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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难爬,我再爬上去要饭么?”怀里还兜着归雲山庄的十万两银票,亏的我走的时候拿了点钱,实在是妙啊,幸好没有净身出户,就当是自己的遣散费了。

    “姑娘能永远守住秘密吗?”

    言下之意,是想杀我灭口了。

    武功我不如她,轻功可能也不如她,剑法……不提了,剑都在她手里了。

    我还有什么办法逃走呢?

    突然天空划开一个口子,炸出一道金光,照拂在我身上,然后我就穿回了a大校园――脑洞就此打住,哪有那么美滋滋的事情。

    我避开了她的第一剑。

    惊鸿应该是她第一次用,尽管从她的语气里不难听出她和沈月卿的相熟。卿卿,还鸡鸡鸭鸭呢!

    “十,九――”

    我一边倒数一边避开她的第二剑。

    不用自己用的顺手的火云剑,非要赌气用自己不熟练的剑,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六,五――”

    我跃到了沈月卿的身侧,低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三,二――”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一。”

    剑风戛然而止。

    我看着剑尖在距我半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赤心也因为剧痛扭曲了一张俏脸,缓缓地蹲下了身子。

    和刚才嚣张的样子判若两人。

    局势逆转了。

    “我又不傻,什么都还给你了,我就能平安走了吗?”我踢了踢因为剧痛蹲在地上的赤心,冷笑道,“若是你刚才拿的是火云剑,我现在估计已经被你杀死了,可是你偏偏要去碰惊鸿。”

    “我就猜你会这么做,所以才给了你一份大礼。”

    我回想起那日在国师府内,赵绿间赠药于我的场景。

    “赵大夫,你的眼睛还有的治吗?我庄内也有一个名医,或许――”

    “庄主不必费心,既然这药是我为了让自己永远不能再看见皇族的东西,那便是没得治的。它的产生是为了毁灭,而非控制。不像沈月卿,你放心,他那是蛊,蛊尽则愈,他有的救。”

    那个细心的男子还给了我一瓶药,“这药你拿着,加强版的,用不上是最好,若是用上也算一桩幸事,永绝后患。”

    他给我的便是他亲手毒瞎自己的那瓶药。

    刚才我带着满满的恶意,在惊鸿的剑柄上倒了整整一瓶。

    一开始,只是沾到她的皮肤表层,随着真气的游走,应该已经遍布全身了。

    更何况,她肩上还受了伤,血液流速就更快了。

    “你之前那么冷静,比剑法我还真比不过你。可你嫉妒我是沈月卿的徒弟,占有了惊鸿三年,所以才想用惊鸿杀死我吧。”

    其实,我又何尝不懂那种感觉?

    卿卿。卿你妹,卿你弟!

    我都没有想到过这么腻歪的称呼。

    她居然还叫出口了。

    嫉妒使我面目全非。

    我一脚踏在她的头上,狠狠碾压。

    “武功不如你,我也一样能杀了你,不一定非要靠那劳什子的天下第一剑。”

    有位伟人曾说过,不管白猫黑猫,能捉住老鼠的就是好猫。

    世道不一样,真理永远一样。

    我深深地看了一眼已经将双臂抓烂的赤心,心里还有些后怕。要是刚才下药时碰到自己的手,岂不是跟她一个下场了?

    我脱下外衫,将惊鸿回鞘后用布严严实实地包了起来。然后才走过去解开沈月卿的穴位,将他小心地抱了起来。

    “朱珠,你做得好。”他小声问我。

    我默不作声地转向墙头,那里一直没舍得走的小孩这才蹦了出来。

    “我不是叫你快滚了吗?”

    我不耐烦地想踢他,被他机灵地躲过了。

    “我是来带你们离开将军府的,外面已经被国师府的人包围了,只有一条暗道可以走了。”

    楚无疑自作主张接过包着布的惊鸿,一脸诚恳道,“真的,没有我你们是走不了的。”

    这个时候不相信他也没办法了,毕竟这里是他家。他之前能神鬼不觉地出现在我的房间里,现在说知道逃生的暗道也很正常。

    身后不远处的赤心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蜷缩成一团痛苦地扭曲着。

    用不了多久,她就要和她的妹妹去团聚了。

    真是可怜又可恨,我心想。同样是求而未得,她已经没有机会了。

    ……可我还有机会。

    不急,来日方长。

    我收回视线,快步跟上楚无疑。

    全程,一句话不跟沈月卿说。

    作者有话要说:

    若干年后:

    沈月卿:惊鸿剑和归雲山庄,始终是要还给阿琅的,那本就是他家的东西。

    朱珠:不行,全都给他了我还有什么?

    沈月卿:现在你得到了我的人,还得到了我的心,有这两样还不够吗?

    朱珠:╮(╯▽╰)╭

    辞镜(白琅):→_→

    *

    晚上还有一更。

    第59章 暗道

    楚无疑所讲的密道入口在楚家祠堂底下。

    楚家的祠堂设立在将军府中唯一的风波湖上,据楚无疑所说,这样的设计让祠堂可以面朝大湖春暖花开,让先贤们不再感到寂寞。

    先贤们寂不寂寞我是不知道的,我只知道这地方十分坑我,若是要进入祠堂,还必须得从风波湖底的机关进入。光明正大地进入祠堂,对我和沈月卿两个外人是绝不可能的,至于楚无疑,明明可以从正门进入却偏要和我们从湖底进入,生怕我们会毫不留情地抛弃他。

    “你行不行,不行就从上面进去,别拖累我们,还有,我们逃亡为什么还要带着你?”

    我这个人自从来了西凉之后好像特别容易记仇,楚无疑几天前跟我嚣张的小嘴脸至今历历在目,我逮着机会就想呛他噎他。

    他虽然现在失势,但性格一时没转变回来,嘴硬道:“不是跟着你们,我本来就要出府,顺便大发慈悲救你们一下好了。”

    “嗤。”

    我瞥了他一眼,抱起沈月卿就跳进了湖里。我水性是极佳的,曾经被楚溪浸了一夜的猪笼还能拖着碧池生龙活虎地爬上了岸。楚无疑的水性也不错,竟然能紧跟我的速度毫不落下。出乎我意料的是,沈月卿的水性非常差,几乎是只旱鸭子。

    等我游到湖心的时候,他已经溺水了。湖心的底盘是一个小小的机关盘,楚无疑轻车熟路地就把它拧开了,看样子平时没少下来玩。底盘连通祠堂的底层,中间设置了一个排水装置,设计十分巧妙。往上一层就是祠堂内景,我将沈月卿抱离水里时,他已经被水呛昏了。

    ……要不要先给他做个人工呼吸?

    不算趁人之危吧。

    我暗搓搓地准备把脸凑近时,楚无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手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