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ipe日uai是不是刚才将军阁下使用的词汇,我不太理解里面的内容,更没兴趣在夜晚与你这样的奴隶纠缠。”阿狄安娜将手抬起,几名宦官明白了隐含的意思,就先行一步,去房间布置了。
现在整个回廊,只剩下站立的阿狄安娜,坐在石椅上的德米特留斯,与趴在地上哀恸的斯特拉托妮丝,还有回廊过道风儿通过的呼啸声。
“你们现在不就是想利用庞培对克劳狄的怒气,让他用ipe日uai抢夺对第十三军团的指挥权,再让卡拉比斯在罗马的庇主,能在元老院弹劾我的主人吗?”德米特留斯在石椅上,安逸地剔着指甲,“可惜,我才是处理文件的机要幕僚。”
“是机要奴隶,别用幕僚这种无聊的字眼遮羞了。”阿狄安娜说完,突然想起卡拉比斯事先叮嘱的,若是犹太佬发现他们计划当中的一个环节,就有必要装出惊慌失措的模样,让他先因为得意而麻痹,再伺机下手,于是阿狄安娜让声音颤动了一些,“不管怎么说,说说你的作为好了。”
德米特留斯侧着脸,笑着说:“很简单,十三军团的实际指挥官,是佩特涅乌斯将军,他可也是庞培将军的老同僚了,我就送了一份很普通的私人信件去,和他商议些利害问题。还有,十三军团的名义领导者聂鲁达执政官,也算是主人和西塞罗的盟友,一旦两位执政官达成一致——剩下的。只要命令十三军团按兵不动就行。我主人庞培还是会赢取第二次大凯旋式。顺带着重整小亚秩序,赢得各位国王的支持,然后他会利用这次战争获得的财富,为退伍的兵士办置退伍的田庄产业。”说完,德米特留斯慢慢地走到阿狄安娜面前,轻声说,“你和小卡拉比斯是不行的,一个是丧失了国家的母败犬。一个是在罗马城里下水道蝇营狗苟的混子,凭在罗马结识几个破落户贵族,还真以为你俩联手,能扳倒我的主人吗?不行的,现在哪怕是我,竖起一根小手指。”说着,德米特留斯果然竖起了手指,“就能把你俩轻松摁死,我根本没有发出ipe日uai,一切都会在私人信件里解决。所以你们企图利用十三军团与主人军团间的内讧,来浑水摸鱼是不行的。”
“你意思。是庞培还有能安置退伍兵士的财富?”阿狄安娜的声音已经很颤抖了。
德米特留斯又向阿狄安娜面前贴近了一步,“没错,我主人在这场战争里获取了三万六千塔伦特的财富,没想到吧,和你父亲那可怜的虚假财富不一样,这是十二个王国的贡赋,办理军团兵士的赏赐和退伍资产,也就一万六千塔伦特,其余的两万,主人准备分出一半,缴纳到国库去,并举办巨型的歌剧院,还有用大校场改建一所巨型的维纳斯神庙,我主人结束战争后会成为罗马的神的,而我德米特留斯,会成为神的仆人。”说完,德米特留斯居然撩起阿狄安娜耳边的发丝,胆大妄为地吸了一口发香,满脸痴醉的表情。
但阿狄安娜却没有任何反抗的表现,只是呆呆地说:“那你会如何安置我,这种事情也归你处理,对吧?”
“阿狄安娜,请原谅我直呼你的芳名,但你现在根本不知道我的权力有多大,很可惜当年我们在小亚的关系是那么好,你却不识时务,站在了那个卡拉比斯的阵营里,他不过是个与女奴在一起的混子。”德米特留斯用手指轻轻搅动着她的头发,“我可是对这件事很有怨气的,但若是你能放下架子,我还是可以考虑把你安置在比如优伯特尼亚这样的城市里,那正是你父亲所建立的城市,否则——对了,很多王女不都是在英俊侍从的诱奸下失节的吗?阿狄安娜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说完,德米特留斯便要按住阿狄安娜的肩膀,想要啄击她微微抖着的芳唇。
但很快,他扭转着身躯,滑稽地侧倒,挺着腰,一只手扶着旁边的石椅,脸上全扭住了,因为阿狄安娜死死地搬弯了他的手指,这让他痛不欲生,嘶吼了起来,但阿狄安娜的栗色瞳子在夜空下仿佛闪出火红的怒气,如女战神贝娄德般恐怖威严,就像只捕捉到猎物的毒蝎子,“德米特留斯你个下贱东西,以前你在小亚时,就会躲在帐篷和柴房外,偷偷看着我的容颜在一边用手自渎,再用你那肮脏下流恶心的思想在虚幻的世界里不断侮辱我,是不是,说!”
“我一定,我一定!”德米特留斯疼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阿狄安娜冷笑起来,“一定什么,就让我看看,你刚才吹嘘的大大的权力有多大?”说完,王女在一声惨嚎里,捏住了德米特留斯的下体,随后王女一下把手张开,带着种冷到底的轻蔑表情,“这就是你吹嘘的莫大的权力?我怕是不会有你的月工门那么大了。”她接着把德米特留斯猛地推到石椅上,掐住了对方的脖子,继续乘胜追击,羞辱着庞培的机要奴隶:“你知道吗?虽然你穿着看似体面的衣服,但还是盖不住你那软趴趴的脊梁,那边那位躺着哀泣的贱婢就是你的榜样,不要以为看到我一时的落魄,就得意忘形,要知道早晚你这样的臭虫,还是会被我的脚踩到肮脏的泥土里,万劫不复。”
“我一定会把你放逐在科尔基斯的某个小岛上,让亚加亚人杀死你。”德米特留斯脸上的血涨得如猪肝般,喊叫起来。
“对了,你知道吗,你刚才还想骗取我的贞节?”阿狄安娜用种轻佻的语气说,“其实我的贞节早已被卡拉比斯骗走了,就在来这儿的船上,我们甚至在星空下的甲板上没日没夜的交欢,可怜的臭虫,你永远比不上卡拉比斯,刚才我已经验证过了,我现在一天见不到卡拉比斯,我就会在床榻上幻想他的英伟模样,不断地自渎。”
“别说了!求求你了!”德米特留斯哀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