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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在景翊面前失效。

    面对着她, 我一撒谎就心虚, 就容易被人看出来,不面对她, 我撒谎,也心虚。

    所以她这么回我, 我心里顿时觉得, 完了。

    单单这几个符号, 当然不能表示什么,于是我把手机递给贺媛, 她看了一眼后, 抬头问了我一句:“景翊是不是知道了?”

    我咽口水:“我不知道啊。”

    贺媛小心翼翼抬眼看我,说:“要不,你问问?”

    我心虚回答:“我不敢。”

    瞧我们俩怂货, 唉……

    到最后我也没问,心不在焉地在酒吧坐了半小时, 也不见景翊给我电话和消息, 我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姑且是因为她点歪了,点错符号了吧。

    惴惴不安的心因为台上突然唱起摇滚而嗨了起来,我和贺媛的身体随着歌曲缓缓扭动,接着一杯一杯地喝掉面前的酒。

    我的酒量我心知肚明,但贺媛的酒量我不太了解, 所以快一点时,她突然眼神迷离,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数了数她面前的啤酒瓶,不过才三瓶。

    “贺媛。”我试探地喊她,问了句:“你不会是醉了吧。”

    她眯着眼抬头看了我一眼,我这才发现,她满脸通红。

    “可可,我有点晕。”她说完软软地趴在了桌子上。

    贺媛不愧是我见过的最特别的女子,连酒量都浅地让人啧啧无奈。

    还好她还没醉到行动不便,还能回答我的问题,于是我结完账后,便搀着她打车去了她小姨家。

    为了不吵醒她小姨家人,我们全程蹑手蹑脚,扶着她回到客房后,她差不多也清醒了过来,但意识还是有些涣散,坐在床沿上,手抱着枕头,对着我傻笑。

    我叉着腰站在她跟前,也被她逗笑,看着她说:“你酒量这么差怎么不说啊。”

    她说:“想喝酒。”

    我微微叹气,想说点什么,可这说出口的东西,似乎又要牵扯到她的女朋友,于是我作罢。

    “我回去了,明早你醒来了给我电话。”

    她听后重重地嗯了一声。

    就在我转身要走时,她忽然拉住我的手臂,我转头看她,见她打了个嗝,接着说:“可可,景老师会不会生气啊。”

    我笑了笑。

    我说:“你管好你自己吧。”

    她点头,放开了我,又说了句:“景老师生气了,你要好好道歉啊。”

    我说:“知道啦。”

    被她这么一折腾,我回家洗漱后倒头就睡,一觉睡到了第二天阳光普照大地。

    打开手机看了眼,景翊仍旧没有任何消息,而时间已经显示在了十一点。

    我立马清醒了过来,并十分肯定景翊她昨天不是发错符号,而是知道了。

    或许我还不怕死吧,毕竟我觉得和景翊在一起之后,她还挺宠我的,犯不着因为这点小事就把我怎么着了。

    带着这份自信,我忍住没联系她,也没找她一探究竟,直接去找了贺媛,并把她送到了车站。

    贺媛走后,可能身边没有人陪伴,我突然就怂了,接着开始后怕,开始懊恼。

    回想这整个过程,我觉得我还挺作的,不知道景翊现在在想什么。

    于是我给她打了电话。

    这个电话直接把我的心态拉到了追她的那段时间,电话里传来的每一声嘟声都敲打在我的心脏上,咚咚作响,时间越长,我越害怕。

    很久,景翊终于接起了电话。

    此刻,我已经站在她工作室的楼下,准备负荆请罪了。

    “喂,嘿嘿嘿。”我先笑为敬。

    景翊那头的语气不咸不淡,问我:“怎么了?”

    我说:“你在干嘛啊?”

    她说:“买饮料。”

    我愣了愣,下意识便朝马路对面看,果然看到对面那家她常光顾的饮料店里头,一抹她的身影。

    我哦了一声,接着找了个不那么显眼的树边站着,说:“贺媛回去了。”

    她嗯了一声。

    马路太宽,我看不见她的表情,而她这声嗯之后,也不接任何话,于是我只好开始发挥热场的功能。

    “你知道吗,贺媛昨天来的时候,带了一堆土特产,还有一只鸡,好好笑啊。”

    景翊听后礼貌性地发出一声笑,接着我看到她从饮料店里走了出来。

    我还想继续往下说,突然马路中间开来一辆大货车,货车十分不恰当地按了喇叭,于是乎,我左耳一声现实喇叭声后,半秒,右耳的手机里传来了同款喇叭声。

    马路对面的景翊也因此转头朝我这边看来,并十分成功地准确地找到了我。

    我站直了,对着那头招手:“嗨呀。”

    景翊的回复是把电话挂了。

    我目光跟着她上天桥,跟着她走下来,跟着她走到我身边。

    我低头看了眼她的饮料,接着双手捧住,冰凉的温度从我的手心里传来,我说:“奶盖啊,我也要喝。”

    她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我,问:“昨天几点回去的?”

    我咽口水,缓缓地把放在她饮料上的手放开,老实回答:“快两点。”

    她听后又开始不说话。

    我舔了舔唇,伸手抓住她的小拇指,凑近一点小声道:“我知道错了,找你的路上一直在害怕,怕你生气,怕你不理我。”

    景翊听后仍旧不说话。

    我于是把她的无名指也握住,接着说:“我真的知道错了,景老师看在我这么诚恳的份上,从轻发落吧。”

    景老师终于说话了,她试图把手指抽出来,可惜我握得很紧,没能让她得逞。

    “从轻发落。”她一脸冷漠的样子说:“发落什么?”

    我抬头看她:“发落知多少。”

    景翊听后又冷漠了几秒,接着没忍住,牙齿咬住下唇,撇开脸笑了出来。

    我趁机上前抱住她的腰,紧紧搂住她,嘴里不停地说:“我错了我错了……”

    连续说了几秒后,她一句“好了。”打断了我的道歉,接着压着我的肩膀,让我远离她的怀抱。

    这么一闹腾,有些热了,她不算客气地看了我一眼后,牵着我的手往大厦里走。

    走到一半时,忽然被一个发问卷的小妹妹拦了下来,小妹妹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看着我们,并递来一份问卷,十分客气的语气让我们帮忙填一填。

    景翊看起来气还没有消,于是我大气不敢出,只能小媳妇儿地站在她身边。

    这个问卷是关于衣服的,调查成对路人的喜好,我凑过去看了眼,只见它的第一题是。

    “您和您身边的人是什么关系?”

    而景翊在这题下,毫不迟疑得勾选了情侣。

    虽然是事实,但一股名为开心的情绪莫名地从心底滋生。

    在第一题流连忘返了几秒,景翊便把问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