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赵慕安抿了抿嘴,说,“这次只能先这样。”说完,他没再逗留,长腿一迈,向前面的走廊走去。
妈的。
梁景烦躁的拢了下头发,去你大爷的陆之薇!
她猛地呼出口气,跟上前面人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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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栋别墅。
蒋渊冷着脸,迅速的走到那扇朱红色的门前,掌心对着门锁,只听“啪嗒”一声,门开了。
真弱。
蒋渊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屋子很大,只要单单看那么一眼就知道这个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价值不菲。
真臭。
他皱着鼻子往楼上走。
楼梯的墙壁上是大大小小的画,它们被装饰的一丝不苟,好像主人是一个多么文雅的人士似的。
蒋渊冷哼一声,在其中一张四四方方的画框旁边停了下来。
他伸出手去,将那画轻轻松松的摘了下来,只留下墙上的一个丑陋的强力胶。
蒋渊打开画框,将画从里面抽出来。
果然。
他神色更冷了,那画框的边角里赫然藏着一小包白色的药剂包。
蒋渊把它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又将它再次放了回去。
楼梯的台阶很高,蒋渊一步步的走。
一节。
两节。
三节。
蒋渊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处,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一扇卧室门前。
他眼神阴狠,握住门把手,往下狠狠一扭,只听“咔吧”一声,东西应声断了,紧接着他推门而入。
床上有两个人一个是看起来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他地中海的头发可怜巴巴的趴在脑袋顶上,四仰八叉的睡得正香。
另一边是个衣不遮体的女人,她光洁白皙的身体直白的暴露在了空气里,长直的头发散落在一旁。
真丑,蒋渊眼睛一眨,蓝色的狐火从掌心滋生出来,带着肃杀的寒气猛地朝两个人冲去,电光火石之间,徒然在陆之薇的鼻尖处停下。
蒋渊绷紧下巴。
杀了她,唐陌会不高兴。
蒋渊指尖一晃,最后击在了那个中年男人的太阳穴旁边,紧接着,一个半圆形的结界从那个地方滋生出来,像是碗似的将他整个人牢牢的扣在了里面。
既然喜欢睡,那就多睡一会儿吧。
蒋渊悄无声息的走进那个床铺,蹲下身来,伸出两根手指,抵住陆之薇的喉咙。
蒋渊说:“该醒了。”
陆之薇像是听到了似的猛地睁开眼睛。
蒋渊:“睡得很开心?”
陆之薇浑身发颤:“你......你是什么人?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刚刚她明明听见了有人进入房间,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像是被绑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穿好衣服,敢叫一声我就杀了你。”
陆之薇吓得一个哆嗦,这个声音她好像听过,在一个很可怕的噩梦里,一个男人......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蒋渊声音很冷,像是夹着刀子片似的,问:“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什、什么?”脖子上不知道抵着什么东西,她一点儿都不敢动。
“我这就帮你记起来。”
-
唐陌看着站在自己病床前的两个人,点头:“我知道,没关系,就像你们说的,我还有机会不是吗?”
梁景呼出口气,狠狠地往后拢了拢头发,说:“你可以哭的,要是我,早受不了了。”
“没,”唐陌舔舔嘴唇,“我刚开始还怕拖你后腿呢,正好,这样你一个人录制不是更有谱吗?我......”
一颗豆大的泪滴“啪嗒”一声,不应景的掉了下来,浸入了被子里,润成青灰色的一片。
“啊,”唐陌胡乱的抹了抹,“对不起对不起,我其实没那么伤心,我......”
-
白色的云轻轻的挂在天上,蒋渊单手拎着她的衣领,居高临下的望着缩小型的城市,紧接着,他忽然松开手。
“啊——”
破碎的尖叫。
就在陆之薇马上要砸在地面上的时候,蒋渊迅速的将她托起。
“你、你是之前和唐陌——”
两个人瞬间又到了高空之中,蒋渊毫不留情的再次松开手。
“啊——”
陆之薇被抛成了个弧线,又直直的下落。
蒋渊:“你不配叫她的名字知道吗?”
风声,尖叫声,蒋渊再次将她托起,又一次的回到那个地方。
“现在想起来了吗?”
......
“刚刚想淹死她是吧?”
“我——”
“你打了唐陌几巴掌?”
她咬紧下唇。
蒋渊目光幽深,歪了歪头:“所以,”他后面的一句话冷的刺骨,“是你来还是我来?”
......
她的脸肿的老高,蒋渊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唐陌垂了垂眼睛,低声说:“够了。”
她闻言动作停了下来,蒋渊一扬眉:“我没说停。”
她已经站不住脚了,咬咬牙,再次狠狠地扇向自己!
“不管你一会儿记不记得这次的事,我希望可以在你心里留下点儿印记,懂?”最后一声的音调徒然升高。
......
扔下去。
接住。
扔下去。
接住。
循环几次之后,蒋渊动作忽然一顿,眉毛紧皱,目光望向另一个地方。
“啊——”
陆之薇再次落了下去。
蒋渊一动不动的望着那个地方。
“你在干什么?”
李子恒扛着已经几乎被吓晕过去的陆之薇,飞到蒋渊面前:“要是我晚来一分钟,她可能就没命了!”
蒋渊依然望着那边。
李子恒问:“怎么了?”
“她又哭了。”蒋渊眼神漆黑,将嘴唇抿成了条直线。
作者有话要说: 滴,你好,护妻狂魔蒋渊哥哥已上线。
第37章 是不是男朋友
李子恒“嗯”了一声:“这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办?”
蒋渊:“我杀不了她。”
李子恒:“她是人类。”
“可她伤了我的人。”
李子恒没说话。
蒋渊抬起手来, 伸出一根手指抵在陆之薇的额头上,她紧紧地闭着眼,忽然浑身开始颤抖。
“最起码, 在唐陌痊愈之前, 她一定不能好过。”蒋渊收回手,道, “从今天开始, 只要她睡觉, 就安排她地狱一日游。”
“要是她受不了怎么办?”
“与我无关。”蒋渊冷哼一声,“一会儿你报个警, 剩下的交给人类的警察做, ”蒋渊说,“楼梯上的一幅画里面藏着她给唐陌的药,你做些别的事情, 让那些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