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是一个“情”字组成,所以他感情泛滥,稍微带点情义的故事就能引他动容,做事也是全凭感情。
只要能让他跟阮东在一起,他就不惜一切代价。
“我知道。”阮南说,“可就是我不带他出来,他迟早有一天也会降世。”
伏尧抬抬眼皮,从他的神情上看不出疑点。
创世神怎么会允许祸乱存于人间而不一举消灭?这不符合他的作风。如果是因为私情,但那点东西不是已经丢弃了吗?
他认为创世神不会不留一点后手,他一般情况下是考虑周全的。
……垂垂。
只有垂垂是未知数,兔子的千变万化也确实经常出人意料。
“垂垂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阮南有些无奈,“我说了,我的记忆是零碎的,已经开始模糊了,有时记得有时不记得,我也很想知道我的垂垂究竟是谁。等我想起来一定告诉你。”
很可疑啊,太可疑了。
“我还是有点不明白。”伏尧索性放弃了这个话题,突然转到八卦上,“你究竟爱的是李凭还是阮东?”
阮南奇怪地望着他,似乎他很不可理喻:“他们当然是一个人,失忆和没失忆的区别。”
原来阮东是被封印了记忆和能力,他本来以为是一体共宿二主。
“阮东是个好人,李凭可不是。”伏尧没由来冒出这么一句,“好自为之。”
* * *
阮东点燃了烟花的引线,引线一烧完,便一个一个窜入夜幕之中,绚丽多彩地绽放。
阮小北一手拿着一支小烟花满院子跑,假装自己是小仙女。
跑了两圈才停下,望向坐在屋檐下跟领导窃窃私语的三哥,犹犹豫豫问:“三哥,你不跟我玩吗?”
下午三哥才教育过她,他现在已经是养家糊口的人了,要陪领导,在领导面前要稳重矜持,不然外星人哪来的。
阮小西果然语重心长地跟她说:“自己玩吧。”眼睛都要长领导身上了。
她哥果然变冷淡了。
阮小北扔掉烟花棒,一个人玩好没意思。
晚上九点多,正是一家人看晚会的团聚时间,然而阮小西已经揉着眼睛说:“好困,我撑不住啦。”
阮小北震惊地望向他:“三哥,我们不守岁吗?!我刚发现了……”
“不守啦。”阮小西站起来,“伏总也很累,我们去睡觉了,新年快乐绵绵。”
阮小北眼睁睁地看着三哥跟他的领导一同进了他的房间。
她下午明明收拾了一间客房的……
阮小北强忍悲痛,转向大哥:“大哥,我们晚上守岁吧,我发……”
“小南熬不得夜。”阮东扶着阮南的肩,摸摸他的额头,“有点烫,我先带他走了,你也要早点睡。”
坚强活泼的女高中生独自望着电视,感觉自己被孤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就不立flag了,反正晚上12点前更新,前两天欠的我记着= =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地震
阮小西刚铺好床,就被伏尧占了,占了不说还抱怨:“怎么这么硬?”
“因为是炕,睡着一点都不习惯,硌死了。”阮小西也爬上去,想要睡里面,便翻过他的身体,被伏尧顺势揽住腰,直接坐在他身上,当即心跳如鼓。
“那怎么办?”伏尧并无所觉,甚至饶有兴味地轻轻挠他下巴,“要不……”
阮小西半点声都不敢吭,难道是要自己睡他身上?怎么办,会不会发展太快了,要不要拒绝?
“你变成原形我抱着?”
“……”就知道垂涎他毛茸茸的肉/体。
阮小西愤怒地掰开他缠在腰上的手臂,翻身到里面背对着他,把被子一蒙。
伏尧从他身后将他整个都抱住,甚至腿也搭在他身上,声音就在耳边萦绕,低沉又性感,隐隐带着笑意:“垂垂,给我摸摸你的尾巴。”
他都没有摸过,今天堆雪兔时才想起来的。
一定是毛绒绒一个球,想想手就很痒。
阮小西气得用手肘撞他:“不要压着我,重死了。”
他已经放弃了,失落又难过,看来伏尧是真的不想【哔】他。
伏尧握住他的胳膊,还是不想放开,不变就不变吧,人形抱着也舒服。
阮小西一不小心叫了一声:“疼。”
伏尧忙松开:“怎么了?”说着就去撸他袖子检查,白嫩嫩的皮肉上竟然青了一片,瞧着十分明显。
“怎么伤的?”伏尧皱起眉,手掌覆在上面,缓慢揉起来,很快淤青便消去。
阮小西没好意思说是晚上睡觉不老实滚来滚去撞到了,便把责任推给炕:“炕太硬了,硌的。”
伏尧一听这还得了:“换了。”
“我也觉得,今天忘了跟二哥说。”阮小西被他揉得心神荡漾,忍不住推开他的手,“我们明天去买床吧。”
伏尧应了,被推开后没了绵软滑腻的手感,总觉得空荡荡的,又伺机转到他下巴和脖颈上挠着,阮小西慌忙抓住他作乱的手:“你能不能不要乱动。”
他都快被撩硬了好吗?
伏尧顺势与他十指交缠,这才安静下来。
阮小西僵着身体,半点睡意都无。
“你今天问我为什么来找你……”没过两分钟,伏尧缓缓开口,“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见你。”
回家后看不到阮小西,就格外烦躁,一想到他在跟自己冷战生气,更是怒火冲天,还无处发泄。
在见到人后又奇迹般恢复平静,只剩满心的欢喜。
阮小西刚刚沉寂的心又开始扑通扑通剧烈跳动,伏尧的怀抱和炕的热度都闷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张张嘴,声音比自己想象的还小:“为什么啊?”
“习惯吧。”伏尧说,他也想不通,只能归咎于喜欢问题。
阮小西有点抓狂,但希望未灭,至少说明伏尧是在意他的,想着他的,他鼓足了勇气,闭上眼睛放空大脑,说话哆哆嗦嗦:“你你你,你,是不是,嗯……”
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