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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贴了上去,舌尖想要深入时却察觉了对方的反抗。

    这也没关系,反正爸爸一直都是这么别扭。

    梁斯洛也不着急,用手拉着原白的手向下摸去,带着他的食指一同插入了原白已经湿淋淋的花穴,“嗯……”原白骚浪地扭了扭屁股,想要躲开手指的玩弄,却没想到梁斯洛干脆地将他推到在床上,一手引领着他自己的手指继续向花穴深处进军,一手覆盖在自己的肥乳上揉面似的抚摸。原白的奶子很大,平时帮着裹胸布有时都会惹人怀疑,梁斯洛宽大的手掌都只能掌握一半。

    “嗯……啊,小洛……你,你干什……”梁斯洛低下头堵上了原白微微敞开的嘴唇,舌头霸道地将原白的软舌吸了过来,揉捏着硬的像小石子的骚奶头,抽出滴答着骚水的手指,火热滚烫的肉棒一举插入,直冲花心。

    “嗯……嗯~”原白摇晃着脑袋,两只杏眼噙着泪水,眼角的红晕让梁斯洛微微恢复理智。青筋跳动的肉棒感受着依旧紧致火热的花壁的包裹,像是柔软的小嘴在不住吸允,性爱的滋味真是让人沉迷。

    但是爸爸好像很难过。

    “爸爸……”梁斯洛的双手按在原白的骚奶子上,有一边还因为满手的骚水有些打滑,“爸爸,我喜欢你呀,好喜欢你呀,也只喜欢你呀……”梁斯洛整个人压在原白的身上,肉棒没有一逞兽欲继续抽插,就这么停在原白的花穴之中,在他耳边呢喃,“爸爸也喜欢我好不好,让我爱你好不好?好不好?嗯?”

    “你有没有想过你父亲呢?我……”原白用手盖住自己的眼睛,梁斯洛看到他手臂下洇出的泪水心里酸疼,早知道爸爸这么难过,他应该慢慢来的。

    梁斯洛从原白身体里退出来,侧躺着把原白抱在怀里,“爸爸,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点。”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分刚度过变声期的沙哑,“爸爸工作太忙了,一个月都回不了几次家,我感觉你很不开心。”

    梁斯洛的父亲是个刑警,干到现在这个年龄段,再加上他的个人能力,本来已经可以安安稳稳地坐办公室了,可是却依旧选择带领着刑警队天天查案子,难度大的,别的队不敢查的,危险的,都照单全收,天天都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爸爸很理解父亲的工作性质,也从来没有埋怨过他,身体不舒服了就自己解决,每次在父亲回家时都露出笑脸,可是他知道爸爸其实没有表现得那么开心。

    “这是你父亲的工作……”

    梁斯洛修长的食指抵住原白的唇,“我知道你原意为父亲付出,有的时候我也很嫉妒你们的爱情。我就是希望你开心,我喜欢你,也爱你,我这么做不仅仅是因为想操你……”梁斯洛暴躁地揉了揉头发,年级第一的智商瞬间被狗吃了,语无伦次地想解释自己的想法,“昨天爸爸回来一趟,还没待够一个小时就走了,我又听到你接到那个女人的电话,感觉你好伤心,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做。”

    他的额头抵在原白的肩上,“父亲的工作很忙,我能理解,但是那个女人为什么还要欺负你,看到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所以哪怕我能让你在做爱的时候暂时抛弃烦恼,那也很好啊。我不要求爸爸你像喜欢父亲那样喜欢我,我会跟父亲坦白我做过的一切,你就把我当按摩棒也好,不过我感觉我比按摩棒还是要好用一些的……”梁斯洛知道如果自己跟父亲坦白了,父亲不会怪爸爸,不过他的皮子可能是要紧一紧了,不过这也没关系。

    原白不知道梁斯洛考虑了这么多,这么努力地想用如此笨拙的方式,只是为了安慰他。他抱住梁斯洛的背,“为什么要这么委屈自己呢?”

    “因为我喜欢你啊,我最喜欢你了。”梁斯洛把原白禁锢在怀里,“爸爸我错了。”

    原白的眼泪夺眶而出,他想要把眼前这个半大的孩子抱在怀里。他想起自己在最难过的时候,是他的父亲给了他一个家,给了他想要的爱,他很彻底地和过去的生活告别,组建了一个真正的家庭,虽然孩子的父亲很忙,而且越来越忙,但是他一直支持着他。

    但是他从未想到过,他一直疼爱的儿子,会用这么深沉的心思为他付出。他摸着梁斯洛的脸颊,他不能拒绝他,“做你刚才没做完的事,我会和你父亲说。他不能接受我的话,我会离开,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门外的男人靠在墙壁上,沉默不语,他知道自己当初决定和原白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没有那么的爱他,虽然后来爱意逐渐加深,但是原白反馈给他的却更多。他知道原白的过往,给了原白一个家,对于原白来说就像是重获新生,他当然不会怀疑原白是全心全意地爱着自己的。

    否则他怎么能忍受一旦忙于工作就连打个电话都能抛诸脑后的自己呢?

    知道梁斯洛在做什么的时候,他是生气的,但是听到了梁斯洛的想法后,他不得不承认,他感到很惭愧。他利用着原白的爱,舍弃了家庭,选择了工作。他当然可以堂而皇之地说自己的职业要求自己必须这么做,但是他却不能理直气壮地一味享受原白的付出。

    他对原白的照顾,甚至比不上自己的儿子,他没有想到梁斯洛会想那么多,会把自己比作一根按摩棒,不要求原白的爱,只是单纯地想要他开心。

    原白无法拒绝梁斯洛,而他更没有脸拒绝梁斯洛。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梁斯洛的电话。

    “镇定点,我在客厅等你,关好门。”他听到自己这么说。

    梁斯洛有些佩服自己的演技,他假装自己还在通话中,按着话筒的位置对原白说:“爸爸你在我房间等我一下,父亲给我打电话来了。”

    说罢他捞起旁边的睡衣睡裤穿好,带着一种虽死犹荣的悲壮气息来到客厅,看着手中夹着一根烟却没有点燃的父亲,背部隐隐感觉一阵抽痛。

    “父亲,”梁斯洛正欲开口,梁晰凛却挥挥手打断了他的话,“他在家里真的很不开心吗?”语音中夹杂着丝丝疲惫。

    “……”

    沉默仿佛代表了一切,梁晰凛站起身来,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让梁斯洛感觉到隐隐的压迫感。“我明白了,你在这儿待着,我进去和你爸爸说。”经过梁斯洛身侧时,他的手臂被少年扯住,“你要对他说什么?”

    梁晰凛抽出手臂,手指在少年的脑门上重重地弹了一下,“虽然我这些年疏忽了他,但是你要知道,他是我的爱人,我是不会伤害他的。”

    梁斯洛点头,那你准备伤害我了。

    梁晰凛用眼角斜了他一眼,不用脑子都知道他想的什么,也没打算解释,让他暂时心灵煎熬一会儿。

    梁斯洛虽然有点小腹黑,但是还斗不过自己的大尾巴狼父亲,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心里就像是被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