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也觉得奇怪,以前曼星是经常睡不着,现在是很嗜睡。难道是物极必反了么?
一个转弯,曼文掉头往家的方向开去。
果真,在回家的路上,莫西已经在座位上睡着了。
回到家,曼文只能小心的将莫西抱出来,一路回家,睡着的莫西蜷缩在,像一直猫咪一样安详。
曼文端详着这个小妹妹,从那么一丁点大,就在他的怀里,逐渐长大成为一个大姑娘。真是的是好可爱。这么可爱的妹妹,他怎么忍心放手交给别的男人。
只是幸亏,我是父亲收养的孩子。
“晨曦,曼星的病你有结论了吗?”曼文看着床上熟睡的莫西,忍不住又给晨曦打了个电话。
“你说她现在又开始嗜睡,晚上也不再出现噩梦连连的情况了,我最近在琢磨一些野书,我看了有些情况跟星星很像。”晨曦回答道。
“到底什么情况啊?”曼文焦急的问道。
“我觉得我们还是找时间见面说,这个事情一两句说不清楚的。”
“只能约下周了,这周末我跟星星去我爸那一趟。”
“好,没问题,这事也急不来,你有空了就给我打电话。”
曼文刚挂上电话,杨秘书的电话就进来了。
“陈总,摩士顿集团的舒总来了,在办公室等您,说是下午一定要跟您谈谈上次的合约问题。”杨秘书打电话来道。
“什么事这么急?推到明天不行吗?”曼文实在不想现在离开。
“舒总说他也是临时有事,明天要飞国外。他不放心把跟我们的合作交给他儿子,所以今天一定要谈。”杨秘书按照舒言雄的说辞回复道。
曼文想着星星一时半会也醒不了,就去了公司。
“舒总,什么事情这么急啊,等您回国了再谈也不迟啊。”曼文看着舒言雄说道。
“陈总啊,上次的事情是小女舒敏不对,难得陈总年纪轻轻,胸怀若谷,不计前嫌,还愿意与我们公司合作,本来进展就耽搁了,我这次出国也得一两周,所以尽快办完手续为妥啊。”舒言雄谄媚的说道。
“还是舒总想的周到啊,文件都办妥了,只要舒总签个字,虽然约的明天,但是下周,下下周签约都是一样的。”曼文淡淡的说道。
“早签早好啊。”舒言雄终于舒了一口气。
“杨秘书,通知雨真把跟舒总相关的合同都拿过来。”
杨秘书出去了。不一会和雨真一起回到办公室。
双方签完合同,又互换,再各自签名,一切搞定。
握手,出门。
却发现舒杰坐在门外。
“杰少也来了,怎么没到办公室去坐回。”曼文疑惑的问。
“他是刚到,刚到。已经结束了,就不用再招呼他了。”舒言雄内心已经火冒三丈。不知道猫在哪里,现在才赶过来。但是又不好在别人的公司发作,让别人看笑话。
一行人跟曼文告辞后,曼文仍旧回到办公室。
上车后,舒言雄对着舒杰就是一巴掌,大声喝道:“大白天,又去哪里野去了,公司没事情干吗,这么重要的时候连个人都找不到。”
舒杰不敢看他的父亲,更不敢顶嘴。谁让自己贪完,被一帮狐朋狗友拉出去喝酒去了。刚去没多久,就接到他爸的电话,但是他们跑都郊区,等他回到城区,又堵车,错过了时间。
“我看我迟早会被你们两个人气死,一天到晚的不干正事,让我怎么放心把集团交到你的手里。”舒言雄恨铁不成钢,但是现在他更多的是自责。
老来得子,宠爱有加,要什么给什么,竟然把两个孩子宠成了废物。现在生意场上风云变幻,以前自己一手遮天,哪里想到这么快,海城的生意就被国文集团占据了大半江山。不得不说年轻人的魄力和决断力,再看看旁边,自己的儿子,恨不得一巴掌拍晕在座位上。
越想越气。“你滚吧。”舒言雄一声令下,舒杰灰溜溜的下了车,站在车来车往的街道上,心中却升腾起了对曼文的恨意。他要趁着他爸爸出国的这段时间干几件大事,不能让他的爸爸看低了自己。
曼文打了好几个电话回家,不管是星星的手机,还是家里的电话,都没有人回答。曼文认为星星仍旧睡着,就安心在办公室工作。
但是他不知道,星星醒来了,真正的星星醒来了。
莫西在梦中梦到了元柳,原来元柳……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元柳,此次进京赶考,你定要高中,西儿等着你回来娶我。”
“西儿,你放心,聘礼已托子畅置办,待我高中之日,便是我俩大婚的日子。”元柳信誓旦旦的说道。
“这个砚台你留着,作为我的信物,你一定要等着我回来。”
“元柳,这是我每天带在头上的发簪,送给你,见物如见人,切记,一定要高中。”
莫西和元柳在长亭依依告别,泪水涟涟。
带元柳的马车消失在视线,莫西才依依不舍的回家。
莫西今日出门未带小厮,自己骑着马一步三回头,望着元柳离去的方向。
只是还未到家,莫西的马像中了邪一样快速飞奔起来,莫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重重的摔在了石头上面。
“小姐,小姐。“后来赶来的家人,发现莫西时,已昏迷了一个多时辰。
纪府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大夫已换了好几拨,但都只是摇摇头,无力回天。
“我的西儿啊。“纪夫人在莫西的床头悲伤痛哭,可是再也换不回女儿。
一众小厮和丫头跪在地上,呜咽不止。小姐,就这么走了。
仿佛做梦一般。
纪府唯一的女儿走了,纪老爷要给女儿办一个风风光光的葬礼。
白发人送黑发人。纪夫人已经晕过去了好几次。
棺椁里要放一些陪葬物品,丫头彩儿把小姐生前当宝贝似的那副画也整理出来,还有从小姐身上发现的砚台。
彩儿知道,这些都是王公子送给小姐的,都要让小姐带走。
“不许放进去。”纪老爷大为火光,用力摔了砚台。
“老爷,你就当为了女儿吧,人都走了,你跟这些置什么气。除了这些,你还能让女儿带什么走啊。”纪夫人连忙劝老爷。
“如果不是这个王元柳,我们的西儿会走的这么早吗?”纪老爷把气都撒在王元柳身上。
爹爹,不是这样的,我的死不怪元柳。
莫西在梦中挣扎,却无力诉说。
两个礼拜之后,沉寂好久的大街上,突然锣鼓喧天。
王元柳带着厚厚的聘礼,回来迎娶莫西。
当他到门前的时候,发现纪府四处挂着白绫,心想,不好,出什么事了。
连忙命锣鼓声停下。
慌忙进屋。
只见纪老爷。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