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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低声说:“朕不在乎。”

    宫人们把寝宫中的蜡烛一盏一盏熄灭,训练有素地退出去。

    沈尚书身陷在宽大柔软的龙床里,微微皱眉,做最后的反抗:“陛下不可……嗯……”

    小皇帝吻在他后颈上,说:“闭嘴,转过身去。”

    沈尚书想,是了,他若开口,就不像熊孩子心里的那个白月光了。

    小皇帝从后面抱着沈尚书,从后颈一直吻到脊背。

    战栗袭来,沈尚书下意识地捂住肚子。

    小皇帝低喃:“已经不是第一次侍寝了,沈爱卿为何发抖?”

    沈尚书捂着肚子试图保护那个孩子,可他知道这没有用。片刻之后,少年皇帝的胯下巨物就会从后面残忍地插进他的身体里,搅弄他的五脏六腑。

    这个孩子……保不住了……

    沈尚书闭上眼睛,男身生子的难堪和失去孩子的恐惧在他心里天人交战。

    小皇帝在他战栗的后腰上轻轻吻了一下,沈尚书颤抖得太厉害,让他心中升起一股古怪的不忍。

    不是这样的……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这个坏心眼的文人总是一副漫不经心地模样,哪怕被他压在身下日得昏过去,也不会害怕成这样。

    小皇帝把文人纤弱的身体揽在怀中,低声问:“沈爱卿,你在害怕吗?”

    沈尚书闭着眼睛,微微喘息着说:“陛下,微臣……用嘴服侍你……可好?”

    小皇帝有些惊讶。

    这个文人看似温顺,其实性情最是倨傲,绝不肯受辱。

    小皇帝模糊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嘴角噙着笑意:“好啊,朕倒要看看沈爱卿这副搅弄风云的唇舌,含着朕胯下龙具的模样。”

    沈尚书苦笑一声,翻身下床。

    小皇帝坐在床沿大刺刺地张开腿,露出胯下依然十分粗大的硬物。

    沈尚书跪在少年皇帝双腿间,闭着眼睛艰难地张口含住了柱头。

    他衣衫不整面色苍白,唯有唇上还带着几分血色,却也被硕大的龙具撑得几乎可怜至极。一头乌发半束半散,凌乱地遮盖着温润如画的眉眼。

    小皇帝撩起他的乱发,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一幕,把滚烫龙具猛地顶进了沈尚书的喉咙里。

    小皇帝第一次这么近地凝视沈尚书的脸。

    温润俊秀的脸上少了嚣张跋扈,多了几分苦涩屈辱,看上去脆弱得让人心魂俱颤。

    柔软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龙具,小皇帝深吸一口气,扯着沈尚书的头发狠狠地说:“够了!”

    沈尚书狼狈地把那根东西吐出来,揉着喉头缓解里面的不适:“咳咳……咳咳咳……”

    从小到大,小皇帝很少看到沈尚书狼狈的模样。

    这个温柔的书生其实性格最是倨傲,哪怕断胳膊断腿,也不会露出丝毫狼狈脆弱的样子。

    小皇帝捏着沈尚书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在烛火下露出那张脆弱含泪的俊秀脸庞。

    沈尚书看着小皇帝痴迷专注的样子,没由来的委屈让他心底搅弄着不甘的怒火。他微微扬起唇角,轻笑:“陛下这样看,微臣可就不像李韶卿了。”

    小皇帝眼神一冷,竟如梦初醒般打了个寒颤。

    他今夜……今夜为何失控了?

    是不是这个狡诈的文人给他下了套?

    第七章

    小皇帝恼羞成怒,扯着沈尚书的头发迫使他吞下自己的龙具,把那副搅弄天下风云的唇舌当做泄欲的工具,凶狠地使用着。

    片刻之后,小皇帝草草射在了沈尚书口中,扯着他的头发往门口一摔:“滚!”

    沈尚书被浓稠的龙精呛得连连咳嗽,像块用完之后就被扔到一旁破布,踉跄着苦笑起身:“微臣……咳咳……告退……”

    他拢起凌乱的衣衫,推门迎着寒风翩然而去。

    小皇帝更加气恼,怒吼:“来人,沈尚书妄测圣意,罚他在蟠龙殿外跪到天亮!”

    沈尚书削瘦的身影僵立在风雪中。

    小皇帝气得咬牙切齿:“你想求朕饶了你吗?”

    沈尚书轻柔的声音像飘在风雪中的一缕幽魂:“陛下,这般折辱微臣,满足您可怜的自尊心了吗?”

    他不再理会蟠龙殿中那个可怜的九五之尊,不卑不亢地来到院中积雪里,撩起衣摆长跪在大雪中。

    呼啸的寒风中,沈尚书单薄的衣衫被冷风浸透,跪地的双膝更是寒意刺骨。

    今天是腊月二十三,过小年,该吃饺子了。

    他还记得,小皇帝小时候爱吃香菇馅的饺子,不但爱吃,还喜欢拽着别人一起吃。

    李韶卿不吃蘑菇,又不好拒绝小孩子的好意,于是偷偷夹起来放进张郄盘子里。

    张郄也不吃,求助似的看向沈尚书。

    于是,那些年小皇帝夹给李韶卿的饺子,倒多半进了沈尚书的肚子。

    刺骨的寒风中,沈尚书迷迷糊糊地回忆着当年的事。他们一群谋权篡位的乱臣贼子,居然也和有着血海深仇的傀儡小皇帝,稀里糊涂地过了那么多年的温馨日子。

    沈尚书在风雪中温柔含笑,长长的睫羽上凝了一层薄霜。

    刘总管愁眉苦脸地蹲在旁边,小声劝:“沈大人,您就向陛下认个错吧。看着您受苦,他也心疼啊。”

    沈尚书回忆里的温柔静好骤然打破,他缓缓睁开眼,说:“刘总管,我若是今夜不幸死在了蟠龙殿外,你帮我向陛下求求情,把我的骨灰撒在北雁关外。”

    腹中一阵剧痛,胎儿在下坠。

    那个尚不满月的胎儿……保不住了……

    沈尚书眼前一阵阵发黑,在寒冬腊月的风雪中冷汗直流、

    一双明黄绣五爪龙的靴子停在模糊的视线里,少年君王愤怒的呼吸声炽热烫人。

    沈尚书叹了口气:“陛下……”

    小皇帝咬牙切齿:“朕恩准你死了吗?”

    沈尚书沉默不语,腹中剧痛越来越厉害。

    他有很多话想说,想要最后一次苦口婆心地劝那个少年君王。

    为君者,不可妄为。

    可他终究还是觉得,没必要了。

    这个执拗的少年捧着自己可怜的自尊心沉溺其中,再也听不下任何逆耳忠言。

    十七年,他教了这个孩子十七年。

    教了人心善恶,教了政法兵策。

    他不知道这个孩子学会了多少,可他累了,疲惫得睁不开眼,再也没有精力替那个少年君王搭理这片偌大山河。

    沈尚书长跪在京城腊月的大雪中,仰头向居高临下的帝王告别:“陛下……”

    小皇帝却俯身把他抱起来,面无表情地揽在怀中:“朕给你一个求饶的机会。”

    沈尚书被他阴晴不定的举动搞得哭笑不得。

    果然还是个孩子啊。

    他正恍惚着,耳边忽然响起宫人们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