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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了目标,找起人来特别快,不一会宁靖远被第一军长包围的画片就被定格住。
木兮颜在送了一口气之余同时忙活起来,找第一军长的资料!
她从来都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既然确定是第一军长带走了宁靖远,怎么的也要搞点小动作出来让他头痛头痛,运气足够好的话说不定宁靖远可以提前脱身。
键盘敲的噼啪响,余德志的身家背景被她翻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出可以用来搞事情的事。
真不愧是做军长的,屁股擦的跟他那白花花的肉有得一拼。
木兮颜单手支颐,寻思着该怎么才能让余德志不得不亲自出面处理事情,突然脑筋一转,白嫩的小手略有些兴奋抚上鼠标。
刚才在资料库查余德志资料的时候,她记得有一条关于她老婆的流言,那时候因为急着翻余德志的资料没顾得上,现在看来,这个机会不就摆在眼前?
无风不起浪!
既然有余德志老婆出轨的流言传出来,那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木兮颜暗搓搓的把余德志老婆近几个月的行踪翻出来仔细研究研究,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繁冗的资料中找出一段视频和一些照片,她马上操控电脑隐藏自己的卫星ip地址,把视频和照片发出去,做好这一切后她暗自猜想,这次余德志不管有什么事也坐不住了吧!
而此时在车上操控电脑的宁靖远陷入茫然。
他刚才破解曝光帖子的卫星ip地址一路追踪过去看到一串熟悉的符号,因为太过熟悉,只一眼扫过就能倒背如流。
如果此时木兮颜能够看到这串符号一定会大吃一惊,这不就是她的卫星信号代码吗?
宁靖远抛开心底的杂乱情绪默默把木兮颜的卫星ip地址彻底摧毁,她的手法还是嫩稚了些,虽然做了障眼法,但既然他能破解,其他人自然也能破解。
第77章 辣手摧虫
木兮颜觉得宁靖远有点不对劲,要具体说那不对劲她也讲不出个所以然。
譬如现在,她刚绣完一朵嫣红牡丹准备就休息一下不经意回头就对上宁靖远若有所思的目光。
“教官,你……有事吗?”
宁靖远非常自然的移开视线,语气平稳的说:“没事。”
木兮颜伸手扶额,又来这一套,自从那天她被放鸽子后,这种光明正大的探索目光就时不时上演,你问他有什么事吧!他又说没事,没事那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怎么满腹心事的模样?
“你现在力量控制的怎么样了?”
木兮颜眉眼含笑,手一挥,嫩黄色的纱裙飘飘撩起,银光闪烁红线直向高大雄伟的身影射去。
宁靖远眼皮一抬,绣花针好像被人凌空捏住般懈怠不前,针尾细长红线在半空飘荡绕了一圈对着她飞来。
反击来的又快又猛,木兮颜身体往后一仰,红线擦过脸颊扬起散落下来的细发,她压根儿就没指望宁靖远能不还手站在那里给她做活体标本,所以早早做了防备。
她的右手边是有一个放置绣花针的蓝色盒子,盒子里面整齐码放长短不一的绣花针,经过她三个月日积月累的努力,绣花针通体冷光泠泠。
木兮颜抓一把绣花针,回手一撒,银光烁烁的绣花针天女散花般向宁靖远吹去,自己却敏捷转身往门外跑去。
空中传来冷哼声,也没见宁靖远有什么动作,原本快要落在他身上的绣花针全数落地,绣棚边的簸箕里面几根颜色不一的绣线像一条色彩斑斓的游蛇对着还没反应过来的木兮颜游过去,将她牢牢困住。
木兮颜动动肩膀,想把困住她的绣线绷开,呜呜呜~心好累,为什么她绣了三个月的刺绣从来不知道这么细小的绣线居然这么牢固?
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挣脱不了木兮颜已经放弃挣扎,小鼻子大眼睛皱成一团,肠子都悔青了。
她这是抽的哪门子风,明知道干不过他还要去挑衅,要挑衅也要等到有胜算的时候挑衅啊!
迟迟等不到训斥,木兮颜偷偷睁开一只眼睛,长长睫毛下的眸子纯纯明亮,一眼就能望得到边。宁靖远的目光又深了些,到嘴里的话绕了一个圈,再说出来的话和刚才的意思大相径庭。
“还不错。”
咦咦咦!
木兮颜睁开眼睛,宁靖远的身影倒影在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这是在夸她吧?居然……居然夸她了?
前两次考核不是一直在往死里批评她?害得她一度怀疑自己的潜能测试结果是不是出错了,可刚才他居然夸她?
突地,木兮颜无端生出一种名为害羞的东西,小脸蛋白里透着苹果粉,整个人变得萌萌哒,宁靖远稀罕的多看了两眼。
过了好一会儿,木兮颜才恢复正常,期待的仰头询问:“教官,那我还需要再绣花吗?”
宁靖远垂眸,从这个角度看去,木兮颜小巧的脸蛋更小了,尖尖的下巴格外抢眼,然后就是一双漆黑的眼睛。
这双眼睛平时都是沉稳,坚毅的,偶尔耐力不足的时候,是厌烦的,他很少见这双眼睛有这么活波生趣的时候。
木兮颜被瞧得心底发毛,那种感觉又上来了,不言不语,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你,让你无迹可遁。她最架不住这种饱含深意的眼神,所以很干脆的头一扭,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估计这嫌弃的意味太明显了,宁靖远单手握拳,遮住单薄的嘴唇标志性的干咳两声。“花还是继续要绣的,但是不用整天专注绣花,明天开始我另外给你传送一张训练课程表。”
“噢!”木兮颜表情不变的询问:“那什么时候才能不绣花?”
“你厌恶绣花吗?”宁靖远语气严肃了起来。
厌恶?
木兮颜考虑了一会摇头:“我对绣花并不厌恶,只是一样东西吃久了总会腻,绣花也一样。”
宁靖远有些沉默,木兮颜说的话唤起他久远的记忆,日复一日的训练,每天做着同样的事情,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
他不止一次看到她在穿针引线的自言自语,一问一答。
一声叹息在心底回荡,整个心都变得酸涩,宁靖远嘲笑一声,涩涩的训问已经恢复成一派稳重,小大人般的木兮颜:“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