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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的龟头落入了湿热中。

    谢君竹在给他口交。

    简喻慌张地撑起手肘想坐起来,却被谢君竹抬手按着胸膛又用力地压了下去。

    之后,简喻便再也没精力坐起来了。

    谢君竹单手揉弄着他下面的囊袋,嘴唇微微包住牙齿,然后往里慢慢含着套弄了简喻硬挺的柱身。给了点简喻甜头,他松了口,只伸出舌尖轻轻点了点渗出水的马眼,沿着脉络分明的青筋舔了下去,滑过的每一处都让简喻不自觉发出舒服的呻吟。

    "叫出来,简喻。"

    简喻紧紧抿着唇。

    谢君竹给简喻深深地裹了一口,继续诱哄他。

    "宝贝儿,叫出来。"

    简喻实在被逼得没法,谢君竹的手指还伸上来想撬开他的嘴。简喻闷哼一声,然后用力抓住谢君竹的手,手掌覆盖手掌捂紧了自己的嘴。

    谢君竹被简喻这动作逗笑了,他温柔地看了眼简喻,"宝宝,你这是想玩儿捂嘴艹么?"

    他顺着简喻的动作,按住了简喻的脸颊,一张小脸被他一手掌就能完完全全捂住。谢君竹重新低头把简喻的肉棒含进嘴里,彻底认真伺候起他,时不时来个深喉。

    温热的气息打在谢君竹的掌心,呜咽的声音时高时低地在他的掌控中续断。

    这是他的简喻。

    他的掌中宝。

    第二十七章

    谢君竹不知道哪里来的恶趣味,在浴室里安了一面落地镜,镜面很大,嵌在墙里,镜边是繁复铜艺的欧式花纹。

    简喻被谢君竹按在镜子上,从身后慢慢顶入。胸前被镜面的冰凉刺激得下意识地往后躲,可身后是滚烫强韧的肉体,以及正在侵入他身体的肉刃,烫得简喻难受。谢君竹先是遂了简喻,把他往后捞在怀里,然后贴着简喻的后背,猛地用力往前压。

    把简喻严丝合缝地压在镜子上,把自己也彻底地送进了简喻的身体里。

    简喻被刺激得瞬间难受得往后仰起头,叫了出来,声音里都是颤抖。谢君竹偏不放过他,贴着简喻,把粗大的肉棒插到最深,再慢慢地拉到已经磨红的穴口,然后凶猛地冲进去连干十几下。

    他一手按在镜面上撑着身体,一手胡乱地推身后的人,嘴里毫无逻辑地乱喊着,声音里带着哭腔。

    "别!……唔啊……不……不要……太……快……不!……慢……轻点!……"

    谢君竹不理,连着这样深入深处大操大干了好几个来回,简喻被操得浑身发软,刚开始还能断断续续说几个句子,现在只能张着嘴,哑着嗓子呜咽哼哼。

    谢君竹抬手掐着简喻的下巴逼他看向镜子,简喻双手撑在镜面上,细腰被谢君竹勒着,上身微微前倾被身后的人压着,腰部塌陷,屁股却翘得老高,紧贴着谢君竹的胯骨被撞得臀肉泛着波澜。

    简喻的脸色绯红,眼眸湿润,不知所措与淫靡混乱明显地把情绪写满。谢君竹凑在简喻的背上亲了一下,然后更加变本加厉地捞起了简喻的一条腿,勾着膝窝高高抬起,让底下正在被侵犯地大开大合的红肿穴口毫无遮拦地彰显在镜子里。

    谢君竹一手勾着简喻的膝盖,一手绕过简喻的胸膛,让他躺在自己怀里,同时手指掐着简喻的下巴不让他躲。

    "宝宝,看着。"

    声音低沉温柔,身下粗大的阴茎却丝毫力气不减,凶狠地次次操开那湿软的肉壁。

    简喻被谢君竹弄到濒临崩溃,他大口的喘息中夹杂着腻人的呻吟,悦耳地让谢君竹不可控制地激动,身下的肉棒又涨了几分。

    "别!……啊呜……嗯!太大了……别……别再……深了……"

    谢君竹舔着简喻的耳垂,低喘着开口,"小骗子,那你夹这么紧做什么?"

    "我……没!唔……嗯啊……"

    简喻说着没有,可后穴里却咬着谢君竹不放,过于紧致的刺激弄得谢君竹呼吸也紊乱了几分。他狠狠往里撞,黏腻不堪的液体随着他的抽插弄得简喻的屁股和大腿上全都乱七八糟,同时还时不时滴在地上,暧昧又淫乱。紫红的粗大肉棒用力地抽插,次次带着嫩红的肉穴微微外翻,然后再迅速操进去。

    "还说不要?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看看你这小嘴多么贪吃。"

    简喻就这么被强迫着看着自己是怎么被谢君竹用力操干的。太明显的欲望源源不断地冲上了大脑,简喻觉得自己有些眩晕,他闭上眼睛往后靠,转头,抬手。简喻向后勾上了谢君竹的脖子,摆出了索吻的姿态。

    这样亲昵的主动,并不多见,甚至是罕见。

    让谢君竹狠狠激动了一把。

    简喻想要的,谢君竹有的,谢君竹没有的,他都怕晚了一分委屈了简喻。

    谢君竹赶紧凑上去含着简喻的唇细细地深吻,简喻微微张开了嘴,以一种温顺的态度迎接了谢君竹的侵袭。

    软得谢君竹激动地又硬了点儿,心脏怦怦地,像是要跳出来似的。

    简喻睁开了全是迷蒙的眼睛,看着谢君竹,唇贴着唇微动,"我……想转过来……我……我站不住了……"

    究竟是谁给谁下了蛊,简喻这时候说什么,谢君竹都想立马答应。

    他先把自己从简喻的身体里抽了出来,然后扶着简喻转了个身靠在镜子上。谢君竹几乎是迷恋地凑上前,亲着简喻的额头,亲着简喻的鼻尖,亲着简喻的嘴角。

    虔诚得就像一个教徒。

    简喻在这样的温柔里几乎想哭,他慢慢地眨了眨眼,似乎想更看清谢君竹一点,可发现越来越模糊,氤氲得一塌糊涂。

    他看不清他,他愈发着急。

    "谢君竹……谢君竹……"

    简喻几乎是无声地在低喃着谢君竹的名字。

    谢君竹只看到简喻的唇在轻动,可他听不清。

    "宝贝儿,你说什么?大点儿声。"

    简喻又动了动唇,他想大点声,可嗓子就像堵住了似的,似乎是身体在下意识反抗。像是他只要把这名字说出了口,他就彻底输了似的。

    谢君竹手指描摹着简喻的眉眼,皱着眉头,低叹一声,怜惜又心疼,"宝宝,你哭什么?我欺负你欺负得狠了?乖,我错了,好不好?别哭,我心都要碎了。"

    我哭了?

    我哭了么?

    我为什么会哭呢?

    简喻你承认吧,你早就溃不成军。只不过是硬挺着一副空空如也的躯壳装腔作势,所有的张牙舞爪不过是自欺欺人。

    谢君竹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做,只是一张顾盼生辉的脸,就让你不可控地走了过去。更何况,他把甜言蜜语和温柔缠绵团成团狠狠砸下来。你根本躲不得,也舍不得躲。

    蜜糖还是砒霜,玫瑰还是匕首,有区别么?

    只要是谢君竹给的,你从始至终都想要,很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