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出情况不对,却暂时还是沒出手,他相信络易能解决。
络易原本就不好的心情被弄得更加差,冷冷的看着周围那些家伙,张口吼了一声。
声音如同震天之雷,十几个血族包括古莱西都不由面色微微变,只觉得脑袋被震得恍惚了一下。
而就这么恍惚一下,络易已经做出了反击,即使他现在只有一只手能发力,却也足够捏着这些家伙。
虎抓狠狠一扫,五道延长如同山巅办的光转了一圈,都撞到十几个人伸手。
顿时便是一声声惨叫。
古莱西跳下马车,看着地上那些哀嚎不已的家伙,看了下他一直垂着的右手,“手什么样了?”
“那些铁链上好像有禁锢力量。”络易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皱眉道,他的手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感觉,不止禁锢了力量,似乎整个手臂都已经不在了。
古莱西脸色一沉,“能不能解开,现在有什么感觉?”
“完全沒有感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伸手捏捏手臂,轻轻摇头。
古莱西眼眸转冷,森森然的撇了地上那些家伙,随后抓起一个扔上马车,一边对络易说道,“上车,我们返回梵卓族。”他现在有些后悔之前拒绝博尔特弗劳尔派人送他们的提议了。
等络易上车后,古莱西也上了马车,只是在上去之时,手中出现一个黑金色的光球,朝那些人投了过去。
光球在过去后立刻散开,分入每个人的身体中,顿时他们身上都出现了黑金色的火焰,再之后,地上便只剩下他们留下的灰。
不用他们通知博尔特弗劳尔,在络易吼出那么一声的时候,博尔特弗劳尔便觉察到了,立刻派人出來查看。
两人再回到博尔特弗劳尔的宫殿,对于博尔特弗劳尔的询问,古莱西回答得很冷硬,脸色也很不好,毕竟这次袭击他们的是血族,若络易沒出事还好,但是络易现在明显出了问題。
博尔特弗劳尔在得知事情经过结果后,便立刻吩咐人去查,然后给络易检查手臂,可当他检查后,脸色也很难看。
若不是古莱西带回來的那家伙确实是血族,他还真要以为什么别的种族假扮嫁祸的。
“到底怎么回事?情况怎么样?”古莱西看他脸色也不好,心中火气更大,络易倒相对沒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余光不时的撇想古莱西,若有所思。
“这是锢魂符,顾名思义,便是一种禁锢的符咒,本符咒附身者会从身体中最强的力量开始禁锢,然后就是感觉,现在络先生手臂失去知觉了,便是锢魂符咒的效果,好在那些符咒的力量不时很高,施法者力量应该是有限,所以只能附在东西上,通过铁链一点一点转移到络先生身上,不过……”
“不过什么?”古莱西急忙问道。
“不过锢魂符是神殿中高级祭祀专会的一种力量,还有祭司才能使用和学习。”博尔特弗劳尔慢慢的说着,但是眼神却很冰冷,一贯算是柔和的嗓音也冷凝了好几分。
古莱西和络易顿时明白了,难怪博尔特弗劳尔刚刚脸色不好,这说明什么,说明了血族中有了叛徒,有正在为神殿做事的家伙。
又是神殿!
络易有些后悔之前离开前沒有把哪里顺便给掀个底朝天,让他乱得彻底。
神殿不是自诩什么光明磊落正面对敌之类的么,现在又是人质又是无间道,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事实上这次他们倒是误会了神殿。
血族虽是暗黑种族,和光明一脉的关系不是很好,可却也不是很糟糕,圣战的时候还是战友。
而且圣战的时候是沒有分什么属性什么种族的,东西大家一起用,只要都是对方敌人的就可以。
就像这些符咒,其实是圣战的时候分派到大家手上,有些人偷偷留下來的,现在派上了用场,正好让神殿背黑锅。
“络先生,迪亚里斯先生,这件事我很抱歉,是我们的失误,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回复,至于络先生的手,解铃还须系铃人,必须找到施法的人或者锢魂珠才能解开,我会尽快查处这东西是从何处來,请两位先暂且住下。”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还能怎么样。
古莱西脸色难看,连回应他都不想,眼神都沒给他一个。
络易连忙打破沉闷的尴尬,说道,“无妨,还要劳烦您了。”
等博尔特弗劳尔离开后,古莱西才起身,担忧的看着他的手臂,说道,“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
络易转头看他,神色有些怪异,轻轻摇头,眉心微蹙。
古莱西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疑惑,问道,“怎么了?”
络易抿了抿唇,突然左手抓住他的手腕,然后又放开,神色更加沉默,还略带几分音郁。
古莱西心中打了一个突,不明白他这样举动的意思,不觉的压下心中的焦躁不安,“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深吸了口气,络易转头看他,“你沒什么对我说的么?”
“说?……说什么?”
“我不是很了解异能者的情况,但是刚刚,我看到你的举动和后果。”
古莱西心一沉,想到刚刚的作为,那时候他情绪波动太大,一时间沒有细想便做了,过后也有些后悔,但是上了车见络易神色沒有什么变化,还以为他沒发现,才松了口气,沒想到。
他会沉默到现在,一定是已经在怀疑什么了吧。
古莱西也沉默的在旁边坐下,抿着唇,微微垂着眼眸。
“你说过,伴侣间,应该坦诚相待。”络易对于他的沉默,更是失望。
古莱西手一紧,抬眸看他,冰蓝色的眼中带着微微的苦涩和挣扎,苦笑道,“我怕说了,我们连伴侣都做不了。”
络易神色一紧,眉心都揪了起來,严肃的看着他,“你是在对我沒信心,还是对自己沒信心,我认识的古莱西,不应该是这样畏首畏尾,事情还沒做就怕失败的人。”
“人都有软肋,都会有害怕忌惮的东西。”
“也就是说,你还是不打算告诉我?”
“……不是,只是我现在还沒准备好。”
“如果我说我一定要现在知道呢。”络易声音微沉,带着一种坚决的意味。
他难得如此咄咄逼人。
古莱西看着他,眼中的挣扎更强烈,薄唇抿得几乎沒有血色。
房间里一时间沉寂下來,气氛却让人有些窒息。
似乎都在等,等对方退一步。
好一会后,就在络易失望的要放弃的时候,古莱西还是先开口了,“上次,你不是问我和雷菲尔为什么会吵架么。”
络易一愣,不明白他为什么把话題转到这里。
古莱西继续说道,“因为……在幻境中发生的事情,我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