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是他们不可能知道,就连钟星月自己,不是也什么都不清楚吗?
“掌柜的,咱们可是说好的,我要在您这里干满两个月的,你可不能辞退我!”想到了什么,钟星月急忙说道
万一这掌柜的害怕男子,不肯留她可就不好了,她好不容易才让何药师答应自己教自己炼丹。
有吴清在这里,掌柜的当然不敢说话,还是吴清自己善解人意,“星月愿意留在这里,那就留下,掌柜的你就当她是个普通人。”
“小表舅你真棒!”钟星月高兴的说道
掌柜的苦笑,人家小将军可以这样说,他可不能这样做啊,但是为了不让钟星月尴尬,他还得安排事情给她,这还真是一件让人头痛的事情啊。
“我今天带星月回家看看,几位要一起吗?”
“谢谢小将军您的美意,小店忙,就不麻烦小将军了。”
笑话,那吴家是他们这种人可以进去的吗?
好吧,虽然很想进去......
临出门时,吴清忽然转身看向春子,
“你很好。”
说着,他抛过去一袋子灵石。
卧槽!
一袋子灵石!
钟星月只觉眼前一花,急忙追上了吴清
哎?那啥?小表舅,你可不可以也打赏给您外甥女一袋子灵石...
☆、第47章 吴家
门外停着一架马车,朱红色底板,四根黄色立柱,白色锦边华盖,四周围绕两层薄纱,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里面柔软的蚕丝垫子,这是富家小姐夏天最常用的小型马车,吴家的这架马车不止看上去豪华,木板更是用上等的灵木做的,一架马车抵得上寻常人家十几年的花费。
钟星月可不知道这马车多么值钱,她只知道坐在里面十分的舒服,竟然连一点颠簸的感觉都没有,她在里面险些就要睡着了。
吴清是男子,自然不会坐这种马车,他在外面骑马带路,而那两个侍卫,则负责赶车。
吴家位于都城西部,钟星月知道,这里大部分住的都是大官,普通百姓们平时都不敢来这边,生怕一不小心就惹怒了官老爷。
马车行走的平稳,大概半个多时辰,就到达了吴家。
“饿吗?”
吴清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嗯。”钟星月不好意思的点头
他们从灵安堂离开的时候,天色还没有大亮,她也没有吃饭,一直饿着肚子。
两边的侍卫尽职尽责的扶着她下了马车,这让她有些不适应,明明可以自己跳下来,显得她就跟个弱小女子一样。
“家人都还没吃饭,正好赶上饭点,你这丫头还比较有福气。”
一个侍卫将马车牵走,大概是走偏门了,另一个侍卫跟在吴清身后,沉默不语。
钟星月跟在吴清身边,听到他这话不由吐了吐舌头,俗话说了,走到哪里都有饭吃的孩子饿不着。
“呃......”
钟星月忽然停住了脚,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她面前的高墙大院。
这...镇国侯府?
那朱红色的大门上,金色的匾额熠熠生辉,可不就是书写着镇国侯府四个大字么!
“怎么了?”察觉到钟星月的变化,吴清也停了下来。
“小表舅...咱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镇国侯府啊,是她一个小喽啰能来的地方吗?
“没有啊,这就是我家,你姑婆就在这里。”
镇国侯叫啥来着?吴樾!
小表舅姓啥来着?姓吴!
我勒个去~不会这么巧吧~
她居然有个这么牛掰的姑公?
要是早就认了,谁还敢欺负她啊。。。
“原来娘亲的姑姑是镇国侯夫人...”钟星月小声的说道
“是啊,但是你娘亲性子太执拗了...”
钟星月似乎听到吴清叹了口气,语气中还有些落寞,她不由抬头好奇的看他,却见他已经先她一步进了门。
迎面而来的就是两排凤尾松,四周那点点绿叶,在清晨中发清发亮,中间高高举着的白色雕花丰盈肥嫩。
中间是碎石铺成的小路,虽然不是一如既往最为常见的青石路,但是碎石路更多了几分情趣,碎石路往正中走,应该是侯府会客的地方,一排房屋雕梁画栋,端庄正气,而碎石路分叉往右侧走,两侧垂柳曼曼,走到尽头便是一个大大的月亮门,跨过这月亮门,就是侯府的主人们住的后院了。
二十多米高的大假山峥嵘挺拔,气势雄伟,怪石嶙峋,山下荷池曲径,小桥流水,有丫鬟划着船在荷池里寻觅,要采那清晨荷花上的露水。山上峰回路转,逶迤曲折,常春树和木槿花红绿相映,显得格外动人,倘若站在山顶的那小亭子里,青山绿水,亭台楼阁,如画美景,应该能尽收眼底。
这些对于钟星月来说,只是可以欣赏的美景,但是那花园中夹杂着长着的花草,却让她不住的咋舌了,奇草仙藤,牵藤引蔓,这些都是价值不菲的灵药啊!
可怜外面的人为了一株灵药累得要死要活,而在这侯府里面,却只是把它们当做装饰花园的花草。
侯府里面的元力十分浓厚,钟星月恨不得张大嘴深深的呼吸一口。
两人穿过花园,绕过假山,便见到了曲折婉转的走廊,以及数间大大小小的房屋,吴清带着她直奔其中最大的一处独立的小院子。
还未进门,远远的就听到了几个女子的笑语。
“娘,我带星月回来了。”
房间里面的说笑声戛然而止,有脚步声往门口这边快速移来。
“在那呢?在哪呢?”
吴清主动往旁边侧了侧身子,让瘦小的钟星月出现在众人面前。
出来的一共有三个女人,其中以中间那个人过中年、体态丰腴的女人为首,这人虽然胖了一些,但是眉眼中年轻时的媚态还未消逝,仔细看的话,与苏敏果然有三分想象,钟星月只一眼,就猜到了这人就是她的姑婆。
果然,她看那三人时,那三人也在看她,中间的妇人看了许久,突然把她拉入了怀里。
“哎呦我可怜的孩子啊,哪个挨千刀的砍了你的胳膊啊,怎么敏敏来信没有提及啊?”
钟星月乍一被搂在怀里还有些不适应,但见这妇人居然说着说着就哭了,她心里不免触动了几分。
从小她的亲人就只有母亲一个,她有父亲,但是父亲不疼,她有哥哥,但是哥哥不爱,与其将他们视作空气,还不如没有来的自在,现在突然被这样子关怀,钟星月的心里一下子温暖了。
“姑婆,我怕娘亲担心,便没有跟她说,您可要保密啊,不然娘亲要着急的吃不下饭了。”钟星月难得的语气里带了些娇气
自从来了国都,她就像一个大人一样生活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