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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上抬了起来,火热的粗大,龟头涨到骇人,径直顶在因手指撤出不断张合的穴口,劈开湿热的肠壁直接操了进去。

    谢君竹一边挺腰,一边双手用力扒着简喻的屁股,上下捧着简喻的屁股迎着自己的抽插开始套弄。

    一下比一下重。

    简喻被干得目光涣散,一手按在旁边已经起了雾的车窗上,划过一道又一道痕迹,眼角都泛了红,口中随着谢君竹的动作小声哼哼。

    谢君竹胯下动作凶猛不减,伸头叼住简喻的乳头狠狠舔,又添了一把火。

    两个人浑身都汗涔涔的,贴着的皮肤随着操干互相摩擦,身体的每一处都跟着了火似的。

    情欲难耐,烧得不能自已。

    简喻被撞得指尖发出划过车窗的声响,谢君竹抬手过去攥住简喻的手腕在手心,五指伸展,碾开简喻的手掌,顺着上滑,手指分别插进缝隙,牢牢扣住,十指紧扣。简喻用不上力,全身只靠着肩膀抵住副驾椅背为着力点,他神情说不出是舒爽还是难受,往后仰起下巴,随着谢君竹的冲撞高低不一急促地喘息呻吟。

    谢君竹哄他,"宝宝,腿分开点儿,夹太紧了。"

    简喻这时候也顾不上跟谢君竹对着干,十分忠诚于自己的欲望,寻求最舒服的刺激。谢君竹干得他高潮迭起,他也就顺从地膝盖分别往两侧滑了滑,让自己那已经被操成肉粉色的泥泞处更清楚地暴露在谢君竹眼中。

    这一下,视觉上过于淫靡的刺激,加上简喻极为罕见的听话,让谢君竹的情欲直接爆炸到极点,青筋暴起,一跳一跳地彰显着他汹涌澎湃的情欲。

    谢君竹搂住简喻的腰,直接一个翻身,让简喻跪在后座上,自己也跪在简喻的身后,挺着自己硬到脉络暴起的性器直直地插了进去。

    "啊!嗯呜……!别!……慢……慢点!"

    谢君竹低头在简喻的腰窝上亲了两下,亲昵地安抚他,"慢不了,简喻,我慢不下来,也不想再慢。"

    他慢过一次,这一慢,就是七年。

    简喻被他干得目光涣散,眼角都逼出泪光,根本没多余的精力去听出谢君竹的话外音。

    谢君竹也并不在意简喻此时听不听得懂,很多年前的事情,真怨不得任何人,没有一个人有错。他不会像怨妇一样把这点阴差阳错挂在嘴边去跟简喻讨要什么。谢君竹可以瞒得住七年,他也可以一辈子不说。

    但谢君竹不会再放开简喻,一步也不让。

    他伸出右手绕过简喻的身体牵起了简喻的左手带到简喻的右胯处,抵住明显突出的胯骨,左手也掐住简喻的腰,赤红着眼睛紧紧盯着了身下的人,猛地摆胯挺腰,狠狠地把自己钉死进简喻的身体深处。

    让简喻的里里外外沾满了他的痕迹。

    谢君竹不为昭告天下,他只为了告诉自己,理直气壮地,简喻是他的。

    最后,简喻额头抵着后座,带着明显的哭腔狠狠呜咽一声,被谢君竹硬生生地操射了。

    同时,谢君竹也低吼一声,射进了简喻的身体里。

    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打在简喻的后穴深处,异物的侵袭感以及黏腻的难耐感让简喻嘶哑地呻吟着往前爬,想躲开。可一把被谢君竹攥住脚踝,捞住腰又给拽了回来,死死按在自己胯上。

    谢君竹的声音沉到低哑,含着正在射精的舒服,哄他,"乖,大宝儿别动,让我射完。"

    简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身上青青紫紫的,全是谢君竹留下的吻痕,大腿打着颤,带着哭腔低低喘哼着。任由谢君竹痛痛快快地把最后一滴精液也射在身体深处。

    谢君竹把自己的肉棒从简喻身体里拔出来的时候,粉嫩的小穴随着粗大的阴茎抽出,下意识地含嘬,湿滑黏腻的白浊没了肉棒的阻拦,也在张合的小穴口滴了下来。

    泥泞不堪,异常淫靡。

    谢君竹虽然被这美景弄得呼吸乱了几下,但简喻的确是累到极点了。他没任由简喻瘫倒下去,反而胳膊搂着简喻在怀里,调整了一下位置,他坐在后座,简喻靠在他怀里。

    一番云雨过后,谢君竹身上热度高,甚至有些烫人,简喻窝在他怀里很舒服,甚至有些依赖地想要更多。

    谢君竹抱着简喻的手又紧了紧,他爱怜地看着闭着眼睛窝在他肩膀的简喻,心下大动,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低头去亲吻简喻。

    事后的吻,缠绵温柔至极,让人心都软成一滩水。

    简喻被他亲得迷蒙地半抬眼,那漂亮的眼睛里还染着些许水汽,带着一丝纯洁无辜的茫然。谢君竹真是被这样的简喻迷到死,喜欢得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都说男人一生中,总会有一朵红玫瑰,一朵白玫瑰。

    对于谢君竹来说,这两朵都是简喻。

    他是他心口朱砂痣,床前白月光。

    艳丽与纯白,在简喻的身上,张扬得同样迷人。

    季邵曾经打趣他,说他就喜欢笑起来漂亮的人。的确,这些年曾有过的露水情缘,无一不是笑得让人惊艳的人。

    但谢君竹始终再也找不到当年让他惊鸿一瞥,一眼沉沦的,那个属于简喻的笑。

    简喻有一张容貌盛极的脸,他就似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色彩张扬到极致,美得人心惊。

    可当年那个笑,就像颜色清浅至极的水墨,蕴开了世俗的一切,天真又无辜,纯净得让人不敢上前惊扰。

    两种极端,简喻把它们晕染成一个极致。

    谢君竹见过了,就再也看不上其他。

    他为绚烂的旖丽着迷,又将一尘不染的澄澈捧在手心。

    虔诚又霸道。

    "辛苦了,宝贝儿。"

    谢君竹亲了亲已经睡着了的简喻的额头,着迷地低声呢喃。

    "我爱你。"

    第二十四章

    "一杯tequila sunrise。"

    最近谢君竹去上海出差,简喻才有时间来酒吧消遣一下。他扯了扯领带,松开了衬衫的前两颗扣子,这才感觉轻松很多。

    也真不知道谢君竹怎么就变得这么黏人,除了上班剩余的时间简喻都被谢君竹找各种理由缠着不放。有时候他们并不会做爱,但谢君竹也会耍无赖跟着简喻蹭回家,那个黏糊劲儿让简喻透不过气,晚上再被谢君竹强硬地搂抱着睡觉。

    活像是正在热恋的情人。

    简喻指尖点在调酒师递给他的酒杯底,轻轻带过来,放在自己身前。

    荒凉空旷的墨西哥平原上,点缀着许许多多浑身带刺的仙人掌,在破晓时分刹那,暖色调渐渐侵袭黑夜,一点点吞噬,将整片天空染成绚烂的暖橘红色。

    壮丽又迷人,这就是特基拉日出。

    这杯酒的名字。

    不过,朝霞再美,也不过转瞬即逝罢了。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