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令营毕业,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时候把你剁碎了喂狗!”木兮颜竭力低吼,因为太过刻意,在唐心月看来更像心虚。
她冷笑一声,声音中的鄙视止都止不住:“你忘记啦?你是一个小野种,我怎么知道你爸是谁呢?这话你应该去问你死去的贱货母亲,但总归不会是木家的孩子。”
木兮颜仿佛受了天大的刺激,嘴唇不停的抖动,破碎的声音止不住颤抖,又带着心虚和恐惧:“你,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对我的事情这么清楚?啊?你说啊?”
唐心月居高临下的俯视,笑的比盛开的石榴花还要灿烂,说话的声音轻柔又好听,木兮颜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我是木将军儿子的亲表姐啊,当然知道木兮颜是一个人人唾弃的野种啦!”
木兮颜神色赫然大变,一口气提起迟迟吐不出来,脸憋成了酱紫色。
唐心月畅快的笑着,好像嫌丢的炸弹不够,又凑近木兮颜的耳耳边,压低声音说:“反正你马上也要死了,告诉你一件事也无妨,那个贱妇死了你是不是很难过?正巧,我刚好和你相反,我很开心啊,那个人是我姑姑精心挑选出来的,很惊喜,很意外是不是?是不是有一种恨不得吃我的肉,呵我的血的冲动?”
“是啊,恨不得马上就把抽筋剥皮。”阴测测的声音钻进唐心月的耳中,紧接着,一只冰凉的手覆在她的脖子上。
唐心月最后的意识,就是那一双胜过寒冰的眸子。
※※※※※※
一阵寒风吹来,姜丹秋打了一个寒颤,暗道失策:白天和晚上相差好几度的温差,出门之前应该先换件棉衣的。
第188章 不见了
一件衣服盖在姜丹秋的肩上,把她吓一跳。回头一看,寒风中的仁兄抱着两只光溜溜的膀子不停的打摆子。
“你干嘛?神经病啊!”姜丹秋骂了一句后,把肩上的衣服拿下来,丢给仁兄。
自己冷成这个鬼样子还逞英雄的把衣服让给别人穿,除了脑袋有坑和神经病,她不做二想。
仁兄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行为会激起姜丹秋这么大的反应,他有些纳闷,影视中一般女孩子遇到这种事情都会变得很羞涩,然后羞答答的道谢吗?怎么到了她这里就变了个样?
姜丹秋懒得管仁兄在瞎琢磨些什么,打着手电筒往后区走去,木兮颜这么久都还没有回来,她很不放心。
“丹秋,我都不知道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仁兄把衣服穿好,跟在姜丹秋后面碎碎念:“兮颜这么大个人了,做什么都是她的自由,如果她不想去,今晚就会拒绝和邱泽去后区,你这样大刺刺的过去,万一要是撞到人家人好事怎么办?那岂不是更尴尬?”
姜丹秋本心就慌,没个定数,背后的仁兄就跟念经似的,念得她莫名的火气不断往上面烧。
她回头恼火的低吼:“你能不能闭嘴?最烦的就是你了,看不惯就别跟过来啊!”
仁兄当即愣在当场,脸上的嬉皮笑脸消散是一干二净,这是他第一次见姜丹秋生气的样子,而,惹她生气的人,就是他!
姜丹秋吼了一句后,继续一脚深一脚浅的往后区走去,突然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她,吓得她差点没把手里的手电筒丢了。
她心情极度不爽,本想像个泼妇一样对着黑影打骂,之后理智站了上风。
被人平白无故的吓一跳,总想只是吓自己的人是谁吧?姜丹秋把手臂渐渐抬起,不是很光亮的手电筒照在他脸上,这一看姜丹秋是真的全身发麻。
“皮,皮导师。”姜丹秋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小心是可耻的,因为全体学员还没有不怕皮咔丘的。
皮咔丘淡漠点头,虽然她们的课程已经由言承晖,晨练是没有变动,皮咔丘依旧在她们眼前晃。
至于皮咔丘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是半句话不敢多问。
追上来的仁兄远远望着姜丹秋停下脚步和一个黑影在说话,他以为是木兮颜和邱泽打道回府刚好和他们撞上,于是边兴冲冲的喊道:“丹秋,是兮颜回来了?”
姜丹秋握着手电筒的手更紧了,牙齿摸的嘎吱作响,要不是皮咔丘站在这里,她绝对拿起手电筒几往他身上砸去。
这个死仁兄,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说,这要是皮咔丘问起来,不就把木兮颜往火坑里面推吗?
俗话说:怕什么,就来什么。
姜丹秋念头刚闪过,皮咔丘的追问紧跟而来。
“你们到这里干什么?”
皮咔丘的声音很清亮,任谁听到这副嗓子,都会觉得嗓子的主人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而事实正好恰恰相反,在很多人眼中,皮咔丘绝对是天憎地怨的一个存在。
姜丹秋低头不语,这个时候刚好兴冲冲追过来的仁兄见到这团黑影是皮咔丘,当即像一只被捏死的苍蝇,一动不动。
皮咔丘视线落在仁兄身上,露出一个让姜丹秋和仁兄心惊胆战的笑容。“你们是不是过来约会的?要不要我给你们加点情趣?”
姜丹秋一脸懵逼!
这个“情趣”是什么鬼?
有关两性的这一方面,男生绝对比女生懂事的早。
仁兄感觉自己脸上就像火烧起来一样,假如在一间灯火明亮的房间中,绝对能够清楚的看到仁兄赤红的脖子。
皮咔丘其实没想干嘛,他一个人闲的无聊睡不着出来走走,便遇到打着手电筒匆匆走路的姜丹秋。
这么无趣的一个晚上,突然他就起了捉弄人的心思,直接跳到姜丹秋身边,把她吓了一大跳。
见姜丹秋又惊又惧的模样,皮咔丘心里舒坦极了,发现了这个癖好,他趣味的想: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果然是人生中的快乐之一。
然而还没有等他开始问话,另一个声音远远传来,那时候他心里还在想,又来了一个玩具。
这句话刚在心头走过,兮颜两个字就出现在耳中。
兮颜?木兮颜?宁靖远送进来的?
他的心思马上就被兮颜两个字所替代。
连续问了两次,都该没有人说话,皮咔丘的心里有些不开心,于是便沉下脸,决定在给他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