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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里的人顺从的站起来,双手握着她的手腕盯着她倒退着走。时愿怕她磕碰到,整个人显得紧张兮兮的。

    直到布昱的坐到床上,时愿悬着的心才落了地。布昱将她拉到腿间,仰着头静静地望着她。

    将她滑落的长发捋的平整,布昱的眼睛清澈明亮。时愿一只手扶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的指尖抬起她的下颚,爱怜的弯下腰亲吻着她的额头,顺着高挺的鼻梁落在依旧沾着奶油的唇角。

    舌尖轻轻的扫过,感觉到放在腰间的双手用了一下力气,又在自己的舌尖离开之时松懈下来,时愿站起来拿起床头的遥控器关了灯。

    彻底的黑暗中,布昱只能朦胧的看见时愿的轮廓,悉悉邃邃的声音,布昱眯起眼睛想努力将时愿看清,却感觉时愿跨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闪电划过的片刻光亮,时愿的身子像一块无暇的白玉近在咫尺。她在黑暗中摸索到自己的双手,掌心贴合在自己的手背上,带着它们游走在她丝滑的肌肤上。

    雨夜的喧闹仿佛远离了布昱,她的耳边只有时愿越加清晰的喘息声儿,布昱抽出手环上时愿的腰,另一只手顺着时愿的曲线一路向下。

    耳边的低吟浅唱蛊惑着布昱的动作越加的激烈,有一刻让时愿疼的倒吸了一口气,布昱放慢了动作,极尽温柔的取悦她,时愿趴在她的身上,身子软的不像话。

    “布头,我要!”她感觉到布昱轻柔的动作,便觉着自己不值得被她温柔的对待,身体里疼的五脏六腑都揪在了一起。

    听见时愿的要求,布昱偏着头吻着她,轻声问:“这样不好么?会疼的。”

    顺滑的发丝扫过布昱的脸,时愿的指尖捏着布昱的肩膀,躲着她的吻,时愿心碎的想,如果这一刻能是天荒地老,如果布昱能将她揉进她的骨血里,该是多么的圆满。

    想到这里,时愿的眼泪不可抑制的掉下来,她不敢让布昱听见她的哭声,可是她们此刻又贴的如此近,时愿恨着心一口咬在布昱的脖子上,她又不舍得用力,松了劲儿变成了吮吸。

    “嗯~塔塔。”布昱难耐的躲开时愿,听见时愿贴在她耳边儿气息不稳的祈求:“布头,不要离开我。把我做坏了也好,我想都给你,我的一切我都想给你。”

    房间里弥漫着交融的味道,布昱躺在黑暗中抚摸着时愿的脊背,她蜷在丝被下,浅浅的睡着。布昱感觉到全身都疼,这场极致的缠绵在历经了两个小时后,让她身心俱疲。她隐隐的感觉到时愿有什么事儿瞒着她,布昱轻手轻脚的起了身,去衣橱拿出一条全新的毛巾,沾了温水,跪在床边替时愿擦拭着身体。

    雨势渐渐地缓了下来,天色比以往的这个时候暗了不少,但多少有了亮意,布昱仔细轻柔的动作让疲惫的时愿惊坐起来,丝被顺着香肩滑落在床上,布昱在那一丝光亮里看见时愿的肩膀那一块暗淡的牙印。

    她跪在原地,脑海里一片空白。

    时愿慌了,裹紧丝被死死的盯着布昱,她不能确定布昱有没有看到自己身上的印记,她小心翼翼的碰了一下布昱的手。

    “布头,好疼呢。”她撒娇,试图引起布昱的注意。

    紧蹙眉头的布昱听见时愿的声音,它们敲击在心里,空旷的令人恐惧,布昱捏着毛巾的手因为过于用力颤抖着。

    “布头。”时愿忐忑不安的用丝被裹住两个人,她想布昱一定是看到了,所以她才没有给自己回应。

    时愿想着自己一定要在布昱说出伤人的话之前将一切和盘托出,她不能让那些话从布昱嘴里说出来,那会像刀子一样刺伤自己,更会让布昱痛彻心扉。

    被抱住的布昱忽然扔下了毛巾抱住了时愿,她将时愿压在床上,脸上露出平日里娇气的笑容。

    “塔塔刚才要那么多,肯定会疼的。”布昱亲着时愿的脸颊,语气中充满了爱意,她握住时愿的手顺着自己的身子抵在了腿间,身下的时愿缩了一下,布昱像没有察觉的吻着她:“布头想要,布头好久没和塔塔在一起了。塔塔也好久没要布头了。”

    听见布昱的话,时愿苍白了脸。

    她还是看到了。

    这么多年,太熟悉对方,时愿闭着眼睛不敢看布昱一眼,随着她的动作钻进了她的身体,那熟悉的湿热这一刻就像一桶冰水,将她浇的全身冰冷。

    作者有话要说:

    《时愿》应该是要完结了。

    第61章 061

    感觉到时愿的出神,布昱挪动了一下身体,调整好姿势,两个人潮湿的身体纠缠在一起,那是灭顶一般的欢愉,淹没了今夜的一切。

    布昱搂时愿在怀,每每感觉到她呼吸凝重时便说一些少年时两个人在一起的趣事,几次三番,时愿的勇气在无穷无尽的回忆中消失殆尽。

    那个凌晨,布昱睁着眼望着窗外渐亮的光,难以成眠。

    时愿再醒来的时候,门铃大作,布昱没有离开,反而是替她遮盖了身子,套上睡衣去开了门。

    西镜看到布昱不由张大了嘴巴,那惊讶的表情一览无遗,布昱锁眉冷淡的像是一位陌生人。

    时装周还在继续,时愿坐上车的时候,手机收到布昱的微信:“我在酒店等你。”

    头皮发麻的时愿想着叶涟青会不会又抽风回来,可是一想到昨夜的布昱,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她自暴自弃的想着,自己说不出口的话,如果由叶涟青说出来,伤了布昱,自己是不是还有一点的机会。

    她知道这是自欺欺人的安慰,担惊受怕的时愿到了秀场才慢吞吞的回复布昱:“好。”

    看秀的时间并不长,喜欢的东西也并不多,因为根本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时愿早早的退场,在西镜的唠叨中返回了酒店。

    那扇深棕色的房门就在面前,时愿却不敢推开。她不知道如何面对布昱。不管叶涟青来没来过。

    鼓足了勇气,刷了门卡,房门应声而开,空荡荡的房间里根本没有布昱的身影,时愿发疯一般的巡视了整个房间,发现布昱真的不在这里,全身失了力气颓然的跌在了地毯上。

    雨后的潞城没有阳光明媚,乌黑的云彩阴沉沉的压在高耸的楼宇里,一触即发的雨势让人心烦意乱。

    时间在无情的流淌,有人撑住了时愿的身体将她从地毯上挪到了沙发上,那人如少年时干净的眼神担忧的凝视着自己。

    时愿扑进布昱怀里放声痛哭。

    跪在时愿面前的布昱用力的抱住时愿,她望着不远处的壁纸,酒店房间的壁纸总是那单一的颜色,在岁月中褪了一层闪亮的颜色。

    她说:“塔塔,对我说对不起。”

    时愿便听话的在她耳边低语:“对不起,布头,我错了。”

    布昱替她顺着气,吻着她的脸颊,轻声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