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莫丽的公寓里。
主卧室里,满地满床凌乱的衣物,衣柜门大敞着,里面已空空如也。
大门传来落锁的声音,面容清秀睛致的男人提着饭店的食盒进来,昏暗的光线让他蹙了眉,“莫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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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回应。
谭嘉阳熟门熟路地朝着落地窗走去。
穿着睡衣的女人抱着膝盖坐在地上,脑袋埋在手臂里,手上还捏着手机。
谭嘉阳叹了一口气,放下手里的食盒,走上前蹲在她身旁,从她手里抽走手机。
莫丽抬头看着来人,木然的眼里浮上失望的神色,又埋起了头。
谭嘉阳眼里闪过一丝恼色,压抑着怒气温言劝道:“莫姐姐,先起来吃点东西,身子要紧。”
莫丽恍如未闻,岿然不动。
谭嘉阳霎时戾气上涌,起身一脚踹向落地窗,力道大到窗户架都在颤,莫丽被吓得一抖,抬头看着他露出不解又迷茫的神色。
谭嘉阳拉起她的手,力道吓人地拽着她一路来到凌乱的主卧,捞起她的腿弯,一个巧劲就抱起了她扔在了床上。
“莫姐姐。”他俯身压迫着她,掐着她的颊迫使她面对着他,“你看看我,莫姐姐,我求你看看我,这么多天,你还看不到我的心意吗?你的丈夫,他跟别的女人睡了,而你,在这张床上,被我睡了!”
他嘶吼着残忍地揭露着她一直不愿意面对的事实,恼怒与羞辱交迫,她倔强地紧紧咬着牙闭着眼,不肯看他一眼。
身上的重量陡轻,她还未及松一口气,身下一凉,腿被拉开得近乎成了一字,意识到他要做的事,她吓得一声惊呼:“你干什……啊啊——”
温柔软滑的东西侵上她的私密,她所有还未及爆发的挣扎全被早已熟知她所有敏感点的大男孩侵吞在了口舌之中,谭嘉阳掐着她的大腿nei侧,带着愤怒与恼意的舌头充满了侵略性,很快就将她舔得花液泛滥。
“不……啊哈……嘉阳……不要”
一行清泪缓缓流下,落入耳鬓,身体传来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花心在雀跃地一波接一波吐着花露,她竟不知是该痛恨自己的银荡,还是欣然接受身下每每都能给自己带来无上快感的,她一直看做弟弟的人,再一次带来的属于性爱的快乐。
灵魂与肉体在做激烈的抗争,霎时间,她连刺耳的手机铃声都听不见了,直到手心里被塞入了一个手机,她下意识想挂断,却发现电话已经是被接通的状态。
“熠……熠华?”
“抱歉,莫丽,我这几天一直在森林里没有信号,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许久未曾唤出的名字经从口中吐出,时熠华咬着这两个字在唇边咀嚼了一番,竟已生出恍如隔世之感,回头望了一眼那个名字同音,却有着截然不同的人生的女人——原来即便是相同的名,不同的人赋予了其不同的人格之后,其存在的意义也变得不一样了。
而这两个“莫li”之间,还有未知的纠葛亟待他去探索找寻真相。
压下心中的异样,他专心听着电话里莫丽的哭诉。
是的,哭诉。
她曾以为,她的丈夫沉稳坚韧,彬彬有礼,然而此刻,她满腹的疑问和委屈都在他那一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当中消亡。
——原来剥去相敬如宾的外衣,她和他的丈夫的对话竟然如同一对恰恰相识的人,比陌生人多一分,比朋友少一分。
多可笑,他们竟然连朋友都不像。
“熠华,我回来了,我不出去了。我想过了,你不喜欢我到处跑,我就辞掉工作,我去学厨艺,我每天在家给你做饭;你喜欢小孩,我们就生个孩子;你喜欢做爱,我可以先把自己弄湿……”
“莫丽!”时熠华沉声打断她卑微的哭求,“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莫丽掩面恸哭,从一回来在衣柜里丈夫的外套口袋里发现女人nei裤的愤怒和委屈在此刻齐齐交织爆发,她满腔的怒火,满腹的说辞想要找自己的丈夫说道,一张口,却发现原来两人早日相去甚远,从身,到心。
远到……她禁不住怀疑,是否从来就没近过呢。
时熠华一声不吭,默默听着电话里女人的痛哭。
直到声音渐小,他才再度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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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事了?”
“熠华,你爱我吗?”仍然抽着气的莫丽紧紧抓着身下男人的头发,不让他再贴近自己的柔软私密。
像是恐惧从自己的丈夫口中听到不想听到的回答,她迫不及待地说了下去。
“我爱你,我比任何女人都爱你。妈妈催我给你生孩子,我想做试管,可她要我自然怀孕,可是做爱好疼啊,我不敢告诉她我湿不了啊,所以、所以我就学着把自己弄湿啊,你看,熠华,我学会了……呃啊……啊……好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