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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杉在彼端沉默一会儿,问:“你是想卖给盛氏?”
夏清握着手机,默默地看盛景承一眼,《傲娇的他》不同于她之前的《香烟与口红》、《绝地逢生》那样人设虚构,《傲娇的他》是照着盛景承的人设写的,对她来说,有特别的意义,她也有自己的考量,说:“他没有说买。”
“那——”
“我想等一等。”
容杉一阵挫败,但是也不强人所难,只好说:“那行,你下次再有作品,希望可以多多考虑我这个老伙伴。”
夏清笑说:“好。”
“还有,过段时间要办一下《绝地逢生》的庆功宴,请你务必要来,可带家属。”
夏清笑说:“好的。”
“那再见。”
“再见。”
夏清才挂上电话,又接到哥哥夏敬荣的电话,夏敬荣激动地说:“夏清,我今天去看你的电影了,非常好看!”
自从夏家落败,夏宅贱卖,夏敬荣一夕之间长大,不再依附盛家,开始自力更生,走上正道,不但照顾夏建邦,时不时还会给夏清打个电话以示关心,因此,夏清接到他的电话,也不再反感,说:“是吗?你一个人去看的?”
“不是,带着爸一直去的,爸也说很好看。”
“好看就行。”
“真看不出来,你这么有才华,我都为你骄傲了。”
“那我可开心了。”
“还有,片子的剪辑师相当厉害的。”
“想认识一下吗?”
“可以吗?”夏敬荣激动地问。
夏清笑说:“可以,过段时间,《绝地逢生》举办庆功宴,全体工作人员都会去,你也可以来。”
“我可以吗?”
“当然,你算家属。”
“那回头我看看,要是不忙我就去,忙的话就算了。”
“行。”
再次挂上电话,夏清盯着手机看,一直看。
盛景承好奇地问:“你干什么?”
夏清说:“一口气不歇地接了两个电话,我看还有没有人再打来。”
盛景承笑了,向夏清伸手,说:“过来。”
“干什么?”
“你过来。”
夏清这才将手伸给盛景承。
盛景承稍稍一用力,把夏清拉坐到他的腿上,伸手搂住夏清的腰。
夏清从来没有和人这么亲密过,尤其是男性,当即抗拒地要离开。
盛景承用了大力把夏清圈在怀里。
夏清问:“你干什么?”
盛景承深情地望着夏清答:“我想抱抱你。”
“有这样抱的吗?”她可没坐过男人腿上,总觉得别扭。
“有啊,我们现在就是啊。你不习惯?”
“嗯,不习惯。”
“没关系,我多抱两次你就习惯了。”
“……”
夏清还想挣扎。
盛景承立刻说:“你还是不喜欢我?”
夏清立刻不动了。
盛景承立刻开心地握着夏清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而后又看向夏清的嘴唇。
夏清立刻心口一跳,总感觉盛景承又要吻她二十分钟,而且是以这种姿势吻,于是赶紧说:“那个,我有事情和你说!”
盛景承凑向她嘴唇的动作一停,问:“什么事儿?”
“刚刚是容导给我打电话。”
“然后呢?”
“然后她说让我带你一起去参加《绝地逢生》的庆功宴。”
“你不带我,我也要跟着你去。”
“……为什么?”
“第一我是你家属,第二我也投资电影了。”
夏清吃惊地问:“你投资了?什么时候?”
“知道你是编剧我就投资了,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了。”
“那么我们先接个吻吧。”
不等夏清反抗,盛景承便伸手掌住夏清的后脑,吻了起来,相对于前两知道的啃咬,夏清很想说,盛景承的吻技进步飞速,让她适应不了,二十分钟后,她趴在他肩膀喘息,他改而去咬她的耳朵,她敏感地躲开,看到他的目光几乎要将她吃了一样,还好这个时候东东出来救场,喊二人吃饭。
二人整理了一翻,从书房出来。
东东昂着小脸,一脸不高兴地看着舅舅说:“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让人喊吃饭,多不自觉哇。”说完,东东笑眯眯地拉上夏清的手说:“舅妈,走,我们吃饭去。”
夏清微笑着说好。
盛景承被气着了,伸腿朝东东屁股上轻轻踢一脚说:“又装大人!”
东东被踢的腿一打软,赶紧抱住夏清的胳膊说:“舅妈,舅舅他踹我,好疼。”
“舅舅坏蛋!我们不理舅舅!”夏清一弯腰把东东抱起来走了。
东东趴在夏清肩膀上冲盛景承嘻嘻笑。
盛景承:“……”
盛景承满脸黑线地下楼,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以前饭桌上盛老先生从不说工作上的事情,但是这次因为盛氏投资了《绝地逢生》,且《绝地逢生》在多灾多难后,已有大爆趋势,所以盛老先生便提了《绝地逢生》票房以华阳影视的事情。
盛老太太在一旁听了一会儿,问:“那那个华阳影视,会不会再在电影上面搞小动作?”
盛老太太、盛景承一起说:“不会了。”
“为什么?”盛老太太问。
夏清接话说:“华阳影视本来也无心与盛氏为敌,而且各方面实力也不是盛氏的对手,这次事件爆出,聪明的话,华阳影视就是避风头,老老实实地用作品说话,不然他们等于自掘坟墓。”
夏清三言两语说完,不但盛老太太吃惊地看着夏清,连盛景承、盛老先生也对夏清刮目相看,大家平时看到的夏清都是温温和和的,极少谈论工作上的事情,只知道她是写小说的写剧本的,没想到她还明白商场上的事情。
盛老太太、盛老先生吃惊之后,心中喜悦不已,虽然他们不奢望夏清会辅助盛景承工作,但是夏清能够懂得,他们就很开心了,没办法,他们对儿媳妇要求就是这么低。
而盛景承发现,自己越接近夏清,越被夏清内在深深吸引着,此时看待夏清的目光中是满满的爱意。
而夏清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居然会让盛景承、盛老先生、盛老太太以这样的目光看自己,不解地看向盛景承,问:“我说错了吗?”
盛景承笑说:“没有,没有,说得很对。”
夏清笑了。
盛景承笑了。
盛老太太、盛老先生跟着笑了,心中想,到底是夏老爷子最疼的女儿,还是非常优秀的。
东东见大人都笑,十分捧场地跟着嘻嘻笑。
盛景承当即呛一句:“盛东霖,你懂什么,瞎笑个鬼啊你!”
东东立刻看向夏清,说:“舅妈,舅舅凶我。”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