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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动。”

    木人听从沐正皓的命令迅速跟随着自家主子,向太子所在的宫殿冲去。

    宫殿外,围着一层层侍卫,木人看向沐正皓等待他的决定。

    “不要打草惊蛇。”沐正皓冷冷说道:“我只要赫跖的人头。”

    木人听完心中一寒,但是随即便习惯,即便对方是太子又如何。普天之下,还未成有主子想做而做不到的事。当然木人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抽了抽在嘴。他本还以为如果主子喜欢上人,对方不喜欢,他会直接囚禁呢。

    “你在想什么。”沐正皓冷冷看着走神中的木人。

    木人一抖,答道:“主子,属下只是在想该如何进去。”

    “往东边前行,赫跖应该在庭院方向。”沐正皓冷静分析着。“这些侍卫虽然多,但是兵力极弱,只是引起骚乱麻烦。”

    “庭院?”木人一楞,随即便想到今日祈天太子在宫殿大发雷霆的消息传出,这位太子每次心情不好,便会在庭院酗酒的事情人人皆知。

    木人刚准备前行,却被沐正皓伸手拦下。

    “你守在这便可。”

    木人点头答应,心中却一篇惊骇。什么时候,这种事情需要主子亲自出马?也只国师大人的吧。当真是事事上心。

    如沐正皓所预料的一样,赫跖坐在凉台边,一口一口灌着烈酒,他心中不快。做太子做到如此窝囊,如此憋屈,他真心不明白有何意思,平日里那一天参拜三次的大臣,如今连个影子也瞅不见。

    更有嚼舌的宫女竟然敢在背后议论他的太子之位即将让给八弟!想到这他狠狠将酒杯摔在了地上。眼中的怒火,谁也无法熄灭。

    不就是一个公主吗?父王实在太过分了。

    说不定就是八弟,陷害自己!对一定是这样,赫跖一亮,急急忙忙站了起来,这事一定要禀报父王,让他查清楚自己的冤屈。

    沐正皓不急不缓的走了出来。

    “谁!”赫跖快速的抽出长剑,指向了沐正皓。

    “沐兄?”赫跖看清来人后,诧异的收起了剑。现在他的太子府是连只鸟也飞不进来。到底是谁放他进来。虽然沐正皓人有点傻,但是那天起码沐正皓与国师是唯一帮他的人。

    沐正皓并未回答,仅仅笑着点了点头。

    赫跖迷茫看着沐正皓疑惑道:“沐兄你从什么地方进来的。”

    沐正皓指了指花园的一处暗处。

    赫跖有些不解,但是下一刻,他也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沐正皓飞快的抽出长剑架在了赫跖的脖子上,冰冷锋利的刀刃,另赫跖不敢动弹。

    “沐兄,这是何意。”赫跖尽力保持着冷静,这时激怒对方显然不是理智的行为。

    “呵。”沐正皓低声笑了起来。慢慢拿过被赫跖越握越紧的长剑。

    “太子殿下,我这是来取你的性命。”

    “谁派你来的。”赫跖难以置信的看向沐正皓。他是别国皇子,整会参与本国的斗争?

    若不是因为他的身份,赫跖刚才也不会放松。

    沐正皓看着眼中略微惊慌,却极力拖延时间的赫跖。更是不耐烦。

    他不想就这么简单解决赫跖,可是他没有时间,他的父皇,如今病重在床。他的哥哥,弟弟们蓄意待发。他必须回国。

    若非如此,他当真想抽筋剥皮,让赫跖不得好死。

    若不是他这番歹毒,上一世,为何选择了让乐空承受最痛苦的死亡。

    温泉边的试探,乐空的不自然,很明确的告诉了沐正皓,那个梦的真实。

    若是真的,他这便是第二次,将长剑架在赫跖的身上,可是这一次,他没有时间了。

    当火焰的温度不断上升,包裹着乐空的时候,那番疼痛……沐正皓眼睛幽黑暗沉。像是能将整个宇宙吞噬的的黑洞一般。

    沐正皓,长剑利落的斩断了赫跖的颈脖。头颅‘嘭’‘嘭’‘嘭’的掉落在地上,鲜红的血液洒满了冰冷的地板。

    赫跖的眼睛痛苦的睁的非常之大,他视乎致死也无法明白,为何暗卫没有出来救他。

    沐正皓捡起赫跖掉落的方绢,金色绣绢,龙飞凤舞,绣绢贴在剑身上。轻轻擦拭。直到一尘不染,沐正皓才将它丢下。

    赫跖的暗卫——克刚利落的跳出,将现场收拾好。

    最后捡起头颅,半跪在沐正皓的身边。

    “将这份大礼,替我送给战骁天。”沐正皓冰冰凉凉的开口,不带一丝感情。就如刚才死亡的仅仅是阿猫阿狗。

    “之后,召集所有人手。今夜撤离。”

    克刚点头应下,他是哑奴,这皇宫所有的暗卫都是哑奴,仅仅是因为主子们怕他们嚼舌。

    听到要回蟠龙国,克刚只感觉热血沸腾。终于要开始了。

    眼前的沐正皓对克刚来说才是神。祈天国的神仅仅不过是达官贵人服务。

    而这个人,即将带着他们逃离地狱。

    第029章:天坠宫

    乐空在沐正皓离开后,便静静坐起,呆呆的看着床梁。他已经很久没有睡的那么沉了,但是他没有时间休息。二个时辰足以。

    温泉最后的话题被生硬的截止。他没有问下去,也没有继续让沐正皓说下去。

    不想听,不想提。他能穿越,沐正皓能够知道过去的事也不足为怪。

    只能说他们之间又剪不断,理还乱的缘。

    一个秀美的女子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乐空的身后。

    乐空任由她为自己穿上长袍。

    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乐空的确不习惯被人服侍,但是因为不会只能无奈接受。那时的乐空,还会因这样不同的阶级待遇而愤恨。

    而后,看多了,习惯了。有的时候的帮助反而更是伤害。

    乐空帮过一个奴婢,以为称为奴的少女。他替她拦下了板子。在他眼里一个杯子如此的惩罚,实在不足以。

    而当晚,那个少女被送上了乐空的床。

    乐空惊慌的逃出房时,少女却被活活打死。只因为没有好好服侍乐空。

    之后,乐空便沉默了。

    女子熟练的为乐空更衣好,安静的站在他的身边,犹如空气一般。

    “丁莲,进展如何。”

    唤为丁莲的女子,半弯下腰毕恭毕敬答道:“宫殿大半部分已经修建成功。”

    乐空示意的点了点,便由着丁莲开启了房门,跨了出去。

    门外有一精致的轿身,紫色珠帘从矫顶一泻流下,耀眼的红色纹路布满整个矫身。淡黄色的窗布随风摆动。霎那间看上去,气派极了。

    乐空并不奇怪的,由着小厮半蹲在轿边,跨上身,稳稳当当的坐了进去。

    软垫金丝绣制,点心一应尽全。

    三名与丁莲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子,站着轿身的四边,轻轻一举,轿身便抬起。踮起脚尖,轻身如燕。滑向了空中,远远望去如同天仙下凡。

    当轿身的窗布飘起,却会见到,更让人惊为天人的一面。暗黑色长发,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光滑顺垂如同上好的丝缎。秀气似女子般的叶眉之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深紫色瑰丽眼眸。

    乐空,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朱唇轻抿,似笑非笑。肌肤白皙胜雪,似微微散发着银白莹光一般。

    国师背后的势力,怕是谁也想不到。

    而这却是国师历代相传的势力,除非大变,谁也不可动用。

    但一旦动用,对方不管你的意愿为何,全会尽心尽力办妥。哪怕是夺权。

    很快,便到达乐空所想之地。

    天坠宫。从重生那日起,乐空便筹划着这个宫殿。

    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远方似有袅袅雾气笼罩着不真切的宫殿,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凤凰展翅欲飞,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墙板,一条笔直的路的尽头一个巨大的广场随着玉石台阶缓缓下沉,中央巨大的祭台上一根笔直的柱子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纹,与那宫殿上的凤凰遥遥相对……

    乐空来到寝殿,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

    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堪比当年潘玉儿步步金莲之奢靡。如此穷工极丽。

    推开寝殿珊瑚长窗,窗外自有一座后园,遍种奇花异草,十分鲜艳好看,知是平时游赏之处。更有花树十六株,株株挺拔俊秀,此时夏初,风动花落,千朵万朵,铺地数层,唯见□如雪初降,甚是清丽。一弯新月划过精致的角楼,给高墙内洒下一片朦胧昏黄的光,显得神秘而安静。

    远远望去,那一座座深红的宫殿像嵌在雪地上一样。坐落在树丛中的宫殿,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恰似一座金色的岛屿。华清宫那华丽的楼阁被华清池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而明净。

    这里的每一寸耗费上千,只是乐空一点也不心疼,都是国库中的银两。

    “丁莲,他们还未察觉吗?”乐空卧躺下,问道。

    “毫未察觉。只是……”丁莲犹豫的看了看乐空。

    “说。”

    “只是沐公子,又擅自行动了。”

    乐空皱起了眉头,除去刚刚穿越来之前联系过天坠宫的人手之外,他再未联系。

    星月是他临时找来的助手。沐正皓是个意外,而这个意外却总是给与他额外的意外。

    乐空想说除去他,却发现喉咙向被什么堵住,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沐正皓大概是唯一一个知道委屈的人吧。

    乐空不明白自己为何恶劣的希望有一个人承受着自己所有的痛。

    “他……又做什么了。”乐空口中的‘除去他。’饶了好几圈,最后无奈的问出他完全不想知道的问题。

    “沐公子,去了太子府。”丁莲面无表情答道。

    “他要走了?”乐空催下头,让人看不到他的眼睛,一切的情绪全部埋下。

    30最新章

    当乐空回到皇宫之时,皇宫已经乱翻了天。太子被宫女发现时,笔直笔直躺在床上,头上却盖着厚重的被子。

    宫女疑惑的掀开后,尖叫声惊动了所有人。<br/