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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周影帝:“周哥,我们走一遍试试?”

    周宏“嗯”了一声,走进了镜头里。

    微笑,行走,揽住美艳动人的女主打招呼:“嗨,好久不见。”

    拿枪,转身,开保险,对准目标扣动扳机。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潇洒漂亮,谁都看不出周影帝白色西装裤子下,殷红的臀眼正在被一根按摩棒插得淫水直流。]

    周宏一脚踹翻了一张桌子,护着女主的头蹲下,声音温柔含笑:“小心。”

    导演喊:“卡!”

    周宏脸上的笑容瞬间褪去,绅士却冷淡地扶穿着高跟短裙的女主站起来。

    导演热烈鼓掌:“好,完美!这条通过!”

    助理导演小声提醒他:“导演,刚才是试走,背景里的工作人员都拍进去了。”

    导演呲牙咧嘴地偷偷瞪他一眼:“闭嘴,让后期抠。”他看着周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哪敢让影帝再拍第二遍。

    周宏不止是娱乐圈超一线男星,还是军区某位大人物的夫人。要是这次惹得周影帝不开心,那他以后可就麻烦了。

    周宏刚才那个踹桌子的时候没控制住后穴,沾满淫水的按摩棒顿时滑出了小半截,把合身的西装顶出一点暧昧的凸起。周宏坐在道具桌子上,咬着牙根把那根按摩棒又坐进去。疯狂颤抖的硬物猛地顶在花心上,周宏闷哼一声夹紧了双腿。

    助理导演看着面无表情的周宏,小声嘀咕:“影帝了不起啊,这么大牌。”

    周宏缓缓平复自己的身体状况,起身说:“刚才那一条我发挥不好,麻烦导演我们再来一遍吧。”

    好不容易拍完这一场,周宏坐下来休息。

    片场忽然走进一群人,领头的老师热情地和导演聊起来。

    周宏闭目养神。刚才的打戏太激烈,不少淫液从里面挤出来,裤裆里湿漉漉的。

    耳边一个声音轻轻响起:“爸爸。”

    周宏睁开眼睛,惊愕地看着严黎:“你怎么在这里?”

    “我参加了导演培训班,”严黎抱着摄像机低声说,“老师带我们来参观电影实际拍摄的过程。”

    十七岁的男孩子个子已经很高大,居高临下看人的尸骸,已经有了几分压迫感。

    周宏模糊中记得,严黎好像曾经在晚饭时说想要学导演。但他没想到这孩子是认真的。

    “我是认真的,”严黎说,“我以后要给爸爸拍电影。”

    既然严黎来了剧组,周宏和严勋通了一个电话,下午六点他直接带严黎去学校,和严勋学校见。

    严勋在开会,说:“好,六点见。”说完他挂断电话,对满会议室的军官说:“继续汇报。”]

    去学校的时候坐的是周宏的保姆车,严黎喊累,枕在周宏大腿上补觉。

    经纪人保镖助理都坐在另一端,

    严黎打开了车里的音乐。

    音乐可以掩盖一些声音,严黎低声对周宏说:“爸爸,你的裤子湿了。”

    周宏绷紧屁股。他今天穿的西装是白色的,一旦湿了会十分显眼。周宏用强硬的态度掩盖自己的羞耻:“别闹。”

    “真的湿了,”严黎不依不饶地说着,把伸到周宏身后,摸着屁股上那块湿透的布料,低喃,“流了好多淫水。”

    周宏声音有些不稳:“你再胡闹我就不去你的毕业典礼了。”

    严黎指尖沾了一点淫液,舔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好骚的味道。”

    周宏手指一颤,恰好这时候车身颠簸,后穴里的按摩棒又狠狠地顶在花心上。周宏呻吟一声,大腿猛地绷紧。

    严黎说:“爸爸,你不舒服吗?”

    周宏闭目不语,脸上浮着不自然的红晕。

    严黎用自己的脑袋遮挡别人的视线,悄悄解开了周宏的皮带,把手从后面伸进去。丁字裤细细的带子已经被淫水泡透,严黎摸着湿漉漉的臀缝一直摸到塞满东西的穴口,缓缓揉按起来。

    周宏急促喘息着,声音都变了调:“住手嗯住手”

    严黎低喃:“爸爸的骚屁眼总是被插着东西,一定很不舒服吧,儿子帮你揉揉好不好?”

    酸软的穴肉果真缓解了许多。周宏低声喘息,默许了严黎越界的举动。

    “爸爸的骚屁眼好软,流了这么多水,”严黎低声撒娇,“爸爸,儿子想插你,你让不让?”

    车停下,司机回头说:“夫人,少爷,到学校了。”

    严黎依依不舍地把伸进去两节的手指抽出来,扯出一条亮晶晶的淫丝。

    周宏脸上红晕尚未褪去,轻声说:“你们下去逛逛吧,我在车上等严勋。”

    严黎眼睛顿时亮起来,抑制不住地就要笑。

    周宏冷漠地扫了他一眼:“你也下去。”

    【章节彩蛋:】

    被强暴的男孩无助地闭着眼睛哭泣,泪水湿透了床单。

    他的屁股里被灌满了精液,圆润白嫩的屁股肉上布满了横七竖八的鞭痕。

    军靴踩着地板,一步一步向他靠近。

    周宏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眼睛闭得更紧。他害怕严勋,害怕这个比他大十岁的a少将。害怕那身墨绿色的军装,害怕上面的每一枚勋章。

    严勋解开了他左脚踝上的捆绑,抬起一条白皙纤细的腿,折叠的马鞭轻轻拍打着红肿的嫩穴。

    周宏委屈地哭出来:“不要……不要再打了……呜呜……”

    严勋没有打他,平静地夸奖:“不错,精液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周宏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睁开泪汪汪的眼睛,警惕又防备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这间房没有窗户,没有钟表,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永远亮着。

    周宏已经失去了时间观念,他感觉自己仿佛已经在这里被强暴鞭打了一辈子那么长。

    严勋看了一眼手表,从把这只小野猫绑在床上到现在,才过了三十个小时。可这小孩儿看上去已经失去了大半的攻击性,只剩下因为恐惧而生的防备。

    严勋和气地问:“不想看到我?”

    周宏含着泪怒瞪他一眼,哭音沙哑:“我恨不得永远都不会再见到你!”

    严勋点头:“可以,我满足你的愿望。”

    他起身离开,关上门之后,吊灯也熄灭了。

    十四岁的周宏,被一个人留在了失明般的黑暗里。

    周宏在无边无际地恐惧中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颤抖着数数::“一,二,三……”

    黑暗,寂静,看不到时间。

    严勋真的没有回来,他再也没有回来。

    “六千九百五十五,六千九百五十六……”周宏嗓子干哑,一个在黑暗里边哭边数:“六干一百六十二……”他数不清了,无限和未知的恐惧搞坏了他的脑子。

    这是哪里?他是谁?他会……死在这里吗……

    周宏崩溃了,他不再数数,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