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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小子,你倒是找了些好相公。”

    江月楼脸一下子沉了下来,道:“老变态,你怎么什么都算啊,懂不懂尊重两个字怎么写?”

    杨小花不以为然的道:“我老人家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也是你的长辈,算算你的姻缘怎么了。上回你来不是就给了你一卦么,那时候我就看到了,你这辈子注定是……”

    话没说完,就被江月楼狠狠揪住领子打断了,江月楼道:“老变态!你早就知道!你为什么不提醒我一下?老王八蛋!”

    杨小花被揪着领子骂,还是笑嘻嘻的,没有分毫不满,他道:“年轻人被冲动啊,小混蛋,我这也是为你好啊。你想想,要不是有他们,你早完蛋了。”

    江月楼被说的一愣,好像也是这样……

    杨小花又道:“而且你现在不也和他们心心相印了么,我这可是帮了你啊。”

    江月楼被这么一说,脑子却又明白起来,呸了一声道:“你又糊弄谁呢?就算我不和他们变成……咳,他们也会帮我啊,你别跟我说不知道我们四个多少年交情了!”险些被这老骗子给三两句哄过去啊。

    杨小花是个喜怒不定的,也吼道:“滚你的!再啰嗦你自个儿去和我弟说!”

    江月楼道:“怕你不成?信不信我直接把你丢白马湖里去!”

    两个人一路骂骂咧咧的才回了纪府。

    把杨小花安顿好后,江月楼才和纪青崖三人钻入书房,江月楼坐下来愁眉苦脸的道:“怎么办。”

    苏独秀道:“他不是都答应你去劝杨小草了吗,你还担心什么?”

    江月楼摇头道:“我是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纪青崖道:“说的是,就算杨小花能劝服他弟弟不再找你麻烦,也不一定会答应为月楼当着天下人的面说清事情啊。”

    江月楼道:“那变态估计是不会的啦……连放过我都勉勉强强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何况是为我洗脱罪名。”

    苏独秀恶狠狠的道:“那老家伙要是不肯,就下埋伏,弄死他。”

    江月楼道:“你疯啦?且不说他武功那么高,能不能弄死,我身上指不定还有他下的蛊呢。”

    苏独秀道:“我怎么给忘了,你很可能中了蛊啊……这是什么蛊,居然还能控制人?”

    江月楼道:“唉……真是时运不济,这是什么事啊,我猜了半天,竟然不是我得罪了什么人,而是那人脑子有问题……”

    顾轻愁道:“杨小草果真是因为你和杨小花?”

    江月楼愣了愣才道:“难道不是么……”

    顾轻愁道:“这不也只是杨小花的推断?杨小草并未和他说过是因为什么才整你吧?”

    江月楼道:“可是我他除了这个,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啊。”

    顾轻愁摇头道:“谁又知道呢,总之没见到杨小草之前,不能下断论,还是做好万全准备,如果杨小花不能顺利搞定他,我们就……”

    苏独秀接道:“下手,弄死他!”

    顾轻愁罕见的没鄙视苏独秀,而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几人有了共识,便定下了此事的计划,若是杨小花不能搞定杨小草,那是肯定要拼死一战的了,做好准备,到时也阴杨小草一把。

    苏独秀忽然道:“我说……那个杨小草那么费劲整你,他又不是傻子,该不会你真的和杨小花有一腿吧……”

    江月楼阴着脸看他,苏独秀的想法太过变态了。

    苏独秀却越想越不对,嚷道:“你快说!我就是越想越像真的,你是不是真和那变态有一腿!”江月楼没好气的道:“你看他像是能被人压的么。”

    众所皆知,在中了受性大发之前,江月楼向来是只做上面那一个的。i+nsa

    苏独秀刚点了头,猛的又摇头,道:“不对!不对!杨小花他不能人道,根本就不能当上面那个啊!”

    江月楼真是一时糊涂了,他道:“弄错了弄错了,不过我确实和杨小花没什么,我和他……我和他是忘年交!谁会喜欢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啊。”

    苏独秀鄙夷的道:“看他样子,当你女儿都行!”

    江月楼苦笑,苏独秀振振有词,说的也确实挺有道理,这是认准了他和杨小花有什么啊,可他真是一点那种心思都没有!苏独秀说的话,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但前提是杨小草那一家子就是变态一家,又怎能用常理推断呢?

    他看了看,幸好是顾轻愁和纪青崖都算明白人,没有露出怀疑的眼神。

    天才与白痴,果然只有一线之隔。

    现在的苏独秀,显然是迈过那条线了。

    ……不对,苏独秀打八百年前就过了那条线了,时不时回来一下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我没说上章那个就是真相啊……那也太草率了……

    晚上去画画,所以中午把新章发出来~看看上章被我雷出来滴人好多呀~抽打,都不许霸王!

    第七十二章

    沉香是纪府的下人,父母早死,前年又守寡了,尚是二十出头的她近日被街坊介绍到了纪府当下人,专管后园的花草。

    这日清早,沉香便拿了剪刀和花肥到了花园照料花草。

    这时正值夏日,虽是早晨,沉香额上也忙出了细汗,看看天色,她正打算去用早饭,一转身便看见了江月楼。

    沉香是知道的,这位江公子是少爷的至交,如今行为又暧昧,已是江府公认的未来主子了。于是十分客气的行礼道:“江公子早。”

    江月楼微微一笑,十分热情的托着沉香的手扶起她,道:“姑娘客气,起的真早啊。”

    沉香看着近在咫尺的江月楼,红着脸颊道:“江公子起的也很早。”因为害羞,都忘记指出江月楼话中的错误,她曾为人妇,虽又寡居,却也不该称为姑娘。

    江月楼却不退开,还是与沉香站得那么近,刻意一般低着头道:“今日也是心中烦闷,于是早起赏花,这园中的花可都是姑娘照料的?”

    沉香细声道:“是的。”

    江月楼笑道:“姑娘果然蕙质兰心,我看这园中花朵鲜艳芬芳,必然是有人用心照看的。真是要多谢姑娘了,若不是姑娘,江某这次的心情也不会因为它们而舒缓。”

    沉香不好意思的道:“江公子谬赞了,这是沉香的职责而已。”

    江月楼道:“沉香姑娘何须自谦,不过我看这园里的花再美,也比不上美人桃花人面的动人啊。”

    沉香也是粗通文字的,听见江月楼这么说,脸色更是绯红了。她从未听过这样露骨的话,又是寡居两年了,江月楼生的风流多情,她就不由得心猿意马了。

    江月楼是个解风情的,看见沉香这样的神情,便知道她心中想的什么,拉着沉香的手走向了一边,在她耳畔道:“花开总需人来识,不知沉香姑娘这枝花,可有人识得?”

    沉香虽心底蠢蠢欲动,终究也是胆小的,光天化日之下,她一个青年寡妇,哪里能厚的起脸皮和江月楼调情,微微往后退了一步低声道:“江公子,沉香还有事。”

    江月楼不做理会,反而一口亲在沉香颈上,手也搂住了她的腰身揉捏,口中还喃喃道:“我知道,这枝花必然是等着江某来赏的……”

    沉香已是干旱多年,这干柴遇烈火,被江月楼这么个风月里手一挑逗,都全然忘了这是青天白日,而且眼前这个人还是自己主子的情人,低吟一声软在了江月楼怀中。

    江月楼不知是发了什么疯,就在大清早花园里,抱着沉香开始上下其手。i

    “……月楼?!”

    江月楼回了回头,竟然是纪青崖。

    看他震惊的样子,分明是无意路过撞见了,惊讶无比,这才失声喊了出来。

    沉香本已沉迷欲/望中,听见其他人的叫喊声,猛的回过神来,羞愧难当的推开江月楼。

    江月楼紧抓着她还欲继续,纪青崖却走上前来,捉住他的手皱眉道:“你干什么?”

    江月楼撇撇嘴道:“玩女人啊。”

    纪青崖看他语气不以为然的很,心中惊疑不定,问道:“你还记得昨日我们在书房说了些什么?”

    江月楼不耐的道:“该是什么便是什么,走开点。”

    纪青崖面沉如水,这下他才肯定,江月楼这是出了什么问题。他当即并掌入刃,砍在江月楼后颈,江月楼没有防备,声都来不及出一下,便软软倒了下来。

    江月楼悠悠转醒,睁眼一看,自己竟在纪青崖的书房竹塌上,旁边坐着纪青崖、苏独秀、顾轻愁和杨小花。

    他摸摸后颈,怎么有些疼痛,茫然的开口道:“我怎么在这儿?疼……是不是落枕了……”

    四人面面相觑,纪青崖问道:“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江月楼道:“记得什么?我一觉醒来就在这儿了,你们把我搬这来干什么?”

    纪青崖斟酌着道:“我方才路过花园,看见你和一个婢女在亲热……”

    “你开什么玩笑!”江月楼弹坐起来,莫名其妙的道:“你是不是做梦啊,我昨夜一觉睡到现在,怎么可能到什么花园里和婢女亲热啊。”

    他看顾轻愁和苏独秀脸色都不好,又补了句道:“我是真没有啊,我们都快成亲了,你们说是吧?”

    顾、苏二人的脸色这才好了些。

    纪青崖沉声道:“我与你说话,可你不但不听我的,还硬要继续和那婢女亲热,与平时判若两人。后来我又问了那个婢女,得知她也是被你半强迫的。”

    江月楼瞪大了眼道:“什、什么……?”

    苏独秀冷笑道:“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蛊了。”

    江月楼也恍然想起来,阴沉着脸道:“他这是想干什么?”

    纪青崖淡淡道:“若是今日看见你们亲热的不是我,而是苏独秀或者顾轻愁,你便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纪青崖此语令江月楼一下子清晰无比。

    是啊,若是今日不是纪青崖恰巧撞破,而是被其他下人或者苏独秀顾轻愁看见,想一想,江月楼才和三人确定关系,就强了纪青崖府上的婢女,不管如何,只要事成了,管他是否是真心,三人心中都必有芥蒂——就如同江月楼在地牢中对曾冰莹的事,四人现在口上都极有默契的不提,但心底都有计较的。

    就比如苏独秀,他若是看见江月楼和那个婢女亲热,指不定会怎么闹,就此翻脸也说不定。而顾轻愁就更不必说了,将江月楼和那个婢女一起杀了都有极大可能。

    如此一说,被最冷静的纪青崖撞见,实在是最幸运不过的。

    一直懒洋洋坐在一旁喝茶的杨小花,散漫的道:“看来我们不必费心去找我弟弟在哪了。”

    江月楼道:“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