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帮你。”
叶晗月对着东儿笑了笑,然后看着她抱着东西走开,她才抬起头神情专注的看向了舒清瓷的房门。
到底是什么事让她的脸阴沉成这个样子?
难道是二姨娘的事?还是舒老爷逼婚?
她盯着那扇禁闭的房门想了好一会,也没想出舒清瓷生气的缘由来,最后实在没办法,觉得还是先去厨房给东儿帮忙吧。
叶晗月刚要走,她身后却传来了打开房门的声音。
脚下一停,她就转过了身子。
房门口站着舒清瓷,她正看着她。
“小月,你过来一趟。”舒清瓷站在门口直接喊了一句。
叶晗月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但她也没多问,只迈步走了过去。
“小姐。”
“小月,方才爹爹叫我去,给我看了一幅字画。”舒清瓷拉过叶晗月,领着她进了房间,然后她兀自坐在了凳子上,“那幅字画是二姨娘送到爹爹房里的,按照爹爹的意思,这幅字画若是被小王爷选中,那二姨娘就会被抬至舒家主母的位置上,小月,若是二姨娘重新掌了这大权,你我的日子怕是会再次难过了。”
舒清瓷愁容不展,一双柳叶眉也随之在了一处。
她方才自己在屋中思量许久,本想着能想出个可以阻止这事的方法出来,可思来想去,却是没什么好的办法。
故而,她想到了一向聪明且稀奇点子多的叶晗月。
正文 第一卷 作者变炮灰女配 第七十二章酒楼套话
叶晗月低垂双眸,静静的立于桌边,倒也没立刻就给出个答案来,她本就觉得皇甫修找上舒老爷准备寿礼这事,里面含着旁的意思,可这事先前也只是牵扯到了舒家,和她这个丫鬟半毛钱关系也没有,所以即便她觉得事有蹊跷,她也没多往深处去探寻。
可如今才过了一日,这事转眼就危及到了她在舒府以后的日子,啧啧,真是世事无常、瞬息万变。
那二姨娘原先还不是个正经主母就那般嚣张跋扈,这要是真当了主母,恐怕单单这新仇旧恨就够清兰阁这一众吃一壶的。
不行,二姨娘的主母之位断不能让她得了。
叶晗月抿唇想了想,然后掀起眼皮,目光中透露着一股子坚定光芒,邪肆浅笑着说道:“小姐,这事你放心,小月就算不为了您,单为了二小姐一再想弄死我这点,也断不会让二姨娘再将这掌家权从小姐手中夺过去,她不是拖人打听了太后喜好吗?你等着,奴婢也去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将太后的心思摸个透彻出来。”
她嘴角勾着一抹笑,说起话来更是痞气十足,实打实像足了马上要去谋财害命的街头小混混。
舒清瓷嗤笑一声,抬手半掩着红唇就嗔怪道:“小月,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个正经女儿家。”
“小姐,奴婢这样还不是被倾云居那位给逼的,谁叫她有事没事总将手朝着我们清兰阁伸,上次既然没能上她们娘俩长了记性,这会咱们可得好生筹划着,好好让她们明白明白、我们家小姐可不是看起来那般好欺负的主。”
叶晗月陪了笑,半开玩笑,半是实情的说了倾云居一通,顺带着还夸了舒清瓷几句。
常人都知世俗中人爱听好话,可这好话也有让人心生勇气之效,她这番马屁拍下去,料想也能给她家的这位小姐壮壮气势。
舒清瓷微微笑着,清澈黑亮的眸子里只倒映着叶晗月那张巧笑嫣然、频频言语的脸孔,黑亮的瞳孔里再无旁的。
在房间里胡吹海擂了一番后,叶晗月就被准许暂时可以不用时时刻刻跟着舒清瓷身旁伺候,但她得了准许,也是一刻也不能闲的。
从舒清瓷房间里出来后,她就直接出了舒府,打算上街想想思路。
商街繁华依旧,走卒小贩该是叫卖的依旧扯开了嗓子叫嚷着,拥挤的人群中,飘散着一股子街边小吃的香味,虽混合了行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但食物的味道依旧诱人。
叶晗月时不时探头看看正经过的小吃铺子,她来古代已经有些日子了,可每日里不是忙着防备小人就是忙着撮合姻缘,这商街美食、琳琅满目的手工艺品,每每她都只有经过的份。
再次看了一个冒着热气的铺子,她觉得再在这街上走下去,也不会找到和寿礼有关的头绪来,如此走着,反倒容易被这些个东西乱了心神。
叶晗月咽了下口水,然后抬头朝着四周一瞅,接着迈步就朝着一条胡同口走去。这条胡同口穿过去,沿街可就都是高档商铺,自然就不会那般吵闹。
过了胡同,叶晗月左右看了一眼,然后选择了左边的路,继续沿街走着。
她虽然在舒清瓷面前说的极为胸有成竹,可实际情况却是,她一个小小丫鬟,哪里能将手伸到太后那,故而,太后的喜号原本是舒老爷该愁的,现在成她的了。
“小月姑娘。”
叶晗月正走着,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男子的声音,那人喊的还是她的名字。
她停步回头,入眸子的人居然是多日不见的侯昊炎。
上次在舒家他和舒清瓷因假书信的事争论一番后,她就再也没看见过他了,今天怎么就偏生教她遇上了。
叶晗月之前可是对侯昊炎的打探有所察觉,如今加上舒清瓷曾经怀疑她被侯昊炎收买,这两条都足以让她不想再和眼前这个男人有任何的私下纠葛。
可人家已经先一步叫了她,而她也回头了,此时若是不答话,只会显得她这个做奴婢的不守规矩。
浅浅一笑,她当即恭敬的行了一礼,“侯公子。”
侯昊炎点头笑笑,问道:“小月姑娘这是要去何处?自上次在舒府一别,似乎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姑、舒小姐了。”
他本想说姑娘的,可如此一说似乎有些不妥,于是话头急急一转,改成了舒清瓷。
叶晗月原本就没想和侯昊炎闲聊,她此刻正一门心思想着如何摆脱了这人,侯昊炎话一出口,她也没觉出不对来,反倒以为侯昊炎是因为多日不见舒清瓷了,才故意拦了她问话的。
如此也是合了她撮合舒清瓷和侯昊炎的心思,故而她压了压想走的念头,回道:“的确是多日未曾见过公子了,我家小姐早先还提到过公子,还说侯公子是不是因为上次误会的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