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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心狠”,有弟子摇头叹道,

    晏婴顿了顿说道,“素闻离青冥最是宠爱这个妹妹,可见当时真是气到癫狂,此后,离青冥性情大变,残忍嗜杀,你等今后若是碰到他,切记莫要正面对峙”。

    “魔宗四门,血魔教自此后对魔宗的忠心动摇,万妖谷行事隐秘,炼妖门的元老怪性情不定,合欢派早就生了异心,被魔宗血洗一派,魔宗内部异心四起,这些年才能被天道盟压制住势头”,

    卫无忧脸色铁青,放在腿上的手,不由握紧,她想起璇玑印在自己唇上的一吻,又想起那夜月色下,她不着一缕的模样,身子被人看光了,也不羞恼、不躲避,她竟是这样的人么?

    卫无忧一颗心沉了又沉,只觉失望,又隐隐愤怒,情绪起伏不定,五味杂陈,只愿不再相见才好,从此便跟这魔女一刀两断。

    作者有话要说:  别问我,不许问我,就算你们严刑伺候,或者不停刷雷,我也不会说的,我要坚守住嘴。

    我唯一要说的就是,对于一路被虐的无忧来说,她所想的,都是事与愿违,所以她不想见某人,然后某人就出现了。

    心疼无忧一分钟。

    无忧:我什么都不想要,什么都不要,什么绝世武功,大还丹,顶级仙兽,我什么都不想要

    后妈:你几个意思?问号脸

    哦,我之前说妖女要出现了,搞半天是名字出现,别打我,下一章出现。

    感谢慷慷的地雷,感谢猫咪咪的地雷和手榴弹,吸引富婆。

    第63章 不识

    “师叔可曾见过那妖女?”, 燕赐好奇问道, 晏婴沉吟片刻, 方开口说道, “大约十年前见过一回,此女天性浪荡, 媚色惑人,可这回魔宗指婚的蚩離老怪, 可不是离青冥那种痴情种, 蚩離老怪以女修为炉鼎, 汲取纯阴滋补,不知多少女修死在他手里, 死状可怖”。

    “那岂非是魔头配妖女, 天造地设的一对”,燕赐打趣笑道,众人跟着哄然笑起来, 晏婴摇头,两手拢袖, 不以为意地扫了眼重耳那桌。

    狐偃压低声音, 朝重耳说道, “主上,那行人是修仙者,咱们先走罢”,重耳喝的微醺,趴在桌上, 打着酒嗝,说着胡话,“哎,走得了,走不了”。

    店家搅动着熬煮的凉茶,炎炎夏日,不断挥着手里的蒲扇,只听的不远处传来铃铛的声音,忽远忽近,声响不大,可茶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铛铛的声音有些熟悉,每一声都引得卫无忧心尖微颤,她皱着眉,饮下一口茶,压下心头的不适。

    “呀,那是个什么东西?”,店家惊讶叫道,众人扭头望去,就见湛蓝天际,苍茫云海,满天秋色里,满目萧瑟黄土之上,缓缓走来一只青毛独角,体形如牛,额头有角的四足兽。

    脖上挂着硕大的铃铛,随着走动,发出一声又一声清悦的铃声,“这是什么灵兽?看着像是麒麟,难道云梦大陆出现了上古神兽?!”,有弟子惊讶说道,

    晏婴皱眉,发出不屑的嗤笑,“不是麒麟,是獬豸,说来也巧,那妖女来了”。

    众弟子皆是屏息,连同重耳那桌,竟都期盼地扭头看去,唯有戴着幕离的卫无忧,拢袖低头,一动不动。

    眨眼间,獬豸就走到茶铺,铜铃般大眼,扫过茶铺,背上坐着两人,一黑一白。

    那白袍先落地,一头及腰银发披在身后,上面梳着数条小辫,每条小辫都挂着一个银色圆环,随着步履走动,发出叮叮的声音。

    那人身形如幼童,双眉如雪,眼眸呈诡异的灰色,扬动长长的银发,便发出一连串的叮叮声,震得正元教众弟子心神一荡,竟恍惚起来。

    银发人脸色苍白的没有血色,偏生五官绝伦,雌雄莫辨,垫着脚,个头矮小,可轻易就把黑袍女子抱下来。

    见她全身拢在黑袍下,唯有赤足如雪,指甲涂着鲜红的蔻丹,衬得脚趾如珠如玉。

    随着跌进银发人怀里,她的脸从黑袍下露出来,艳光四射,眸光流转,红唇如花,衬得银发人的倾世容颜,都黯淡了几分。

    晏婴听的叮叮声,眼皮微跳,握着茶杯,手指有节奏地轻敲着,不动声色,倒是黑袍女子咬着手指吃吃笑道,“方才你们谈的尽兴,如今,倒是噤若寒蝉了”,

    她的嗓音妩媚,微哑,直往人耳里、骨头缝里钻,闻言整个人都酥了,只恨不得把她揉进怀里,恣意爱怜。

    有的弟子禁不住,寻声看去,见她媚眼微挑,入艳三分,连说话都是含嗔带痴,黑袍下露出的赤足,肌肤如雪,脚背微弓,当场便看痴了。

    卫无忧听的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终是难忍地抬头看去,见璇玑缩在银发人怀里,头靠着肩,一双赤足凌空随意踢着,唇角含笑,眉梢带春。

    “哼”,晏婴重重哼了声,犹如惊雷响彻在耳,众弟子顿时惊醒,羞愧的满脸通红,不敢看她,再看向银发人的眼神,又多了一分艳羡和妒忌。

    “店家,来一壶凉茶”,银发人的声音尖细,就如十三四的孩童,雌雄难辨。

    “银铱,舍得放我下来了?”,璇玑懒懒趴在桌上,手支着头,袖口滑落,露出一截如玉的手臂,雪白灼目。

    银铱敛眸,抬手饮茶,璇玑遂望向晏婴那处,笑道,“原来名门正派,也喜欢做些背后议人长短的小人行径,什么修士,不过都是些长舌妇罢了”。

    “你说什么!”,燕赐仗着人多势众,拍案怒喝,“恼羞成怒?!都说正元教,位列天道盟,可弟子参差不齐,什么样的都有,何时轮到你这条狗出来乱吠?”。

    璇玑一番话气的燕赐差点吐血,当场想发作,却被晏婴按住肩头,说道,“莫跟她一般见识,免得折了身份”。

    “师叔!她侮辱正元教!”,燕赐还要说话,就被晏婴严厉的眼神威慑,呐呐坐下,璇玑娇笑,声如银铃,“看来正元教不仅有狗,还有缩头乌龟呢?”,

    晏婴脸色难看,砰的捏碎酒碗,喝道,“放肆!”璇玑还要出言相讥,被银铱两指捏住手腕,极薄的唇,轻启道,“茶也喝过了,该走了罢”。

    璇玑秀眉微蹙,抽回手腕,娇笑道,“待我饮完茶也不迟”,她侧倚着,托腮朝着重耳那桌看去,视线在最角落处一扫而过。

    卫无忧脸色冷凝,藏在幕离下,默不作声,隐没在角落。

    心口陡然传来的疼痛,疼的她闷哼了声,遂死死咬牙,强忍着,脖颈青筋暴起,浑身颤抖,痛如刀绞。

    该死的璇玑,又在催动她体内的蛊。

    “你怎么了?”,魏犨见她不对劲,“没事”,卫无忧压低声音,扶着桌角,稳住身形,指甲几乎抠进去,黄豆粒的冷汗从额头滚落。

    银铱起身,朝着晏婴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