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芊生日,她拿起来解锁一看,就看到那张骚浪贱的艳照。
气得把手机往床上一摔,换衣服走人。
睡裙刚脱下,正要套绒衫呢,厉骁半身裹着浴巾出来,见她气成这样,一问,知道怎么回事儿了,火气也上来了,怪她不信任。
“我怎么信任?当初你跟我好,不就是因为寂寞?我说呢,怎么连着两个月不来找我,原来——”
“原来什么原来?少他妈给我扣罪!没有就是没有,犯得着骗你么?跟你好是因为寂寞?可拉几把倒吧,老子缺什么都不缺女人。”
厉骁凶完就后悔了,赶紧抱着她解释:“真不认识,不知道以前哪次合作就加上了,应该是品牌方的工作人员。”
叶芊脑子还在回放他上一句呢,哪里听得进这一句:“不缺女人你要我干嘛?当初怎么跟我说的?说会对我负责……会疼我宠我惯着我……”
旧话重提,叶芊伤心得呜呜哭起来。
跟女人讲不通道理,厉骁那叫一个气。可是气也没用,还得耐着性子哄。
“丫头,哥十七岁开荤,到现在这么多年了,自打跟你在一起,头一次老实这么久。你再看看那张照片,看看她长那样儿,我他妈找鸡都不会找这么丑的。”
“你还要找鸡?”
“哎不是!我他妈怎么就跟你说不明白了呢?”
厉骁急得抓耳挠腮,叶芊飞快套上绒衫,抓起大衣就往外跑,等他穿好衣服去追,叶芊已经跑没影了。
什么浪子回头,什么一心一意,都是狗屁!叶芊哭着跑回自己家。
半个月前哥哥就回来了,以前家里常住的那栋别墅也买了回来。
她跟哥哥诉苦,哥哥反倒让她冷静,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当晚她就跑到另一处公寓住,一个人生闷气。
熬到第二天晚上,要不是林香开门,她才不会放厉骁进来。
想从他嘴里听句正儿八经的合理解释都听不到,说没偷腥鬼都不信。
他喝酒不是为了一醉解千愁,就是想趁醉装疯把这事儿稀里糊涂糊弄过去。
叶芊想着,心里打定主意,怎么也不能原谅他。
“照片先不说,怀孕怎么解释?怎么一上来就说你们有宝宝了?”
厉骁嬉皮笑脸从兜里掏出一张叠好的纸,展开。
“看见没有?鉴定书,这人有病,是真有病,这边怀着我孩子呢,那边天天报警说公司老板强了她,臆想症,明白了么?”
叶芊把鉴定拿过来看了又看。
厉骁把手机递过去,她看见页面上的新闻,还真是那女人。
那女人在公司发疯,差点伤人,新闻都报了。
“我以前浪,那是因为没找着自己喜欢的。咱俩在一起,越处我就越喜欢你,我才发现自个儿这么能忍。你不在的时候,我憋得是真难受,可再难受我也憋着,不碰别人。出去应酬,他们喝花酒,公主都贴我身上来了,让我给推开。我以前什么德行他们知道,特么还问我是不是痿了!我说不是,老子现在只艹我媳妇儿。他们不信,非说我就是萎了不好意思承认。叶芊,我他妈一世英名都毁你手里了,说吧,要怎么赔?”
知道自己误会他了,叶芊心里后悔,听他这通表白,心动又想笑,睨着他半天不说话。
“哎你别装哑巴啊我跟你说,这事儿没完。你信个疯子都不信我,老子受伤了,亲亲抱抱都不好使。”
三十出头的人了,还跟她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撒娇,叶芊忍着笑,刮一下他高挺的鼻梁。
“老公不气……”
“不好使。”
厉骁冷面相对,脸板成扑克老k。
叶芊坐到他腿上,搂着他,声音娇嗲软糯:“老公,我最近新学了一项技能。”
“啊?”
“水晶之恋。”
厉骁扬了扬眉,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还在那装:“这不果冻么?你要给我表演吃果冻啊?”
叶芊把白天买来解闷吃的那袋果冻拿出来,撕开一个,舔了舔,媚眼如丝。
“好吃哦。”
厉骁肌肉一紧,浑身热血沸腾。
叶芊慢悠悠吃完一个,又拿起一个。
吸着里面的果汁,笑里带着勾人的甜。
“老公想不想吃?”
厉骁搂着她那纤纤细腰,急不可耐点点头。
“老公要发誓,才给老公吃。”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厉骁举着手,就等着她说发什么誓。
“老公以后要再接再厉,守身如玉,宁萎不滥。”
这都什么誓啊,太羞耻了。厉骁想着,嘴巴不听使唤,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往外蹦,还自己多加一句:“出轨我是王八蛋,天打雷劈挨千刀那种。”
叶芊忙不迭点头。
“媳妇儿,能吃了不?”
“饿坏啦?”
“饿疯了!”
第66章 结局
林香睡了一觉又一觉, 蜷缩在叶繁怀抱里,整颗心都是踏实的。
这个怀抱温暖而坚实,她只想永远赖在里面,舍不得出来。
半夜清醒一小会儿,叶繁抱着她说话, 说自己怎么在泰国一家会所从保安变成老板女婿。
金水滩出事前, 在国内属于金字招牌, 开会所叶家有的是经验。
他第一次跟主管交流经营策略时,老板无意间听到,于是第二次, 他出现在了董事长办公室。
再后来老板想让他入赘,他不肯,老板也没招,lisa看上去很喜欢他。
其实lisa确实喜欢叶繁,但不是爱情的那种喜欢。
她欣赏他的才华与智慧,他们从来只当对方是挚友,是值得信任的合作伙伴。
lisa借给他本金,他开始独立做生意……
奋斗史精彩却漫长,林香没听完又睡着了。
天亮时再睁眼, 身边没有人, 浴室传来水声。
林香忽然想起十年前, 她和叶繁颠鸾倒凤一整夜, 醒来后叶繁去洗澡, 她呆呆听着哗啦啦的水声, 心慌意乱。
十年。
从十八岁,到二十八。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正长大,可是她终于知道自己多么爱他。
这次叶繁没有先走,没有站在门口提醒她别忘了吃药。
他从浴室出来,见她醒了,又进去放水,然后把她抱进浴缸,坐在浴缸边沿给她洗澡。
没擦干的头发滴着水珠,落到她漂亮的锁骨上。
“林香。”
“嗯?”
“真好听。”
“什么好听?”
“名字。”
湿润的指尖点了下她微红的脸颊,叶繁轻笑:“以前觉得土,后来才发现真好听。”
他在水中握住她的手,变戏法似的把一颗钻戒套进无名指。
林香惊讶地抬起手看,钻石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