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隋昭城摸了一下脖子,颇有些火辣辣的感觉,隋昭城顿时就被气笑了,不知道明天看见了伤安沅会有什么反应。
“卿卿,该休息了,不然晚了有耗子出现的。”
安沅怕耗子,隋昭城是知道的,现在瞧着她的样子,也只好拿出来吓吓她了。
“哪里?哪里有耗子?”安沅一听,立马抱紧了隋昭城,耗子这个东西,可是安沅的噩耗。
“你现在乖乖的睡觉就没,不然马上就有耗子了。”隋昭城拍了拍安沅的背,语气温柔,诱哄道。
“好啊,那睡觉睡觉。”安沅点了点头,醉了的安沅,其实也很可爱的,眸子迷迷瞪瞪的,脸上红润,委实是像一个娃娃。
隋昭城松开安沅的手,扶着她准备躺下,刚好书悦端着醒酒茶进来了。
“卿卿,喝了茶再睡觉,就没耗子敢靠近你了。”隋昭城端过醒酒茶,轻抿了一口,温度刚刚好,递到安沅嘴边。
安沅二话不说张嘴喝了,醒酒茶有些味道,安沅不喜的吐了吐舌头,看着隋昭城,一脸求表扬的样子。
“真乖!”隋昭城在安沅脸颊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脱了安沅外裳扶她躺下休息。
都成小醉鬼了,也懒得沐浴和换亵衣,免得待会几个丫鬟招架不住,隋昭城倒是想自己来帮她沐浴,只是怕明天从丫鬟嘴里听到了,会羞死。
做一晚上脏鬼得了,隋昭城笑着给安沅盖上被子,用帕子擦干净脸和手,出去外面。
“殿下,是否要宣太医来给您瞧瞧?”如棋看着隋昭城脸上的伤,虽然不严重,不过毕竟是脸上,明日隋昭城还要上朝,这样终究是不大好看的。
“不必,去准备热水沐浴。”隋昭城还准备留着伤口明日给安沅卖惨,让她心疼一下呢,可不能这么快好了。
“是。”如棋退下,既然隋昭城说了不要,那她也没必要多嘴。
隋昭城沐浴后也没做什么了,在屋外吹了会儿凉风就回了寝殿,在安沅身边躺下。
安沅正热着,感觉身边有一个凉凉的东西,立马挪了过去,抱着隋昭城的劲腰在他胸膛前蹭着。
隋昭城几时享受过这样的待遇,自然不会放过,捞过安沅的身子,抱的越发紧。
虽然自家小兄弟好像并不太高兴,不过好歹能抱着安沅睡,总比不能抱要好的多,只能委屈一下小兄弟了……
娇妻在怀,自然是一夜美梦。
次日安沅是在隋昭城怀中醒的,又像新婚次日那样,一睁眼就看见了大片的精壮的胸膛。
安沅:“……”
怎么他还没有去练武场……
安沅闭了闭眼,怎么这个人每次都不好好穿衣服啊???露肉很不雅观不知道吗???
隋昭城其实是穿了亵衣睡觉的,只是被安沅半夜蹭掉了,露出了胸膛,隋昭城觉得自己很委屈,小夫人果然不是那么好伺候的。
安沅拉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挣扎着想起身,才感觉到醉酒的威力,头疼,感觉脑袋装满了东西,压的疼。
“卿卿?”隋昭城松开手臂,看着安沅用拇指压着脑袋,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第15章 大方
“头疼……”安沅看着隋昭城,瘪着嘴,秀眉皱起,眼睛里还有早起的迷糊,像极了一只被欺负了的小白兔。
“谁让你昨夜贪杯,我给你揉揉。”隋昭城好笑的看着安沅,他甚少瞧见她这样卖乖的样子,自然是抵挡不了的。
隋昭城起身,拉过安沅,轻轻的给安沅揉着太阳穴,缓解她的头疼。
安沅是面对着隋昭城的,低着头,入眼的除了蜜色的肌肤,还有颈脖子上的几条抓痕。
怎么隋昭城脖子上会有抓痕?安沅觉得昨晚上应该没有行敦伦之礼啊?
安沅指甲长,还不愿意剪,所以每次房事过后,隋昭城身上总会有些小伤口。
安沅一开始也不敢这样放肆,只是到了某个点,安沅已经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自然也忘记了压着自己的人的身份。
昨夜虽然醉酒,但是身上并没有不适之感,那隋昭城身上的伤是哪里来的?难道昨夜他去寻花问柳了?
有这个想法,安沅却觉得奇怪,若真的昨夜隋昭城去“偷.欢”了,为什么现在还和自己躺在床上,难不成解决了需要就抛弃人家了?
隋昭城轻轻的给安沅揉着,突然发现安沅抬头盯着自己,只是这个眼神好像有些不对?
怀疑,谴责,甚至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隋昭城:“……”
我做什么了,惹得卿卿用这样的眼神看我?难不成在怪自己昨夜没阻拦她发酒疯,还是用耗子骗她?
“卿卿,怎么了?”隋昭城放下手,特别诚恳的看着她,生怕她一脚把自己踢下床。
“唔,你昨夜有没有做什么事情?”比如和哪个女人去鬼混了?
安沅其实觉得自己不该问的,只是觉得隋昭城这样的行为是很不对的,如果实在是要解决需求,不如纳了人家,好歹也是女子,总要有个名分吧。
“卿卿……你、你知道了啊……你听我解释,我……”
隋昭城认错的态度真诚,觉着和卿卿好好说说,卿卿定然是能理解自己的,毕竟昨夜她发酒疯的样子实在是惨不忍睹。
只是,这样的话儿,落在安沅眼里,就是隋昭城默认了,所以打断了他的话,也不想听他的解释。
隋昭城是大理太孙,“偷个欢”也不是大事,纳了就是,反正别往昭沅宫领就行,安沅自认为自己还是很大度的,委实是所有主母的的典范!
安沅不会主动去给隋昭城纳妾,自找烦恼,可若是隋昭城真的有合心意的女子,并且还睡了人家,安沅也不是小气的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谁都不容易,安沅可没有隋昭城只能是自己一个人的,其他女人就不能靠近的想法。
安沅觉着,自己只要乖巧听话,做一个听隋昭城话的太孙妃就好了,其他的事情,不必多求。
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是自己该求的。
“没事没事,只是没有名分对人家姑娘不大好,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要不然妾身去帮殿下问问?”
安沅不介意的摆摆手,特别好说话的样子,还拿出了太孙妃的气度,自称“妾身”,这可是头一次呢。
可是隋昭城却云里雾里,也顾不上安沅的变化,问道,“什么哪家的姑娘?”这和姑娘又有什么关系了?
“难道是宫中的哪个宫婢吗?”也对,宫婢也更方便些。
那这样就更要给人家一个名分了,在宫中辛苦劳累,还得被隋昭城睡,睡了还不给名分,人家多冤啊?
“卿卿,你在说什么?”隋昭城倒是明白了,两人说话完全不在一个问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