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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曦你们煮些热茶给他们饮下——郝瑟?”

    文京墨说了一半,却发现郝瑟完全心不在焉,却是直勾勾盯着那远处的湖面。

    “尸兄,舒公子,你们看看,那是不是一个人?”郝瑟猛然扭头叫了一声。

    尸天清和舒珞顺着郝瑟所指望去,但见莫愁湖灿灿波光之中,飘着一个白花花的物件。

    舒珞双眼一眯,随即摇头:“舒某看不真切。”

    尸天清却是面色一变,骤然踏空而起,脚尖在湖水之上点飞如蜓,踏波而行,手臂一捞,将那湖中的物件拎起,踏水转身落回甲板。

    “的确是个人,不过——”

    尸天清将手中的人平放在甲板之上,众人顿时面色一变,舒珞更是立刻捂住了鼻子。

    甲板之上,是一个浮肿惨白的身体,衣衫被撑的变形,面目全非,腐臭难闻。

    “我擦,是个死人!”郝瑟捧颊大叫。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一段时间

    墨兔叽被各种消息弄的戾气很重

    尤其是某些针对女性的消息……

    所以,小瑟瑟就爆发了(叉腰,跺脚)

    下一回,悲剧的主角们,休假结束,开始工作吧,哇卡卡卡

    以上!

    霸王票鸣谢:(鉴于太多,墨兔叽每月一统计吧,么么)

    第115章 第五回 无名尸锦衣为难 坐酒楼贵人来访

    湖起波澜震云际,风冷暮降惊莫名。

    画舫甲板之上, 众人围站无名尸体周遭,面面震惊。

    “尸、尸体!”

    “死人!是个死人!”

    “恶, 好臭!”

    甲板上的百姓一见尸体,立时唰一下散开, 尤其是几个书生,更是捂着鼻子躲得老远,唯有郝瑟救上来的那个高瘦书生, 还瘫在甲板上, 没来得及撤离。

    郝瑟双手乱抓头发, 呲牙瞪眼:“我勒个去,老子的团队是被柯南诅咒了吗?!”

    “哟,天清美人,手气不错啊。”一声怪腔从众人身后冒出。

    嗯?

    众人一回头,只见炽陌一身红衣,双手环胸, 正饶有兴致瞅着那尸身。

    “卧槽,你怎么在这?!”郝瑟怒吼。

    “小子, 我可是来帮忙救人的。”炽陌用目光示意了一下刚刚被自己救上来的几个落水百姓。

    “离公子远点!”流曦一个箭步上前, 瞪着炽陌放杀气。

    郝瑟、舒珞,文京墨站在尸天清两侧,向炽陌发射驱赶意念光波。

    炽陌挑了挑眉梢,朝着那尸体一努嘴:“这人,死得蹊跷。”

    此言一出,众人不由一愣。

    “你会验尸?”尸天清问道。

    炽陌冰蓝眸子转向尸天清,勾唇一笑,穿过众人,撩袍蹲身,从腰间抽出一块大红帕子抱住两根手指,快如闪电在那尸体的躯干、四肢上飞速点过,啧啧了两声。

    “怎么死的?”郝瑟终是经不住好奇,出声问道。

    “你们看,”炽陌反手又戳了一下尸体,“一戳一个坑,果然不出我所料,此人——”

    众人屏息。

    “被泡涨了。”炽陌道。

    一瞬诡异沉寂。

    众人齐齐瞪眼。

    “哈?”郝瑟脸皮扭曲,“这不是废话吗?我们又不瞎!”

    炽陌看着郝瑟:“小子你可知,被泡成这般肿胀,需要多长时间?”

    “额——老子哪里知道!”

    “五天!”炽陌站起身,擦了擦手指,扔掉帕子,一脸酌定道,“这人已经淹死了五天了。”

    “五天?”

    “果然是淹死的!”

    “你看都泡臭了。”

    甲板之上一片窃窃私语。

    “一派胡言!”突然,一人冲出人群,站到了尸体前拔高嗓门大叫,“此人简直是一派胡言!”

    只见此人,衣襟滴水,发髻湿漉,身形纤瘦高挑,微微驼背,面色白中带青,脸颊凹陷,眼圈黯淡泛青,可一双眼睛却是异常晶亮有神,竟然是郝瑟刚从水里救起来的那个孱弱书生。

    “《洗冤录》有云:若是溺水而死,人入水中未死之时,必先争命,气脉往来搐水入肠,故两手自然拳曲,脚罅缝各有沙泥,口、鼻有水沫流出,腹内有水胀也。而此人,口鼻无血沫,腹无胀,鞋袜无缺,显然并非溺死。”

    书生吸了口气,双目灼灼瞪着炽陌:“何况此人水浸多日,尸体胖胀,难以见其致死之因,更难判其死亡之时,这位兄台未验未刨,便妄下定论,实乃信口胡言,误人性命之徒!”

    此言一出,大家都惊了。

    “听到没?!,这才是专业人士素养!小子,你刚刚分明是信口开河!”郝瑟怒斥炽陌。

    炽陌扫了一眼书生,挑了挑眉,“你们怎么知道此人不是胡说?”

    “可笑!君子在世,顶天立地,怎可信口雌黄?!”书生立时就怒了,“你看这尸身,周身并无伤痕,更说明……”

    “你说他不是淹死的,那他是怎么死的?”炽陌反问一句。

    书生一怔,转头盯着那尸体,双颊泛出异样潮红,眸光越来越亮,竟是显出狂热之色来:“若是想究其死因,自然是要扒衣验检,刨肚挖肠……”

    说着,不由自主就要去摸那尸体。

    “王、王梁!”人群外四名书生惊悚大叫,“你欲作甚?!”

    那书生身形一颤,猛然后退一步,一副从梦中惊醒的表情:“在下、在下……”

    “王梁!”四个书生匆忙挤入,一把将瘦书生扯到一边,七嘴八舌叫道:

    “我们都是读圣贤书的君子,怎可沾染这等污秽之事?”

    “何况你并非仵作,怎可擅自查验尸体?!”

    “是啊,王兄,切莫惹事啊!”

    言罢,又齐齐向郝瑟等人抱拳施礼:“诸位公子,王兄乃是无心之失,请勿见怪。”

    “你不会验尸?可是刚刚说得挺头头是道的。”郝瑟歪头盯着那王梁问道。

    王梁连连后退,一脸拘谨:“在下适才、适才实在是鲁莽,请诸位莫要放在心上。”

    “看,我就说他是胡说的吧。”炽陌得意一笑。

    “你小子的话才是扯淡!”郝瑟瞪了一眼炽陌,又望向身侧尸天清、舒珞等人,“咱们还是赶紧停船靠岸报官吧。”

    “不用报了,官已经到了。”文京墨眺目一望,冷笑道。

    “诶?”郝瑟转头一看,这才惊觉,原来在与炽陌争执之时,画舫已经驶靠岸边。

    而在岸上,一队人马持刀沿岸伫立,锦衣刺眼,绣春刀寒,放眼望去,竟是不下五十人;为首一人,冷目狞笑,竟然是庐笙率领的锦衣卫一众。

    “咚!”画舫停靠岸边,锦衣卫拔刀蜂拥而上,将郝瑟等人齐齐困在画舫之上。

    “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一律回避!”庐笙持刀高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