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孤独的,我是寂寞的,我是有病的,你是灿烂的,你是阳光的,你是神圣的,请照亮这个世界,驱除黑暗吧,我的神,接吧,接卑微我的电话吧。”
在现实中不可能发生的事,莫卡奇迹般的用手机铃声全实现了,他在手机铃声里就是大神啊。
这下莫卡更尴尬了,当着辰格面听到这些铃声,心情太矛盾了。莫卡怒气冲冲的按掉了邝理的来电。
安娜的电话又来了,铃声很锐利:“知道老娘是谁吗?10个男人脱光站在老娘面前,老娘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你要是敢再不接老娘电话,老娘让你成为第11个脱光的男人。”莫卡快速接起安娜的电话:“喂,娜姐,大清早什么事啊,我还在房间吃早餐呢。”
“我们马上到你们门口了,去外面湖里划船去。”
“好的,好的,马上就来。”
辰格眯着眼睛靠着座椅,一只手撑住下巴,另一只手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莫卡的电话,正在浑沦吞枣的莫卡没注意到,手机就开始喧哗。
“爷,我求你了,接我电话吧。要是你不接我电话,就亲我一下吧;要是你不亲我,就让我陪在你身边;要是你不让我陪你身边,就让我远远的守候你吧。你一定要答应啊,我求你了,爷,我求求你了。”
莫卡嘴里的牛奶全都呛的喷了出来,哆嗦着不敢看辰格的脸。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辰格站起来打开门:“在外面等着,我要先处理一点小事。”辰格说完,关上了门,动了动指关节,太了解辰格的莫卡明白这个特殊动作,标志着他要动手了。
辰格咬咬牙,声音寒冷:“莫卡,你这家伙是找死。”
伍区洋、邝理、安娜在门外把莫卡的惨叫听得一清二楚:“痛,爷,好痛,爷求你别打了,啊~~~爷,我求求你了。”
莫卡嘴里的牛奶全都呛的喷了出来,哆嗦着不敢看辰格的脸。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辰格站起来打开门:“在外面等着,我要先处理一点小事。”辰格说完,关上了门,动了动指关节,太了解辰格的莫卡明白这个特殊动作,标志着他要动手了。
辰格咬咬牙,声音寒冷:“莫卡,你这家伙是找死。”
伍区洋、邝理、安娜在门外把莫卡的惨叫听得一清二楚:“痛,爷,好痛,爷求你别打了,啊~~~爷,我求求你了。”
莫卡打开门时,脸有些轻微的红肿和变形,伍区洋嘲笑:“唉哟,被家暴了?你口中辰格舍不得打你跟我们理解的意思不太一样啊。”
“你们干嘛不打辰格的手机!”莫卡无视伍区洋的嘲笑抱怨,全是这三个人害的,才让辰格起了疑心。
伍区洋耸耸肩:“如果他在睡觉,吵醒他不太好吧。所以只有打你的了。说实话,莫卡,自从你和辰格在一起后,我们就安全了很多,可以先用你来试探辰格,要死是你死,要活大家一起活,多么快乐的结局。”
“快乐你妹啊快乐,还有没有一点人性,把我当成什么了,辰格试温剂啊。”
安娜想了一下,点头赞同:“原来你已经把自己的名字都想好了。”
“你们这些人,简直不敢相信,还是受过良好教育的;现在的我真为祖国以后的教育的事业感到担忧,没一点体恤、互帮互助、关心对方、共同进步,友谊本就是不 掺杂任何杂质,朋友之间不是应该真诚的对待吗?我以为我们是朋友,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想吗?”莫卡说的有些诚恳,还有丝丝落寞。
没想到莫卡认真了,把三个人说的一愣一愣的,心里竟然开始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愧疚。这愧疚感还没有形成完全,辰格把莫卡的手机扔到安娜的手里,声音打破了接近温馨的场面:“他的手机铃声也很真诚。”
安娜快速的翻出莫卡的手机设置,然后三个人一脸平静、安静的听完各自的铃声,刚才那个趾高气扬阐述友情真谛的莫卡不见了,变的嘻皮笑脸,朝辰格方向退去。
他的脑子飞快的运转着,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老是和辰格作对,而是投靠辰格先把这三个人消灭了,然后自己再来对付辰格。这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很高明,但实施起来很困难。
莫卡的手机在安娜手里翻转着:“莫卡,过来。”
“我来不了。”
“朋友之间不是应该真诚对待吗?你这个两面三刀的家伙,给我过来!”安娜上前。
莫卡闪到辰格的身后:“老公,救我。”
这个故事最后在莫卡主动换掉铃声之后结束,现在他的手机铃声很简单,很统一。只要打他手机就会听到:“孙子!该接电话了。”
解决完这个小事非,伍区洋从门口探进去一个头:“辰,我们去划船啊。”
“不去。”辰格几乎没留空隙,很快的拒绝了,继续看他上次在医院没看完的《越狱兔》。
“别啊,你不去,我也不想去。”伍区洋不愿意了。
“喂,这话应该我说吧。”莫卡更不愿意了。
邝理靠在门框上:“是啊,去吧,你不想看我是怎么死的吗?”
“我不想看你是怎么死的,我只想看你死之后是怎么埋的。”
安娜推开莫卡走过去,站在辰格面前:“我以一个女生的名义要求你去,你应该知道拒绝女生这种微不足道的要求是多么残忍的事。”
辰格抬起头,环顾房间一圈,面无表情的盯着安娜,问:“女生在哪?”
如果说这话的是莫卡、伍区洋、邝理,估计正以每秒5米的速度沉入湖底,辰格应该庆幸他是辰格,更应该庆幸他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把安娜打败了。
莫卡觉得这伙人真是还不是普通的奇怪,他们似乎比自己还要粘辰格,也没有见对他们有多好,明明辰格就是个冷冰冰破坏气氛的家伙,难不成有什么把柄辰格落在手上,要不就是想在陌生的城市想把辰格干掉。
体贴的莫卡挥挥手招呼三个人:“算了啦,辰格不想去就别勉强他了,强扭的瓜不甜,别坏了出来旅游的兴致,这不是还有我吗?”莫卡最近也越来越自我感觉良好了。
其他三个当做没听到他的话,特别是最后一句。
“你们这种集体无视是什么意思!!!”
邝理看看旁边的莫卡,再看看辰格,从辰格下手是不可能了,只能对辰格的累赘下手。其实邝理也挺感谢莫卡的,自从他和辰格在一起,多了莫卡这个拖后腿的,辰格的弱点就凸显了。邝理将手搭在莫卡的肩膀上,五指紧紧的按住以免被他挣脱开,两人身体贴的很近:“那我们走吧,可以在船上聊天,吃东西,然后在湖里游 泳,任何环境对我男人来说都是一个残酷的战场,在水里我们只能自生自灭,换句话说,你就抽筋溺水,我也会视而不见,你也知道我们这群人比较粗心,所以你有 要死的心理准备没吗?”
“老子从来就不想有这种心理准备!!”莫卡并没有躲开邝理的勾肩搭背,只是斜眼盯着邝理,聪明的他怎么会不明白这些小伎俩,心里鄙视:这么老土的激将法,都是我玩剩下的,现在早就不用了。
“安娜。”辰格轻唤。
安娜俯冲、弹跳、抬踢、落地、回旋踢,邝理以非常被动和残暴的方式脱离开莫卡。莫卡看着肚子上有个鞋印的邝理,叹着气摇头再次心里鄙视:太嫩了,怎么就老 是意识不到辰格有个这么强悍、听话的女儿,都说这招太过时了,怎么可能会起作用。谁料辰格不耐烦的站起来:“只能一会儿。”
莫卡有些吃惊,再次把头摇的厉害,像个过来人:还是太嫩了,这不是明摆着向敌人自曝其短吗,以后他们肯定会变本加厉。莫卡分析的确实头头是道,但他好像根本就没有资格说任何人,辰格的短到底是谁害的!
撇除其他客观因素不讲,对于辰格的同意一起去,莫卡当然是打心眼儿里高兴坏了,帮辰格把ipad放进自己包里:“我帮你带着,到船上也可以看啦。”
伍区洋手里提着早就准备好的大包小包,吃的、杂志、扑克牌连桌布都带了,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接下来要在船上度过余生。莫卡紧跟后面看着他们,把自己的心中的 疑惑问出来:“你们三个真的非常奇怪,我就弄不明白,你们要是想交朋友,明明就可以交到很多,像辰格这种只会骂你们、打击你们的人,怎么还会老想着要跟他 在一起,欠nue啊。”
安娜转过头反问:“那你又是为什么想跟他在一起的?”
这话把莫卡问的,喉头都被哽住了,脸都憋红了。
“谁、谁想跟他在一起了,我只是,那个,我只是因为我们是恋人,所以迫于这个称呼才在一起的。”这个理由连莫卡自己说出来都觉得荒谬。
“你在害羞什么?我们啊,不知道为什么,就算他什么都不说,也不理我们,可是从很久以前开始,只要感觉到有辰在旁边,就会很安心。”难得坦率的安娜让莫卡有些诧异,多感人的话啊,再偏头去看辰格,完全没反应,好像他们讨论的是别人的事。
每个人都有自己特异的性格存在,莫卡让人开心,辰格让人安心。
这是酒店建造一个椭圆形的人工湖,几乎挨着他们所住的大楼,从莫卡他们房间的阳台上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有时候莫卡也会听到下面传来的嬉闹声。湖的四周簇 拥着郁郁葱葱的树木,柳树像个弯腰洗头的美人,枝条一直垂到水中。为了吸引顾客,洒店还特别开放了划船游水项目,水上已经有些人坐着各种颜色的木头小船, 三三两两点缀着湖面,大小不同的船栓在岸边,随着水一荡一荡,伍区洋挑了一个稍微大一点的船。莫卡个迫不及待的跳上去,小船晃荡起来,他有些站不稳, 歪掉的身体被随后上船的辰格托住:“你白痴啊,注意点。”
“你如果不说前面四个字,只说后面三个字,我说不定会感谢你。”
“我也不需要你感谢。”
莫卡冲辰格皱皱鼻子,坐在船上的长凳上,船很简单,上面有个蓝白条纹的遮阳蓬,邝理负责划船,安娜弯身用纤细的手指将湖面划破。莫卡和伍区洋在玩扑克,偶 尔莫卡会用眼角的余光瞥一眼懒散靠在那里的辰格,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垂在船舷上,目光柔和,莫卡知道这是辰格放松的姿态,当然如果撇去他在看动画片不 说,辰格在那里不动、不说话,他几乎就是个完美的人,老天爷也是公平的,给了他完美的外皮,但也给了变态的性格,这让莫卡平衡了很多。
船停在湖面中央,吃完东西后,夏日的正午催人困倦,特别又是身处在恬静的环境中。莫卡打了个呵欠,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在上面:“我先睡一会儿。”
“恩。”
辰格伸手把他那侧卷起来遮阳布放下来,就继续看他的东西。渐渐的船上的五个人,除了邝理和辰格,其他的全都因为船不够大姿势诡异的睡着了。邝理拿着铅笔在速描本上飞快的画着,发出沙沙声。
一会儿后,辰格出声:“邝理,划到岸边去一下。”
邝理放下速描本,轻轻的把船划到岸边,辰格站起来离开船:“呆会儿醒了跟他们说我回房了。”
“怎么了?”
辰格转过头,举起手里的ipad,盯着邝理安然的说:“看完了。”
“恩,好的。”邝理的回应很平淡,如果换成莫卡早就抓狂了。
辰格走后,邝理把船重新划回到湖中央。又过了一会儿,莫卡因为趴的脖子酸软醒来,揉揉眼睛,发现旁边空荡荡,辰格呢?怎么没有在船上,其他四个人都闭着眼 睛在睡觉,一种不祥的预感浮现在脑海,他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环顾四周,都没有辰格的身影。难道、难道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