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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目光:“特别好,每天都很开心。”

    张海峰便放心了:“说实话,我一开始还担心你会不会跟薛语冰合不来。”

    秦月不解:“她人很好,温柔体贴又会说俏皮话,其实我最舍不得的就是她了。”

    张海峰头顶三个黑人问号,他们说的真是同一个人吗?

    难道她换人设了?

    秦月无奈道:“到时候节目播出您就知道了。”

    张海峰点头,忽然想起来有正事儿要说:“马上有个试镜,古装剧,机会难得,你考虑考虑。”

    一谈到工作,秦月便坐直了身体,对张海峰说道:“您都觉得机会难得,我一定会好好准备的。”

    “机会是难得,但是这角色不一定适合你.....回头我把剧本发给你,你考虑清楚了,试镜在后天。”

    秦月眼眸微垂:“好。”

    ***

    薛语冰一上车,张蓓蓓就开始日常苦口婆心:“听说我不在的这几天,你鸡鸭鱼肉沙拉酱一个没落下,马上要试镜了,你骗的了自己骗不了镜头!”

    薛语冰伸了个懒腰:“什么时候试镜?”

    “三天后。”张蓓蓓看着薛语冰明显肥了一圈的脸,颤抖的语气透露着绝望,“你真是好样的,再在民宿呆上几天可以直接拍孕妇公益广告了!”

    薛语冰听惯了秦月山涧冷泉般清冽温柔的声音,现在张蓓蓓一口大碴子味儿着实扎得她有些头痛:“你别激动,减肥有三天足够了。”

    张蓓蓓默了默,薛语冰这话还真是不假。

    世界上奇葩众多,其中有一种叫“易瘦体质”的可以说是相当拉仇恨了。薛语冰就属于这种。

    一顿不吃肚子就瘪了,饿上一天脸能瘦一圈儿,节食两三天那整个人都能小一号。

    “别仗着年轻胡吃海喝,养成坏习惯等老了有你的苦头吃。”

    薛语冰不喜欢坐着,干脆躺下窝在座椅软垫上,转移话题道:“《雀琴烟》?”

    “对,”张蓓蓓犹豫片刻,还是同薛语冰商量道,“上次和你说的另外一部戏我觉得也可以,《雀琴烟》不少人盯着呢,竞争有点大,你多试几部,有个保底。”

    薛语冰摇头:“导演不喜欢这个,咱们别给自己惹麻烦。”

    试镜不仅仅是导演对演技的考验,也是对这个演员诚心与否的试探。

    到处跑场,影响试镜表现不说,若是同时被多方选中了,到时候又推辞不去,双方面子上都挂不住。

    张蓓蓓自然懂这个道理,可是过了这村没这店,要是这批赶不上,那接下来小半年都没什么本子了。流量绝不等于靠脸吃饭,没有作品迟早得糊。

    她转头看着薛语冰:“你可想清楚了,这不是儿戏。”

    薛语冰不慌不忙:“想清楚了,心诚则灵。”

    “待会儿下了飞机回家休息,别玩游戏了。”

    薛语冰含糊地“嗯”了一声。

    休息?

    当然是拉上秦月开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室友疯狂拉我去看寂静之地,瑟瑟发抖,二傻子月可能要变身小神婆月了…

    第50章

    洋房高楼, 窗外碧空烈日, 秦月只不过在阳台晒了个被子, 背上的汗就把衬衫染湿了。

    她赶紧走回客厅, 里面开着空调,冷风徐徐, 虽让她打了个冷颤,不过好歹是凉快了许多。

    外面太热了。

    小区的一切设施都还很新。刚才从阳台上往下看, 地面上一排排小树大部分都还是枝叶稀疏的样子, 在这炎热的炙烤下能保证自己不死就不错了, 哪里还顾得上吸光吸热造福居民。

    家里的一切也很新。白墙黑砖,家具纤尘不染, 冰箱一应俱全。

    总是少了些生气。

    秦月把扫地机器人打开, 又盛了一壶水按下烧开,客厅这才有了一点声音。

    一回生二回熟,今天坐飞机没有上次那么难受, 但一路颠簸还是消耗了许多精力。秦月恹恹地趴在沙发上,反正今天的任务就是休息, 她干脆闭着眼睛小憩。

    “喵……”

    一阵微弱的叫声从外面传来。

    好像是猫。

    隔着阳台上好几层厚厚的玻璃和墙, 秦月辨不太真切, 但她可以肯定自己刚才所听到的一定不是幻觉。

    有一只猫在窗外叫。

    她有如被捏了一把的弹簧般,从沙发上猛地坐起。扭过头去,大气也不敢出地,双眼紧盯住窗外。

    关掉扫地机器人,把烧水壶的压片掀上去, 客厅里再次归于平静。

    这次的平静之下,隐藏着期待。这期待令她心跳骤快,几乎要蹦出来。

    阳台上的瓷砖被烈日照得已是金黄一片,可当那双熟悉的瞳孔出现时,秦月才意识到,这世界上还有比太阳更加耀眼的存在。

    鳕鱼饼依旧是那副“全天下本喵最帅”的样子,装足了神秘做派。先从半边脸开始,慢慢地整个身子都从墙根儿处滑了出来,雪白雪白的四条腿踩在阳台的瓷砖上。

    这才是正宗的猫步!

    明年维秘本喵开场!

    鳕鱼饼走到阳台的玻璃门正中,站起身子来,一只前爪叉着腰,一只前爪“咚咚咚”地叩门。

    玻璃门没锁,所以其实以鳕鱼饼的力气完全可以把门拉开,但是它不想吓到秦月,所以选择了多此一举的敲门。

    谁知道秦月傻傻地坐在沙发上,泪眼婆娑地看着窗外的它,却愣是半天不见她过去开门。

    鳕鱼饼气得差点两眼一黑。

    你你你在干嘛?太阳很大的!

    鳕鱼饼被太阳晒到炸毛,只好趴在沾了冷气的玻璃上,同时开启了双爪并上疯狂挠门模式。

    它咆哮道:“喵喵喵!”

    当然,这在秦月听来,就成了奶声奶气的嘤嘤嘤。

    她实在太想念这个小家伙了。仅有一些为数不多的矫情,都给了它。

    秦月胡乱抹着眼泪,从沙发上下来的时候差点摔着腿。她跑过去,拉开玻璃门,像拾起一件稀世珍宝般,将鳕鱼饼从地上捧起。

    “你回来找我啦?”

    “喵呜。”

    怎样,就问你感动不感动!

    玻璃门一拉开,鳕鱼饼终于感受到了空调的美好,瞬间全身都舒坦了,放松地任由秦月抱着。

    其实它也很想她。

    虽然早上才刚分别,但是此时作为一只猫,身体上的眷恋已经深入到了骨髓。

    秦月的欢喜溢于言表。在把玻璃门关上之前,她忽然注意到隔壁的阳台。

    她刚搬来的时候,那里还是光秃秃的一片,如今已经种满了猫薄荷,其中还点缀着几朵不知名的粉白小花。

    秦月不禁莞尔。

    是了,薛语冰这样心细体贴,连她挂念着鳕鱼饼这件事都记得,想来在生活中也一定是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