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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就是有些想念皇姐了。好些日子没见了,特地来看看。”

    “平日里你再想我,也不曾这个时辰来过。”沈暮歌抬眼,含着笑意地看着妹妹。

    “这不是来跟皇姐交流下情况么。我把陆诚颜收拾得挺听话的。”千城也不好说得太直白,只得用陆诚颜做个对比暗示。当初两个太监,她们姐妹俩一个人挑走了一个,现在该是展示成果的时候了。

    “听话?我怎么听说你们是互相伤害啊。”沈暮歌将手里的奏折合上,放回原处。抬头正视着沈语琴,眼底的笑意愈加明显,分明是在调笑。

    “哪有什么互相伤害,我可是公主,陆诚颜怎么可能伤害到我。怕我怕得不得了呢。”摆摆手,沈语琴对于这种传闻,立即做出否认。

    “你还准备管教多久?我听左斐说,江湖那边,可是快要瞒不下去了。陆家庄和清江派几乎快要翻脸了。”。

    “咳咳,还早还早,怎么着也还得一段时日。”沈语琴刚要咽下的茶在此刻犹如游蛇,在吼间盘桓,令她难受。

    “那你可要想个法子,或是再弄个新的传闻。不然,陆诚颜你怕是留不了多久了。”沈暮歌看了看沈语琴,又拿起手边的一本奏折,翻看起来。

    “皇姐提醒得是,我这就回去部署新的对策。”匆匆喝了一口茶,千城公主便起身告退了。

    沈暮歌抬眼目送沈语琴离去,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

    走在路上的沈语琴一直在琢磨刚才与皇姐的对话,总觉得哪里不对,现在她终于反应过来:明明是我想要去问皇姐与浮生的关系,怎滴绕来绕去全是在说我与陆诚颜了?

    沈语琴噢了一声,看来皇姐对浮生,果然是不一般,如此不着痕迹地维护。连她这个皇妹都不愿意透露,看来,还真如雨燕所说:有些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嗯~~~姐妹俩的口味都比较特殊

    第20章 走动

    在沈暮歌那里碰了软钉子的千城公主自然不会轻易放弃打探皇姐与浮生的关系。刚一回去,就看到陆诚颜的笑脸,纯粹得毫无遮掩的笑意突然间就驱散了渐浓的暑气,落入看客心间一丝沁凉。

    沈语琴不自觉间也被吸引,可下一刻又觉得这场景有些刺眼,隐隐的让她心里不舒服。便低唤了一声:“小陆子。”

    刚才还笑意盎然的人听到这一声叫唤,小身板不由得地顿了顿,立刻直起背,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正经无比的脸。

    沈语琴见陆诚颜听到自己的声音便是这个表情,心里更加不舒服,有些不耐:“你随本宫过来。”说罢,就径直朝里走去。见秋蝉也要跟着去,又说了句:“秋蝉,你先在外面守着。”

    陆诚颜没觉得有何不妥,反正她都习惯了。只是秋蝉听公主这一句吩咐,便知坏了。听那语气,公主分明已是不悦,现在单独将小陆子叫了进去,怕是免不了又要受折腾了。眼看小陆子就要抬腿,忍不住扯扯他袖子,朝他使了个眼色。

    陆诚颜笑笑,示意她放心。

    屋里焚着香,却抵消不了这炎夏带来的心烦,沈语琴有些气闷地落座,半侧着身看到陆诚颜跟着进来,站在门边,也不说话,也不移动。

    “把门关上。”

    “走得近些!”

    沈语琴真想把陆诚颜的脑袋打开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为何这么久了,她还是这般木讷,从不见主动来讨好,硬要自己踢一脚才会动一动。每次还不要命地总问为何,哪来那么多为何?本宫让你做事有那么多为何么!

    又想到每次在她面前,陆诚颜不是一张茫然的脸就是毫无表情的木偶状,可刚才分明还与秋蝉聊得眉开眼笑,却从来没有自己有过这般和颜悦色。难道自己身为公主,竟还让人如此不喜吗?沈语琴越想越是生气,看向陆诚颜的目光越是凌厉。

    “小陆子,本宫问你,你可认识当日里与你同在习院的浮生公公?”那日徐公公领来了两个人,沈语琴想试探一下两人之间的交情。

    “回公主,奴才认识。”

    “可有交情?你对他的了解有多少?”沈语琴的语速很平稳,叫人听不出她问这话的目的。

    “就是初识不久的交情。”陆诚颜略一沉吟,如实作答。

    “那日之后可还有联系?”沈语琴见陆诚颜的脸上并无异色,加上又是她亲自下令将陆诚颜送去习院后两人才碰上的,所以基本可以确定他们此前的确并不相识。

    “那本宫命你往后可多去走动走动,与浮生多些往来。”

    “啊?我?”陆诚颜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满是惊讶,“我去与浮生公公多来往?”

    “嗯,虽然他被留在皇姐身边,但终究是要来本宫处的。你们迟早是要一同听命于本宫,早一些熟悉也并非坏事。”沈语琴说得一本正经。

    “可是,我没什么好跟他来往的啊。”陆诚颜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自从听到沈语琴让她去跟浮生多走动,她就激动又紧张,一时间也顾不上规矩。好在平日里千城公主只在罚她前才会计较这些。

    “本宫既然叫你去,你自然就会有理由。”沈语琴的语气不重,只稍稍加重了自然二字。

    陆诚颜从屋里出来,秋蝉就迎了上去,伸头朝屋里看了眼,见平静得很,刚才也没听到什么大动静,原想着应该没什么大事。可若是没什么大事,小陆子这比苦瓜还苦的脸又作何解释?

    还不等她细问,千城公主便将她叫了进去。

    仔细交代了几句,沈语琴让秋蝉领着小陆子去长公主处串门。

    “别发呆了,快跟我走。”秋蝉轻轻拉了拉陆诚颜的袖口,见那人依然保持痴呆状,很是无力。

    “秋蝉,你说千城公主这又是哪一出啊?”陆诚颜边走边嘟哝,百思不得其解。

    “公主的安排自有道理。”秋蝉抿了抿嘴,像是在想什么,隔了一会儿,又开口:“小陆子,在宫里做奴才,有一点是必须要记得的,那就是无论主子让咱们做什么,咱们都只管去做,要尽力去做好,而不是总问为什么。”

    “啊?为什么啊?”陆诚颜顺嘴又问了一句。

    秋蝉翻了个白眼,她不明白为什么小陆子会有这么多为什么。

    “有时候知道得太多,并不是好事。尤其是咱们做奴才的,是最容易在宫里消失的人。”秋蝉凑了过去,悄悄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可是不让问为什么,那我不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陆诚颜拍拍心口,可又觉得委屈,真是左右为难,问也不是,不问更不心安。

    “这个你可放心,既然公主吩咐你去做,就不会让你丢了性命。不然她又何必浪费这个精力。”秋蝉毕竟跟着千城公主多年,对主子的了解比陆诚颜多得多。

    说话间,便已到了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