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安淼说的没什么问题,他无论和男人睡还是和女人睡,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他不过是安淼的朋友,有什么权力置喙人家的私生活?
可是他的情感不是这样说的,他此刻听见安淼这样说话,恨不得把他的嘴堵上,恨不得把和他发生过关系的人都砍了,恨不得把眼前的人放在笼子里锁上一辈子。
最终,情感战胜了理智。
在安淼的事情上,他从来没理智过。
当安淼还要开口说一些不知死活的话时,他冲着安淼的嘴唇吻了上去。
他的吻带着他不知缘由的怒意,也带着他不自觉的情欲。
他将舌头顶入安淼的口中,像是一条毒蛇玩弄着猎物,继而用舌尖舔弄着上颚,直弄得安淼无法呼吸。
安淼被迫张开嘴,想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却成全了沈明直的进攻。
他捏着安淼的下巴,以一种极深的姿势侵略进去,犹如性交般,在他口中抽插舔舐。
安淼被沈明直的吻侵犯的口水横流,生理性的泪水也跟着流下来,好不可怜。
沈明直看着安淼这幅样子,突然想起了那晚。
他去接安淼下晚课,刚要过去却看见安淼和一个女生有说有笑的从教学楼里走出来。
突然一种巨大的恐慌笼罩着自己,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也许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让安淼只围着自己一个人转了。
于是他招呼都没打,转身就走了。
他去了二人常去的酒吧,在里面喝的迷迷糊糊。
老板给安淼打电话,让他把人领回去。
安淼到的时候,老板像是看到了救星,赶快把沈明直推了过去。
沈明直抱着安淼不让他动,嘴里全都是:
“你不许离开我!”
“你敢跟别人在一起你试试?”
“妈的凭什么你不要我了?”
安淼哄着他离开了酒吧,但又弄不动他,只能就近找家宾馆,两人开了间房。
可刚一进房间,沈明直便把他推倒在床上,撕扯着安淼的衣服,手伸进t恤里面恶狠狠的捏着安淼的乳头,直把安淼疼的弓起了身子。
沈明直一口咬上安淼的唇,施虐一般的啃咬他的唇瓣,直到舔到一丝血腥味才开心的又亲亲安淼的唇角。
当他把手伸向安淼的裤子时,安淼双手抬起沈明直的头,四目相对,二人的眼中只有对方。
安淼认真的问道:“沈明直,我是谁?”
看他不回答,安淼接着问:“沈明直,我是谁?”
沈明直停下动作,盯着安淼的眼睛:“淼淼,淼淼。”
安淼笑着松开了手,顺着沈明直的动作,抬起屁股方便沈明直把他的裤子脱掉。
两个人急切的亲吻着彼此,混着血腥味的吻又缠绵又色情,激起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
沈明直脱下裤子,安淼看见那根粗长的阴茎直挺挺贴着小腹,上面青筋纹络可见,龟头上沾着湿润的汁水,马眼一张一合十分急切的模样。
安淼舔舔嘴唇,凑过去,亲上了那粗壮的性器。
他用舌头自下而上的舔舐茎身,手里把玩着两颗沉甸甸的睾丸,舔到龟头时用力将整个性器都含进口腔,但奈何太长太粗,顶的他直呕。
沈明直觉得那口腔的湿润绵软就是极乐,可还有一半露在外面,让他十分不满,他凭借本能的按住那颗黑色的头颅,用力把阴茎往里插入。
安淼的喉咙被猝不及防的插入弄的又疼又痒,但他存着心思要让沈明直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一晚,所以安淼心甘情愿做所有难堪的事情。
他顺着沈明直的力道,适应他对自己口腔的侵犯,喉头因干呕而被迫向上蠕动刺激的沈明直更加舒爽。
沈明直两腿跪在安淼的脸旁,阴茎在口腔中用力抽插,一开始安淼还尽心地拿舌头取悦嘴里的东西,越到后面安淼已经只能被迫承受沈明直的侵犯。
脸颊被阴毛磨得发热,口水四溢,鼻息之间都是纯男性的腥苦味。
但沈明直因舒爽而发出的闷哼,却是安淼的催情剂,让他即使不用任何人抚慰,仅仅是因为让沈明直沉浸在欲望之中的人是自己,就能勃起。
沈明直毫无技巧只会用蛮力,弄的两人皆是又爽又疼,疼痛与极乐交加。
但正是这种最原始最简单的欲望叠加,让他们一起达到了高潮。
沈明直得到了好处,更不肯放过安淼,他把安淼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
安淼满面春情的望着他,沈明直的汗水滴到他的脸上,被他用舌头卷进口中,这幅样子更刺激到沈明直。
两个人继续开始新一轮的性事。
第七章
安淼不是没想过用些手段拿下沈明直,但他没想到这个机会会来的这么快。
他等了10年,他默默地呆在在沈明直身边,接受着沈明直对自己的强硬,却也编织一个巨大的网把沈明直圈进去,让他们彼此谁也离不开谁。
而自己,当然早就离不开他了。
从幼时的沈明直哄着自己惯着自己,到长大的沈明直对自己无条件的接纳和支持,都让安淼离不开他。
安淼甚至曾经阴暗的想,他变成这样,都是沈明直招惹他的,他沈明直凭什么能全身而退?
所以当安淼看到被性欲弄得丧失理智的沈明直时,他心里开心的不得了。
“终于,你再也没法离开我了。”
安淼在心底快意地想。
这是他被沈明直操到求饶之前,最后的一个念头。
沈明直没有性经验,无论是和男还是和女。
但是,性,是人类最本能的欲望。
他无师自通,握住自己的阴茎就往安淼的屁股里捅。粗鲁的行为把两个人都弄疼了,安淼未经人事的后穴被顶的一抽一抽的疼,像是要被人活生生劈开了,而沈明直也不好受,他的龟头被安淼夹的又酸又麻。
“好疼啊,沈明直…好疼…呜…”
安淼曾经幻想过很多个和沈明直的初夜,甚至他的每一个春梦主角都是沈明直,但没有哪个是如今这么惨烈的。
他被沈明直扛着双腿动弹不得,后穴感觉都要被捅裂了。他实在疼的受不了,只好自己救自己。
他伸手抓住沈明直还要继续作恶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又把每根手指都舔得湿润。
“把我放下来,我给你操,好不好?”
他不敢来硬的,沈明直吃软不吃硬,但他也偏偏要赌沈明直即使不清醒,也怕他疼。
沈明直一身酒气,反应都慢了半拍,像是思考这句话的真假。可是自己又没别的办法再进一步,再继续下去两个人都难受,只好把安淼放下来。
安淼拿起床头的润滑剂,挤了足够的分量在自己的手上,乖乖的对着沈明直撅起了屁股。
他将润滑剂满满地涂在肛口处,自己把手指慢慢地探进去,硬着头皮将食指伸进去的时候,他早已满头大汗。
不只是身体带来的痛苦,而是做这种羞耻的事情的时候,沈明直就在他背后定定的看着自己。像一个审判官看着囚徒,像一个屠夫看着待宰的羔羊,带着不为人知的亢奋与不自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