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穿牛皮靴,难怪对方下毒手没留情。呵,小伙子,把我的包拿下来。“
布查这才发现老太婆的背后系着一个长长的青布囊。他乖乖地帮她取了下来。
打开包袱,出乎意料的是三双新的黑色牛皮靴,式样与老太婆脚上的一样。
布查仔细一看,终于看清靴面上的那条金色条纹原来是一簇火焰。
“堡内共有多少人?”
“连婆婆在内刚好五个。”布查回答。
“糟糕,我只带了三双,小子,算你倒霉哟!”老太婆絮絮叨叨地说道。
“婆婆你放心,就算没有这保命鞋,我也不会有事的。”
“什么什么!宋老头,你从哪里捡来这狂妄小子,我问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鞋?”
布查道:“我知道,这是‘金色火焰’的标记。”
“呵呵,你可知道我老人家花了多少工夫才讨到了这三双?”
布查摇摇头。
老太婆眯着眼笑道:“有了它,才能保住宋家堡。”
“我们的对头有多大?”布查试探着问。
老太婆得意道:“反正他们再大胆,也不敢惹‘金色火焰’。”
她的话倒是一点不假,当今武林独步的帮派组织只有两家,一个是“飞剑流”,另一个则是“金色火焰”。
“飞剑流”属于天山范围,却是江湖上最令人尊崇的组织,其剑宗自创的秘笈飞剑流剑术独霸武林已达十年之久。
而“金色火焰”却是江湖上最令人畏惧的杀手组织,其势力庞大而严密,除了火焰主的火焰面具以及金色火焰条纹是其杀人标记之外,其他事情就鲜有人知。正因为如此,‘金色火焰’才显得更可怕。据说当年乔门一百零三人的灭门惨案,以及轰动武林的东海龙派自杀事件也是该组织策划的。
可以这么说,只要提到金色火焰,无人不动容。久而久之,他们的金色火焰标志已经深入人心了。
那么,这个老太婆和金色火焰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是如何讨来这三双靴子的呢?
望着靴面上闪闪发光的金色条纹,布查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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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访者
午夜时分,宋家堡外。
一声狼嚎,分外恐怖。
狼嚎过后,一个人影已出现在堡门口处。
只见他轻轻放下一个木匣,抬头看了看大门,然后又消失在漆黑的夜中。
☆、木匣与诗
“天若有情天亦老。”
“这是什么意思?”宋君琅问布查,“一个人,三更半夜送了一个木匣给我们,里面只写了这七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简单的说,可能,有个无情人即将来这里。”
“谁是无情人?”
布查笑笑,却不肯回答。但他的眼睛却很明亮。
☆、谎言
天未亮,布查还未起。
宋老堡主的卧房内,宋君琅、宋佩琅站在父亲身边。
“爹……”宋君琅唤了一声后又不敢开口。
良久,老堡主叹道:“君儿、佩儿,你们知不知道为父为何要躲到这关外?”
“不知道。”兄妹俩摇头。
“如今是该让你们知道的时候了。”堡主轻叹,接着说道;“很久以前,有一个会幻术的隐士……”
“幻术?”宋君琅不禁问道。
“是啊,一种很神奇的法术,可以点石成金,可以大变活人。这个隐士利用他的幻术骗走了当时皇宫宝库中所有金子银子,还有珠宝,成了世上最富有的人。当然,他把财宝藏了起来后就失踪了,皇上派了最精明的捕快、侍卫、密探,在将近五十年间寻找此人,但都未曾找到,于是失踪的财宝便成了个谜。”
“那这和我们宋家堡又有何关系?”
“本来没什么关联。只是在爹二十来岁时无意中认识了你们娘亲……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不敢多提你们娘亲,你们绝想不到,她其实就是那隐士的女儿!”
兄妹俩果然一愣,然后妹妹道:“那娘的死,也和这笔财宝有关么?”
“是啊,如果没有人知道梅是隐士的女儿,梅就不会死……”宋堡主脸上突然有了丝异样,他恨恨地说道:“都是他,他得到了财宝,却把梅害死了!”
“他是谁?”妹妹皱眉问。
“江南首富——江介仙!”
“那个抛金满江只为观金江的江介仙?他是害死我们娘亲的仇人?”哥哥这会儿才回过神。
“也不能那么说。本来他和梅是有婚约的,但梅为了和我在一起,便答应把财宝全都给了他。”
“所以他成了江南首富。”宋佩琅插了一句,“那他是怎么害死娘的?是他在追杀我们么?”
“他得了财宝,而我和你们娘亲却过着贫困的生活,因为没有银子,你们娘亲得了重病无钱医治,没多久就……至于他要杀我们,是因为他根本未找到那笔宝藏,他认为是梅骗了他,所以他总是派人想杀死我们。”
“原来如此。”宋君琅与宋佩琅互望了一眼,没有再吱声。
宋老堡主续道:“从情形看,这次来的都是武功极高的人,他们能在数招内要了武林十八手的命,不简单啊!以武林十八手的身手,尚不能自保,可见来者非常歹毒。”
“可是爹,我们现在不是有了金色火焰的庇佑吗?”
“依为父看来,只怕金色火焰也是另有所图,否则陆婆婆有怎会如此轻易地讨来那三双靴子。”
“啊?”宋君琅吃惊道:“爹的意思是有没有这靴子,都不能保住我们宋家堡?”
老堡主无奈地说:“以我和陆婆婆的交情,还未到生死之交,你们明白吗?照为父的意思,你们从秘道出去,离得越远越好,为父死不足惜。”
“爹!”宋君琅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流下眼泪,可是心里却在淌血。
“不要多说了,现在就走!”
两个年轻人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突然有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各位想走到哪里去?”
三人一惊。
门被推了开来。
布查一脸苍白地走了进来,背后抵着一把又长又亮的长剑,握剑的赫然是陆婆婆。
“宋堡主说得一点不错,我们的确不是生死之交,非但不是,而且从现在起便是敌人了!”她的笑声很苍老,却令人心寒。“在我主人未来到这里之前,谁也不准走!他将决定你们中谁能活,谁将死!”
“哦,不知你的主子是谁?”布查笑得有些勉强。
“青海神王!”
宋谦的脸色突然也变得极苍白,他紧紧捏着自己的手,口齿不清地自语着:“他,还未死……怎么可能!怎么……”
“怎么不可能?你以为你已经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