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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婶您别说了,我是打死不会嫁给袁少安了。我知道你们都觉得这事儿怎么解决都是我吃亏。没错儿,就是我吃的亏!可我就算吃再大的亏,也不要再和姓袁的扯上干系了。你们也都甭想着劝我,都歇了心吧。”

    耿秋梅到底不比两个长辈看得开,自家妹子那样子,瞧得她很是揪心,

    “秋月,难不成真是袁少安要对你用强?究竟是不是这样你干干脆脆说出来,要真是,你等着,等你姐夫回来,我叫他去给你出气!”

    “别问了姐!出啥气呀叫我姐夫,我说我想把袁少安给砍死那姐夫还真能把他的恩人砍死啊!”

    耿秋月的情绪不稳定,语气些微的不耐。然而周围毕竟全是自家人,她再气再恨也没得找自己亲人撒气的,她只暗暗算计着,过后要如何收拾那个欺她骗她耍她负她的袁少安!

    “月儿!不许冲你二婶和你姐没大没小!你说你这都是啥浑话!”耿大娘头疼死了,只觉得自己的人生是难言的失败,她生的娃儿,没一个叫人省心的。

    “你也大了,凡是要有个分寸。在娘看来,这事儿可大可小,就是看你心里咋想的了。娘知道你对袁家小子有意,这回要是真退了袁家这门亲事,等过后哪一日你后悔了,爹娘可拉不下脸皮再给你求回来。”

    此言听得耿秋月很是不屑,此事怎还会有反转的余地?

    “娘!我说退了就退了!我耿秋月啥时候反悔过?”

    “哼!当初袁家头一回上门提亲的时候,是谁说过打死不答应的?”

    “那后来是我瞎了眼!是我脑子进水了才答应了亲事!行了你们都别说了,我耿秋月就算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也不要嫁给袁少安!她就是个——”

    “衣冠禽兽!”

    从袁家回来的耿秋芳踏入大门,听得厅中的娇骂声,不禁也跟着气愤。

    “二姐,我支持你和袁少安解除婚约!咱嫁谁也不能嫁给那样品行的男人!都啥人呢这是!人前一副人样,没想到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色狼!他啊,一开始就是看上你的美貌,不然哪会三番两次对你耍无赖占便宜的!”

    “你说啥?!”

    耿秋芳一时管不住嘴,好似下定决心要一次性揭穿好色登徒子的老底,被一家子围在中心,一桩一件将袁少安对她二姐做过的混事,一五一十说了个明白。

    这下,袁少安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下,再也没人劝着耿秋月,要她别因为对方的一时冲动,也一时冲动做下不可挽回的蠢事。

    这下,再没有一个耿家人,愿意给袁少安一点好脸色了……

    耿秋月深深吸气,再长长呼气,却是不想开口也不知从何开口,去阻止自家堂妹凶狠的爆料。显然,事情的发展已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与控制。

    袁少安呐袁少安,打死你也想不到吧?明明是个女儿身,竟是自己把自己作成了个彻头彻尾的色狼!

    呵呵!

    假扮男人也就算了,你还来撩我!撩我你还作!咋没把你自个儿作死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最近是不是很勤快?

    对于求亲一百次这事儿,我发现不少小伙伴竟然在煞有介事的算着数着,我:……

    怎么可能真的写一百次出来呀喂!

    一百次只是个夸张的概述,意思就是很多次。

    具体是多少,不告诉你。

    第51章 矛盾

    此时的袁少安正处于水深火热的苦难境地,已无暇顾及不论是村中人抑或是耿家人, 对她的猜测认定, 毁败名声。

    “爹!您别气了, 当心身子!”

    “闭嘴!给我跪好!没你说话的份!”

    吼声怒声咳嗽声, 席卷母女二人的耳膜, 令她们心焦不已,心疼不已。

    “她爹, 你也气了一下午了,该喝药歇歇了, 有啥事咱明儿再说。”

    “不喝了!死了算了!省得三天两头被这个小畜生折腾!”

    袁父的胡子都气歪了。早上还一切都好端端的, 热热闹闹相处融洽。转眼之间,不仅婚事被退, 未过门的儿媳妇没了,连带着他家少安的名声也臭了。这往后他要上哪儿再给这臭小子说一门媳妇去?哪怕是找十个找一百个张媒婆都不顶事了吧?

    叫他如何不急!叫他如何不气!

    “想我袁家祖祖辈辈在这村里经营人脉事业,说好听点是有头有脸, 没那么夸大的起码也都赞我们一句好人家,出的子子孙孙个个都是勤奋老实的好样儿, 咋到了你这儿, 就无端端从青年才俊变成大色狼了呢?你是想把我老袁家的好名声都败光了才罢休么?!”

    “瞧你说的!哪儿那么严重了?都是一场误会,安儿已经跟我说过了, 压根没那回事,你自己的娃是啥品行自己还不清楚?”

    在袁氏看来,少安作为男性身份的名声不好,往后孩子她爹再想给她找媳妇就更难了, 那她这个当娘的也能省把心,不必整日提心吊胆还心怀愧疚对着人家姑娘……

    知道还未揭穿秘密,当下这样很好。怕就怕,这老鬼钻牛角尖一时想不开。

    然而这一回,她也遭了牵连,不能幸免一顿炮轰。

    她那当家的从来看不惯她对儿子婚事的冷漠态度,这与一般人家根本反着来的。整得好似他一个大老爷们比妇道人家还婆妈操心。尤其在出了这事以后,孩子娘仍旧是这副不紧不慢甚至满不在乎的态度,惹得他积聚多日的不满一朝爆发。

    “你还在这儿说风凉话!都怪你总是对他的终身大事不上心,给他惯成这样!好容易定了门亲事,又给他折腾没了!眼下村里人都是咋说的你知不知道?!还是你想他一辈子打光棍才甘心?!”

    这迁怒,实在令人无法不叫冤,袁氏听得一愣一愣,简直没法忍。她这些年来苦心孤诣,为的是谁?为的是啥?安儿身份一事,既非她自己的初衷,也非她起的主意,可多年来,却要她一个妇道人家与一个弱年孩儿背负一切,她的心就不累?她有喊过一句苦?她有怨过谁一句?

    好你个死老鬼!

    “我咋惯她了?我咋惯她了?你知道这些年安儿有多懂事多辛苦吗?因为你的身子,我们娘俩儿都是咋过来的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哦,出了事啥都是我的错了是吧?就知道瞎吼!我告诉你,安儿就是打一辈子光棍我也认了,省得娶回来的姑娘受你这烂脾气!”

    “你!咳——”

    “她爹!”

    “爹!”

    ……

    袁氏夫妻罕有的意见不合吵将起来,因为袁父的激动不适戛然而止,这俩人都多少年未吵过嘴了,如今上了年纪,一个心事重重,一个身体病弱,吵也吵不起来,才两句就草草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