终究闷头跟过去。

    母树脱离扎根地的事出乎凰的意料,她是清楚母树紧张姐姐,可没料到母树会不顾成长期的衰弱,跨越星河而来。

    “你们看着姐姐,”凰凝重道:“我去去就来。”

    蒋狼根本没留意凰说什么,一个劲的盯着屋子。

    “你要干嘛去?”小king挡住她的路。

    凰焦急且冷血的说:“我没时间解释。如果有危险发生,别管其他人,保住姐姐要紧。”

    小king知道定然有麻烦事发生,不然凰不会在这样的紧要关头走掉。

    “这个自然,有我在,谁也伤害不了小瑶。”

    凰苦笑而不语,她真希望小king面对母树时也有勇气说出这番话。

    凰走了没多久,星魄转移的仪式就结束了。蓝光圈缓缓降落,当刘靖瑶和裘寅棂的身体到了地面,光圈才彻底消失。

    这时,裘寅棂已然昏过去。他脸色苍白像纸,气弱如丝,要不是胸部还有轻微的起伏,别人肯定以为是具尸体。

    反观刘靖瑶面色红润,精神爽利,这么大的反差令刘靖瑶心如刀割,悲痛交加,想抱着裘寅棂的欲望强烈到冲破体内麻药的束缚。

    刘靖瑶一感觉到身体能动的时候,整个人扑过去。她刚触及裘寅棂的身体,便传来刺骨寒意。

    刘靖瑶托起裘寅棂的头,泪珠禁不住哗啦啦的往下掉,滴在裘寅棂的脸上,可他没有任何反应。

    “我就是个笨蛋,一个自以为是的大笨蛋。”刘靖瑶痛不欲生:“你醒来好不好,除了你,没人要我这个笨蛋了。”

    没了一半星魄的裘寅棂陷入深度昏迷,当然不知深爱的人悲痛欲绝。

    此时的刘靖瑶全然失去了平日的冷静与理智,满脑子都是裘寅棂会离她而去的恐慌。她越想越怕,当恐惧累积到极点,彻底爆发了。

    刘靖瑶抱紧裘寅棂,仰天大叫:“啊!!!”

    顿时,刘靖瑶的额头出现新符纹,蓝光笼罩着她和裘寅棂,强大的能量场瞬间震碎木屋。

    屋外的蒋狼见势头不对,一手抓过小king,瞬移到三十公里外的沙滩。

    蒋狼前脚消失,能量场后脚就横扫木屋附近。花草树木、路基建设、飞禽走兽,不管是活是死,皆无一幸免。

    这股冲击波甚至使小king的芯片数据一度受到干扰,需要他重启修复才能继续运行。

    小king再次睁开眼睛后,蒋狼正走向变成废墟的木屋。沿路皆是满目疮痍,断垣残壁,生灵化为灰烬,犹如暴风过境。

    小king被惊得鸟目圆瞪,大气都不敢喘,再多的数据统计和情景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