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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在询问一个好玩又稀奇事情。

    “现在是第几天了?”

    “笨蛋,”寒素衣好笑地骂了她一句道:“你看我这个状态也应该知道了。”随后,将头靠在身后的墙壁上,眼睛空空盯着上方道:“我跟自己赌,十五日内,你定会来看我。”然后转头看着她,笑得一脸骄傲地道:“我赌赢了。”

    “走,我带你出去。”渝可欣边说边将手环过她的脖颈,正打算打横抱起她时,寒素衣的声音清清冷冷地响起:“不用费力气了,这个毒没有解药的。”

    “寒素衣,你不要质疑我的能力。”渝可欣看着她狠狠地道。

    寒素衣轻笑道:“那你也不要质疑我的能力。”

    顿了顿,寒素衣正色道:“可欣,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没有毒过你师父。”

    “我知道,你不要说话了。”渝可欣抬手擦了擦她嘴角溢出的血,才发现怎么擦也擦不净。

    “可欣,也不管你信不信,我爱你,爱到了骨子里。我们一起度过的时光,虽然荒唐,但却是我一辈子最珍贵的回忆。”

    渝可欣慌乱地想要止住她从眼口鼻分别溢出的血迹,可是却手忙脚乱,于事无补。

    “可欣,你看看我。”

    渝可欣抬眼看着她此时虽然狼狈却仍是姣好的容貌,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下,落在她的脸上。

    “可欣,你和你的朋友们要警惕丞相刘傲冥。他这次没能成功,下次必然还有更厉害的计谋,你们一定要小心啊。”

    渝可欣点点头,说不出一句话,心里像被插了无数把刀,还来回撕扯着。

    “可欣,”寒素衣微微地闭上眼睛,声音轻到犹如虚无的青烟,“若有来世,若有来世,”顿了顿,她接着道:“我们还是不要再遇见了。”

    而这一世再相遇时,渝可欣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含笑望着寒素衣,一脸的单纯无害地道:“学姐您好,我叫渝可欣。”

    第24章 我可不可以喜欢你

    有时候寒素衣都在想,要是自己也什么都不记得了该多好,如此才好心无芥蒂地重新开始。可惜,她什么都记得,那些刻骨的思念,撕心的疼痛,悔恨的泪水,他们的过往太过惨烈,她无法一笑置之。于是她故意对她冷漠,她原以为冷言冷语几句,他们的缘分也就断了,可渝可欣似乎比想象中要有毅力的多。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无论是图书室还是实验室,无论是操场还是餐厅,她总能看到那个令她心烦的人。

    “学姐早。”

    “渝可欣,”寒素衣冷着脸看着她道:“我记得细胞生物学你至少明年才会学到,所以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渝可欣干干笑了笑,随后谄媚地道:“我这不是提前预习一下嘛。”

    寒素衣皱了皱眉接着道:“有这个闲工夫,不如去把我给你画的重点背一背,再挂科就别来找我了,我丢不起这个人。”

    “是是,学姐教训的是。我这就背,这就背。”

    “渝可欣,这些鬼东西是什么?”寒素衣一头黑线地领着手里的袋子,语气不善地道。

    而渝可欣只是笑得满足地道:“零食。”

    “你是小孩子吗?”

    “你不喜欢这些吗?那你喜欢什么?下次我买给你。”

    看着她闪着光芒的眼神,寒素衣将那一袋子零食丢在她脚下,淡淡道:“我喜欢你别来烦我。”

    语毕转身便走,全然不顾身后那个人苦涩的嘴角,以及她弯下腰捡起的一地心碎。

    吃散伙饭的那天,渝可欣借着酒劲儿,一把拉过寒素衣道:“素衣,我喜欢你。”

    见寒素衣皱眉看着自己,渝可欣便觉得肝颤,她分辨不出她脸上的情绪,此刻只是站着,便紧张到手心出汗。

    那天所有人都喝大了,渝可欣也一样,她连自己是如何回来的都不知道了,却还清楚记得寒素衣清冷的声音说:“我不喜欢你。”

    整整一年,她们再没有联系过。后来,寒素衣读了研究生,偶有一次,她听说渝可欣退学了,她本该庆幸的,但心底涌起的阵阵失落又是为哪般?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研二,寒素衣来到l市中心医院实习。没有了渝可欣烦着,寒素衣每天过着医院与宿舍两点一线的生活。

    一日,寒素衣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下起雨来。寒素衣顶着公文包,一路小跑,奈何雨越下越大,无奈之下,寒素衣躲进一家便利店。却在走进门的一瞬间,见到了渝可欣。

    渝可欣看到她的时候,身子也是一顿。还未来得及说话,寒素衣转身便要走。

    渝可欣上前一步,拉住她,看了看窗外瓢泼大雨,无奈地笑笑道:“你留在这里吧,我走。”

    语毕,渝可欣松开握着她手臂的右手,走出了便利店,走进了狂风暴雨之中。雨水立刻打湿了她的衣衫,伴着呼啸的大风,她离去的背影略显萧瑟。

    寒素衣定定站在那里,向着她离开的方向,心中各种情绪翻腾,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寒素衣不想爱也不想恨,她只想安稳度日。上一世的疼痛这一世再想起来,她都觉得难以承受,她不过是想让自己远离伤害而已,不过是想离渝可欣远一点而已,可是为什么,命运总爱捉弄,故意牵起这段缘分,却又不愿负责?

    几日后,寒素衣主刀救了一名因心脏病倒在家中的女人,而那个人正是渝可欣的母亲。当她摘下口罩,一脸疲惫地走出手术室时,正碰到等在门外的渝可欣。若不是她看到渝可欣眼里同样的惊讶,寒素衣几乎觉得这一切都是她故意安排的。

    寒素衣一直都想要问一问,为什么她会退学?直到这一天,寒素衣经过挂号门诊时,看到一群人围在那里。她出于好奇,也凑了过去。

    拨开人群,她看到渝可欣蜷缩着身子倒在地上,她的面前一个中年男子边对她拳打脚踢边骂骂咧咧地道:“混蛋,把钱给我。”

    而倒在地上的渝可欣脸上青紫一片,咬着牙死死攥着手里的钱包,不停讨饶道:“爸,这是妈的住院费,我不能给您。您总不能拿着妈的救命钱去赌博吧?”

    听到这些话,那个男人非但没有愧疚,反而一脚踹在渝可欣胸口窝上道:“谁教你这样跟老子说话的?”男人边说边不解气地补上几脚。

    寒素衣皱着眉看了一眼后,跨步过去,冷呵道:“住手。不然,我报警了。”

    “你是什么人?”

    寒素衣冷笑,挡在渝可欣身前,淡淡道:“你管我是什么人。”

    “我是她老子,打她也是天经地义。”

    寒素衣被气乐了,上前几步,定定看着面前的男人道:“大叔,等会警察来了,你也这么跟他们说,看看他们会不会放过你。”

    男人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