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游民咯。”
“是,你有意见吗……”
叶母:……意见大了。
“你这瓜娃子能不能长点心,她肯定是冲着你的钱来了,这种女人心机深沉。听我的话,赶快和她分手!”
就这样,叶母轻巧地将殷梓盖章为肤浅的女人,且义正言辞地劝分手。
叶奈棠气笑了,“哼。”
然后,转身走了。
望着女儿的背影,叶母气得牙痒。
等着瞧。
叶母还不知道,自己马上就会自己对殷梓的成见感到羞耻。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现在,叶奈棠回到卧室。
房里的床上,一位相貌柔美的女子坐在上边擦拭标本盒子。
风吹窗帘,几许月光渗进,打在她凝白的脸上。而眼眸垂下,长卷的睫毛如蝶翼般微翘,投下一片阴影。
画面显得无比美好。
——盛世美颜。
叶奈棠在心中发出赞叹。
所以没工作又怎样,她貌美如花就好。
“你回来啦。”
殷梓放下手里的东西道。
“嗯。”叶奈棠坐在她身边,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累极了般地说:“我想吃你做的糖醋鱼了。”
感受着肩膀上的重量,殷梓淡笑:“明天给你做,今天早点睡觉吧。”
叶奈棠却闷闷地说:“不行,你手上的伤还没好。”语气带有不容否决的意味。
“……”
须臾,空气里响起殷梓微不可闻,近乎呢喃的声音——
“很快…很快就痊愈了。”
一夜好眠。
翌日。
清晨,殷梓起床便道:“我的伤好了。”说着,她解开自己绷带,给叶奈棠看。接着道:“所以我去做菜啦。”
果然,肌肤光洁如初,无一丝瑕疵。
叶奈棠拉住她,狐疑:“前天可还是血淋淋的…好这么快,你该不会施了障眼法吧。”
“怎会。”殷梓微笑道,但在对方的眼神攻势下笑容有些绷不住,却仍然硬着头皮回答:“昨天就开始好转,然后今天完全不痛了。”
“修真之人体质特殊。”她企图把不合逻辑的地方推到修真上。
然而,叶奈棠不是那么好糊弄:“从实招来,从轻发落。”
殷梓:“……我说的都是真的。”
下一秒,电光石火之间。
一双邪恶的手伸向殷梓的胳膊下,然后不可描述地挠了挠。
随即,房间里充满了欢快的气息。
“哈哈哈…哈……别抓了,好痒……哈哈…”
她笑得眼泪快出来了,眼眶红红的。
叶奈棠不停手,反而无情地质问:“招不招?招不招?”
“我招…”
见瞒不过去,殷梓只好认了。
接着,她坦白,自己是为了多获得一点关心,才控制伤口,不让它愈合。说这些的时候,她的脸很红。
毕竟这样做,未免孩子气了些,实在叫人笑话。
当然,她隐瞒下了她是故意让歹徒砍到自己。
但叶奈棠并未笑话,她说:“我会一直关心你,你大可不必这样折磨自己,知道了吗?”
“嗯嗯。”
殷梓点头。
“乖,再犯傻,我就惩罚你给我做二十桌饭。”
“我明白了。”
“……”
接着,两人走下楼。
外界阴雨绵绵,一片朦胧。
雨珠拍打在窗上,发出啪嗒的响声。空气十分潮湿,许是这原因,杨保姆的动作愈发不利索,嘴里嘟囔着腿疼胳膊疼。
好在,今天不用她做菜。
本日的三餐已由殷梓全权负责。
早饭是生煎包,皮上撒着黑芝麻,热气腾腾。咬一口鲜美的汤汁便涌出,软软的包子皮陷在牙上一般,能够被轻易咬碎,对于牙口不好叶父叶母来说,一切恰到好处,美味至极。
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们单觉得,这包子比以往吃过的所有包子都要好吃,甚至远超五星酒店的菜,但说不出好吃在哪。
而且除了美味,包子无端地让人感到精神畅快。
殊不知,这些食物中融入了殷梓的灵力,自然对人体有万种益处。
“真香。”叶母说:“杨保姆还有这手艺吗……”
叶奈棠打断她的幻想:“这是殷梓做的。”
顿时,叶母的脸僵住,如遭雷劈一般坐在椅子上。
良久,她一抹嘴巴,转头便忘掉了刚才的发言,存心找不痛快:“真难吃。”
口是心非地说完,又管不住自己手多夹了一只包子。
叶父:“……”
叶奈棠:“……”
殷梓乖巧不说话,默默吃饭。
之后,在殷氏出品,美味到极致的午饭和晚饭接二连三的炮.轰下,叶父已经完全被她收服,甚至想要拜她为师。
而殷梓欣然应允。
看着这幅其乐融融的画面,叶母那叫一个愤慨。
她想摇着丈夫的肩膀,告诉他,你们都被这个城府极深的女人骗了!
那女人图的是他们的钱,以为嫁进他们家就享福了。
唉啊,这年头,不但男人要费尽心思勾引人,就连女子也无所不用其极…叶母思绪飘远。
另一边。
躲在门后的杨莹扣住门框。
由于力道过大,她的指节发白。因呆在阴影处,她脸色显得格外阴沉。
——该死…
昨晚去两老不死的女儿房间翻钱,结果别提银行卡了,一毛钱都翻不出。
不是说他们最疼爱自己的女儿嘛?
杨莹想不通。
她握紧了手里的水果刀,眼神逐渐扭曲下来。
那就……别怪我逼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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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卧室内。
一片黑寂中,床上的女子动了动。
叶奈棠睁开眼,将殷梓搭在自己腰间的手轻轻挪开,然后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