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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字是他不愿意叫出口的,而“禾禾”又是不能叫的。

    他只有在迫不得已时,才会称郁禾一声“许医生。”

    因为楚凌冬的怀抱十分温情,而唤着自己名字的声音也让郁禾十分心动。

    郁禾主动抬起头,送上嘴唇。

    两人亲吻了很大一会儿,有些难分难解的样子。

    终于,楚凌冬放开了郁禾,问他,“洗澡了吗?”

    郁禾已换了睡衣,想来早已冲了澡。

    而这几日,都是楚凌冬给他洗的。

    楚凌冬心里便有些遗憾。

    果然,郁禾说,“洗了。”

    楚凌冬便把郁禾抱了起来,放在床上,“等我一起睡。”

    楚凌冬自己拿了衣服,进了浴室。

    他还是有些微微的兴奋。

    刚才两人的开诚布公,可是说是拿掉了最后一层,挡在两人之间的窗户纸。

    他对郁禾的喜欢,早已处在百分之百的状态。但因为这次的坦诚,两人的相处方式,却像是又到了一个全新的阶段。

    这让楚凌冬的身体状况也空前高涨起来。

    他把热水换成了冷水。但冲澡接近尾声,身上的火苗依然没能熄灭。

    楚凌冬开始犹豫,是用手来解决一下好,还是用冷水冲一下好。

    就在他准备重新拿下花洒时,浴室门一响,郁禾推门进了来。

    “怎么了?”楚凌冬用询问的眼神看向郁禾。

    郁禾穿着件薄薄的睡袍,系着带子,瘦瘦的一把腰。

    看来是日常做了训练,身体已恢复得差不多了。

    “还想再冲个澡。”郁禾说。

    郁禾已冲过澡,现在进来,大约也只是想与楚凌冬以这种方式亲昵一下。

    只是楚凌冬这个状态,郁禾来的便有些不是时候。楚凌冬伸手把浴袍取了下来,披在了身上。

    “你现在能这么频繁地冲澡吗?”楚凌冬说。

    郁禾没回答,目光却落在他的身下。

    楚凌冬被郁禾看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勾了勾嘴角,苦笑一声。

    “你别动,里面滑。”说着走了过去,要就把郁禾抱出去。

    但郁禾只是贴了过去,手跟着伸进了楚凌冬的袍子里。楚凌冬喘了口气,伸手想去揽住郁禾。郁禾的身体却滑了下去,跪在了他的面前。

    郁禾只是凭着一股冲动为楚凌冬做着服务。但这没有一点技巧性的动作,对楚凌冬而言,不过是一场无疾而终的煽动,与煎熬。

    楚凌冬忍不住,缓缓地推进了几次,郁禾便被呛得眼泪簌簌而下。

    楚凌冬叹口气,把郁禾从地板上拉了起来,“你以为多看了几部片,就会做了么?”

    郁禾等咳嗽平息了会儿,才能开口,“谁说我看片多了?”

    说一出口,因为话假得太明显,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楚凌冬失笑, “看片少的话,我也给你做了那么多,没认真学吗?”

    说着一把把郁禾抱了起来,“想学的话,到床上我好好教你。”

    第七十二章

    终于, 郁禾被楚凌冬揽在胸膛上, 恢复了正常的体态。

    因为没有被上的危机,所有的主动权便在郁禾手里, 有点游刃有余的样子,倒是把楚凌冬折磨得够呛。

    最终在两双手一张嘴下,他才得以解脱。

    楚凌冬下床为郁禾擦洗了一把脸后, 才又回到了床上,把他揽在怀里。

    但两人都睡不着,一晚上脑子里接收的信息太多,把两人的神经都调动了起来。

    郁禾又虚心好学, 手上的动作圆熟了不少,又是一翻撩拨与躁动。

    到了大半夜, 楚凌冬才抚着郁禾的背,“有一次,我去济世看一个客户, 迎面遇到过你……”

    “然后一声不吭地就擦肩而过了。”郁禾说。心里有些遗憾。

    他现在与楚凌冬如胶似漆, 便后悔当初没有早点认识他, 根本没考虑过, 当时他喜欢的根本不是楚凌冬这一款。

    他忘了自已当时喜欢的是阳光暖男。

    当然,现在郁禾是不会承认的。

    而站在楚凌冬的角度,一个劫匪去结识他的受害者, 这个风险就有些大。

    而当时,楚凌冬对感情的认知也是迟钝而滞后的,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对那个医生有着朦胧的好感。

    楚凌冬也一时陷入了沉默。

    在住院部与门诊大楼之间, 那条种满了梧桐树的道路上,郁禾迎面而来。

    突如其来的邂逅,让楚凌冬措手不及。

    五月的阳光,轻洒在郁禾的发稍、肩头,清爽而明净,本来只打算默默看上一眼的楚凌冬,那一瞬间犹豫起来。

    或者,以一个普通患者的身份,去认识一下这个人,未尝不可……

    就在这时,他忽然看到许安的身影。像是去门诊大楼,似乎还往这里看了一眼。

    楚凌冬不由取消了这个念头,加快了脚步,与这个医生擦肩而过。

    那天晚上,楚凌冬应客户所需,去了“x”酒吧。

    然后喝了许安送过来的马丁尼。

    “想好明天怎么对爷爷说了吗?”楚凌冬转移了话题。

    “嗯。”郁禾应了声。

    “睡吧,明天还要早起。”楚凌冬亲了亲郁禾的脸颊说。

    在楚凌冬轻抚下,郁禾很快堕入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郁禾先给郁千里打了个电话,说是一会儿与楚凌冬去解郁堂。

    那里郁千里放下电话,心里有些猜想。莫不是因为送禾禾去医院的事。

    这几天,他没什么心思在诊所。诊所都由陈敏一个人打理,他自己则在禾禾的房间里进进出出,看看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早上不过九点,听到小院里汽车的声音,郁千里从屋里出来,站在门口,看着楚凌冬与小许从车里下来。

    他再三嘱咐楚凌冬不要告诉小许,不让要他吹风,可两个年轻人,不拿他老头的话当一回事。

    就像禾禾。

    非要用西医那一套,来与他较真。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饮食文化不同,人的体质也不同。国外不坐月子,你也就不坐月子吗?

    老爷子就有些生气,就想去唠叨几句。

    “爷爷。”郁禾走了过去,叫了一声郁千里。

    郁千里一时没回过味了,愣了一会儿,随即点点头。

    他在心里把许安当成自己的孙孙,这一声爷爷他也是承受的起的。

    “不是让你不要出来吹风吗?”郁千里埋怨地说。

    “这都过了一周了,哪儿有什么事。”郁禾说。

    “你呀……”

    郁千里还没说完,郁禾就把他想说的话接了下去,“就仗着自己年轻,不把老人放在眼里,听不进话。”

    郁千里这下吃惊了,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郁禾。

    他意识到这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