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老婆的人呀……”心里略微挣扎了一下,何天斗还是保持了一个好丈夫的本心,在脑海中抗议道。
“笨蛋,反正你先买下来就是,到时候你绝不会后悔的。”
“买个荒女真有用?”
似乎很是不满何天斗的再三询问或不信任,向日葵最终不吭一声了。
“好吧,那你总得告诉我,买下哪个荒女吧?要知道那些荒女可是有十个,你总不会让我都买下来吧。”
向日葵这一次回答了:“为免引人注意,待会我让你买两个荒女,你就要设法将他们买下。”
何天斗道:“好吧……”
本来见何天斗要离开,那个陪侍在旁的黄家人是掉头准备带他找间可落脚的酒店。但见何天斗又注意起这些荒女,眼中还闪现着挣扎的神色,他误会了,脸上露出男人都懂的神色。
“何先生,你是看中这其中的哪一个了吧?呵呵,你不用尴尬,刚从天弃大陆来的人很多都喜欢这些荒女,说这些荒女与大陆上的女人不一样,独有风味,大家都是男人,不用不好意思的。”
何天斗本想解释的,但想了想,跟他解释有什么用,索性点头道:“她们这会是押到哪里?”
“女奴嘛,当然是会押去拍卖,不过这些女荒人只是他们族群中的下等种族,我们赶好遇上,有可能的话,我们提前打个招呼,说不定能不通过拍卖就买下一两个。”黄家的那个青年摸了摸下巴,琢磨道。
“那我们跟着她们走?”
“嗯”
何天斗与那个黄姓青年就这样,跟着这几辆“锁奴车”,经过几条大街,来到了一家名为“巨手城综合拍卖商行”的地方。
听这名黄姓青年介绍说,这幢大楼,一楼二楼是售卖部,三楼到五楼被打通,成为一个巨大的拍卖场。
如果可以,他们现在就能通过售卖部的主管,看能否提先前订下几个女奴,以黄家的面子应该不难。
事不宜迟,不管向日葵有没有骗自己,何天斗就跟着黄姓青年走进这幢大楼。
楼里面的装饰堂皇富丽自不用说,有了这黄姓青年的关系,他们直接找到了主管。
而也就是在他们进入主管的办公地点时,同样的,还有个与何天斗差不多年纪的公子哥带着两位仆人,走了进去。
看到这个少年,站在何天斗旁边的黄姓青年怔了下,随即脸色大变。
“怎么了?”
“冤家路窄,这是我们黄家的死对头,王家三少。”
何天斗这才正眼仔细看了那个少年一眼,这少年穿着讲究,油光粉面,双眼有点狭长,整个人透出一股淫邪的味道,看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呦,这不是黄家的人吗?你们也盯上那批货了?可惜,不好意思,这批货我势在必得,你们黄家的人还是哪凉快,哪待着去吧……”他也看到何天斗这边的黄姓青年了,直接无视何天斗,趾高气扬,语气嚣张地道。
“王家三少,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嘿,谁不知道你们黄家也有人好这口,还跟我装纯,直说吧,刚刚那十个女荒奴我看上了,以你的资格,你还跟我斗不了……”说完,他直接看向站在桌后面的主管道:“老蓝,那十个女荒人是你们刚进的货吧?那十个我全包了,你开个价码吧……”
“王家三少,你这就有点过了吧?这位是我们黄家的贵客,既然他要这些女荒人,我们黄家一定会帮他弄到的。”
他的潜意思是说,何天斗就是黄家的贵客,而不是他个人的朋友,想要女荒人?行,那各凭本事。
“贵客?”这时,那个王家三少才好好地打量了何天斗一眼,见自己看不透何天斗的实力,心中有点小吃惊,但很快地,他的身份让他又定下神来,不屑地道:“就算他是你们黄家的贵客,那又怎样?你小小的一个黄家旁系,有什么资格跟我这样说话。好,就当你代表黄家又怎样,别忘了,最近你们黄家可是很不好过呢-希望你们不要再搅了我的兴致,要不然,让我回王家说上几句话,包你们黄家要雪上加霜。”
“大言不惭,我们黄家怕你们王家不成”何天斗旁边的黄姓青年不甘示弱地硬起脖子道。
那个主管直到双方人进来,还未开过一口句话了,却没想及两方人马就为十个女荒奴好像要争执起来,赶紧站出来以防他们打起来,同时眼中满是暗乐,看来这次自己努力向上面争取到十个女荒奴是个不错的主意,应该可以卖出个高价。
毕竟,铁手城距离上次拍卖女荒人已经有两个月多了。
不过,他也打定主意,不得罪巨手城中,除了城主以外的最大两势力,所以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一人分两三个,其它的再拿出来拍卖。
“诸位,诸位,还请看在老朽的面子上,不要吵行不?这群荒女虽然珍稀,但也有十个之多的嘛,但我们商行的规矩你们也懂,十个最少要留五个拍卖,这样吧,我做主,王家三个,你们黄家两个,如何?至于价钱嘛,就按照上次的那个价好了。”
见这名主管如此“懂事”,王家三少沉吟一下,表现出一副勉强同意的样子。
“凭什么我黄家只有两个……”
倒是何天斗这边的黄姓青年,愤愤不平地就要找这名主管理论,但被何天斗给拦了下来。
两个,也行呀,他刚好要两个,既然能有两个名额,那么也没必要与这里的地头蛇多起冲突,徒惹麻烦。
“行,那就两个吧不过,我们有个条件,我们要先挑,行不行?”何天斗拦下黄姓青年,抢先道。
“呦,还是个猴急的同道中人呢哈哈,要不是我看那十个女荒人的姿色都差不多,本少才不会同意呢。不过,无所谓啦,今天三少我心情不错,就不跟你们争了。”
主管见双方达成协议,也是心下稍松,大喜之下忙驱人把十名女荒人带了上来。
这些女荒人在从“锁奴车”下来后,直接被带到二楼的大厅,在主管的引领下,他们就在这里看货评鉴就是。
这些女荒人在到这里后,看起来已被快速地清洗了一番,此刻都换上于净的衣服。这些衣服可能是特制的,大多部份都是由弹性薄纱制成,将她们的玲珑有致的身材都显现出来,该凸的凸得饱满无比,该凹的也是凹得令男人都不禁色魂授予。
可惜的是,她们这时手上脚下都带了粗糙坚硬的铁制枷锁,显得有些破坏这种美感,不过在男人的眼中,这却是多出了一番楚楚可怜的别样诱惑。
“哪一个呀?”
见十个女的都被带上来,长得都差不多,很漂亮性感,何天斗有点头疼地在心里问向日葵。
这就好比在地球,中国人看外国人一样,好像外国人都长得差不多。就是有这番意思存在,所以,何天斗根本无法从十个女荒人中,看出有哪一个比较特别的。
“就选最后那一个,嘿嘿,我感受到她身体中的血脉了,相对于其它的女荒人,高级无数倍,最特别的是她身体里的血脉似乎流有传承。只要你能与她双修,那么,你的精神力也就是境界可能会获得一次无比大的跨越式增长。”
啊
何天斗他当即被向日葵这话,惊得嘴巴张得大大的,足可以塞进一个驼鸟蛋。
果然,向日葵是想让自己买个性奴。
“你这是什么肮脏思想?那是双修,而不是你们人类的交媾,如果连这也分不清,那么你以后怎么成为顶尖强者……”向日葵用恨铁不成恨地语气道。
何天斗心想,它说得也有道理,但自己真要背叛蓝凌公主,买下这么一个性奴吗?
他纠结万分。
“怎么?还在犹豫,哎,你也不想想,就算你不用,你也可以给你的朋友用呀如那个王小草,或者那个做国王的,或者你父亲,你爷爷……”
有道理呀对他们来说,这可能就是能快速提升实力的好东西,呃,不,好女人,没理由浪费掉这次机会呀。
只不过想到买个性奴给自己的便宜父亲,给爷爷,他还是满头汗颜。
“好,那就先买来再说。”
在场所有的男人都在关注着这十个女荒人,眼光就如同商人在看货一般,至于那个王家三少就显得有点下流了,那眼睛中的邪淫之意充斥,差点口水都没有流出来。
“好大的玉峰呀……这要是捏一下,手感肯定特滑特爽……好翘的小屁股,好紧的一双大长腿,这个站最前面的,我要了……”
他似乎忘了让何天斗他们先挑的诺言,见到第一个就急不可忍地大叫道。
这让何天斗脸色有点不愉了,这什么人啊,不是刚说好的吗?
于是,他脸色阴沉地提醒道:“王家三少,难道你们王家的人都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
王家三少这才想起什么,眼中露出一丝尴尬,但事关家族荣誉,方才的话又有那名主管听到,他也不好意思耍赖,只是狠狠地瞪了何天斗一眼,就示意让何天斗先选:“那你挑吧,不过事先说好,这个排最前面的我要了。”
何天斗无所谓,他要的是最后一个,于是,他假装全部看了一遍,就道:“我要后面这两个吧主管,她们好像都不能按心意自由行动,是有禁制在身吧,你帮我把她们的禁制解了吧?至于价钱,就照你刚所说的,十块能晶一个女荒人。”
见何天斗没有与他作对挑第一个,王家三少松了一口气,于是贼眉鼠眼地又看起别的,这一看,就看出问题了。
“等一下”
“怎么?”何天斗不爽了,他看到那个王家三少把眼神盯到了女荒人的后面。
也许是别人家的老婆好吧,同样道理,王家三少也看到了荒人最后面的那个女的,于是,他想过去看看。
“别紧张,我只是想看一下同道中人你挑的什么货色。”
王家三少彼感兴趣地走了过去,他只是想看一下何天斗挑的这两个有什么特别的,他真没别的意思,毕竟在他眼中,这些荒人的确也长得都差不多。
但就是这一走,他走到女荒人队伍后面的最后时,他的眼前一亮,深深地嗅了一口气道:“等一下,这最后一个,我要了。”
“难道他知道这女的身体中血脉比较高贵,所以他也挑上了?”见此状,何天斗心中不禁一怔:“还是他属狗的,闻出什么来了。”
何天斗情不自禁地也跟着走过去,这下他明白了,在越靠近那第十个女荒人时,他居然闻到了一股清香的味道,有点像体香,有点像兰花香,清新且好闻。
“不行,这是我先挑的难怪你想食言而肥?”何天斗心头火起,怒视王家三少爷。
“哼哼,别以为你是黄家的贵客,就可以侮辱我们王家了,信不信你一出这城,就让我们王家给五马分尸了?”王家三少见何天斗如此不识相,恶狠狠地威胁道。
王家三少,只要是住在巨手城的人都知道,他是城中的恶霸,只要他看中的,都会想法设法地去获得。
如前段时间,他就看上了一个寡妇,结果夜里摸到人家家里,被这个寡妇的公公与婆婆发现。要是换成别人怕早吓跑了,但这个王家三少却是对那两个孤苦无依的老人直接大打出手,不止活活打死了两位老人,还把那个寡妇强奸后一起杀掉。
这事震惊了整个巨手城。
然而,王家手段不可谓不高明,把一切证据都抹得于于净净,于是,这个王家三少依旧逍遥法外。
“让我五马分尸?信不信,我把你直接捏死在这里……”何天斗冷笑着道,眼睛眯了起来,从中闪出一道骇人的寒光。
也许是感受到了其中的杀气,这个王家三少情不自禁地就退后了几步。但很快地,他意识到这个动作很是丢脸,惹羞成怒了,就如同发出公鸭叫的嗓音尖叫道:“你,你,来人呀,把这家伙给打残了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