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一收一张,将少年的手指吞得更深。
强健的身体在雪白的被褥上扭动,肌肉紧绷如铁,晶莹的汗珠覆在麦色的肌肤上,闪著迷惑的光亮滚落下来。
项少龙乌黑的长发早已散下,松松的落在腰上,床上。随著身体的扭动而妩媚舞动。
“师傅真美。”小盘扳过少龙微启的唇,吞下他难耐的呜咽,探在下身的手指更是不停,深入直至指根,又骤然抽出,欢愉承受的内壁翻出嫣红的媚肉。
“小盘,小盘。”项少龙终於从小盘的唇下挣脱,脸贴在被汗水浸得湿了的被上,沙哑的叫著少年的名字。
“师傅想让小盘做什麽?”少年的声音冷静得可怕。一手玩弄著男人滴滴答答流出泪珠的前端,一手肆虐著男人从来没让人碰触过的禁地。而他的唇舌,沿著男人紧绷的不断起伏的背,啮上青青紫紫的烙印。
“已经湿成这样了。”小盘翻过项少龙的身体,分开他修长有力的腿,紫红的巨物颤微微的暴露在少年如狼的目光下。
“师傅的这里”,柔软的手掌带著某种可怕的意味抚上男人的脆弱,不能挣扎的男人惊惧的瞪眼,看到少年唇角勾起凶残的笑,“师傅的这里,让多少女人哭泣过。”
“啊───”
项少龙仰起身体像离了水的鱼儿,汗珠闪耀情欲的光芒从额角滚落。修长的双腿在少年身侧无助的颤抖,最脆弱最柔软的部分正被少年的唇舌掌控。
温暖湿润的口腔,逼人发疯的技巧。
项少龙可悲的发现身体越来越热,明明不愿意,却愉悦的接受少年给予的欢愉。
牙关紧咬,眼眸紧闭,最後的一丝尊严───
少年却不放过这样的男人,他的舌是最无情的毒牙,刁钻的探入正泊泊淌出蜜液的小孔,贪婪的吮吸自男人体内流出的耻液。
“啊,不───。”少龙甩头,企图逃脱这逼人发狂的欲望。所有的坚持被少年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击得粉碎。
牙齿啮上脆弱的铃口,喷薄而出的白汁被少年涓滴不剩的饮尽。
少龙绯红脸颊,大口大口的喘气。所有的尊严,在这个自己一手教养出来的少年面前,像朝阳下的露珠一般,一点痕迹也不留,消失殆尽了。以为少年会就此罢手,下一刻稍稍安定下来的心便因少年出人意料的举动而再度惊慌起来。
可耻的姿势,四肢著地,宛若野兽。毫无遮掩的股间便这麽脆弱的暴露在小盘面前。项少龙还沈浸在情欲余韵的身体微微颤抖,隐隐知道小盘要做什麽,正是这种隐隐约约,朦朦胧胧让心益发害怕。
被玩弄过的菊蕾敏感无比,染上淡淡的粉红色,微微张开的媚肉一张一合。怎麽能够放过这麽可人的花蕊,怎麽能够不在这具身体上刻下自己的印记。
残酷的笑浮在少年唇便,火热的舌添上想望已久的密处。
“啊,小盘,小盘。住───住手───”少龙简直不敢相信小盘竟做出这种事来,扭动身体,踢动双腿。徘徊在後穴上湿湿热热的舌更是放肆。
小盘两手食指伸进密孔,扳开紧闭的关口,已经将繁复的花瓣添得湿透的舌理所当然的滑进甬道,品尝男人脆弱的内部。
少龙睁大眼睛,眼前一片白芒。少年的舌像要添尽身体,吞噬血肉一般探进。才稍稍退去的麻痒在少年的侵犯下再度燃烧起来。
想要挣扎,想要逃脱,身体却违背理智,酥酥软软的伏在少年身下,迎合著,为他绽放妖豔的花朵。
“只是这样添著,师傅的这里又硬起来了,还湿成这样。”小盘笑得得意,伸指弹了弹饱满挺立起来的前端。
戏谑的动作是最残酷的折磨。
少龙惊叫一声,颈脖仰了起来,却被小盘一口咬住,尖利的牙齿啮进薄薄的皮肤,刺痛。穴口受惊的张开,瞬间被坚硬的木桩打进。
“痛,好痛。”
巨大的火热的铁棒,撑开还无法适应的娇弱的花蕾,打进向往已久的柔嫩的甬道。
“痛,出───出去───”少龙白著脸,几乎可以闻见身体被烙铁烧焦的味道。上身伏在床上,无力支撑的腰部被小盘紧紧扣住,强硬的拉向让他痛苦不堪的根源。
禁窒火热,紧紧包裹著自己涨大的疼痛。
小盘低吟一声,销魂的极乐所在,哪里还忍得住,扣住男人的腰狠狠律动起来。
“师傅,师傅,不要离开小盘。”
咬得嫣红的唇半启,透明的液体顺著唇角落下,小盘的手指探进湿热的口,夹住柔软的舌,听著少龙难耐的呜咽,意乱情迷,巨大的硬物撞进从来没有人到达的内部。
疼痛抗拒不知何时被愉悦满足替代,小盘火热的巨物将体内填的满满的,凸起的青筋压在敏感的内壁上,突突的脉动传进身体。
头脑热得发昏,只知道随著少年的律动而舞动身体。
暧昧的水泽之声,男人特有的麝香味,小盘附在耳边的昵喃。
自己像在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孤舟,沈沈浮浮,体内充盈湿湿滑滑的液体,昏迷了又醒,醒了再度昏迷───
红宵帐暖,一夜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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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起风了。”
李斯一级级步上望清台,高大的帝王面无表情,曾经年少的脸染上岁月沧桑。
远处山峦起伏,视线迷梦,望著虚空的一点,良久良久,就在李斯以为皇帝不会开口时,帝王冷漠的声音响起。
“李斯,你说少龙现今到了何处?”
沈默。
李斯静静站著,秋风猎猎,拂起帝王黑色的袍服。
荡平六国,一统天下的始皇帝伸手抚上颈间,淡淡的红痕隐在繁复的衣领下。那把刀若再偏一点儿,此时自己便不能站在这里了吧!
温柔的笑浮在残暴的帝王唇边,师傅终究舍不得杀了小盘,师傅终究离开了小盘。
两不相见───
师傅师傅,纵然如此,小盘一生只爱过你一人。
“李斯,有人说,朕会一统六国,朕做到了。那人还说,朕会不得善终,李斯,你信不信?”
帝王望著隐隐远山,眼光尖锐,冷漠肃然,“朕抓不住他,朕只抓得住江山,只抓得住江山───”
几片枯叶被风卷著落到脚边。
又是秋风骤起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